[衍生] [Fate/绮雁]Hurts So Good 回到A面(限)

楼主: pepsi0u74 (三小废物鹿)   2016-08-26 23:19:13
*绮礼视角
*可怕神父
*崩坏雁夜
*请先看过ABC
1.
我把他拖进卧房,推倒在床上,他唯一能动的右手被我反剪在背后,我低下头,温柔的拨
开他额前碎散的刘海(浏海因为冷汗有些湿黏),用拇指称开他的眼皮,舔舐他浊白的左
眼。
他呜咽著,在我的禁锢中浑身发抖,像只可怜的动物,但我知道他马上就会平静下来,对
我露出尖牙利齿,凶狠的吠叫。
间桐雁夜有很强的心理防御机制。
心理防卫机制或简称心理防卫(也称自我防卫机制,防卫机制,防卫机转,Self-defense
Mechanism/Defense Mechanism),是佛洛伊德提出的心理学名词,是指自我对本我的压
抑,这种压抑是自我的一种全然潜意识的自我防御功能[1,是人类为了避免精神上的痛苦
、紧张焦虑、尴尬、罪恶感等心理,有意无意间使用的各种心理上的调整。
心理防御机制本身越原始(原始的防御机制是指童年生活经历所形成的防御机制,保护自
己可以说是原始防御机制的本质。),其效果越差;离意识的逻辑方法越远,则越近似于
变态心理。在生理上,心理防卫机制被认为可以防止因各种心理打击而引起的生理疾病或
心理障碍,过分或错误的应用心理防卫机制可能带来心理疾病。①
间桐雁夜的防御机制跟大多数人一样,是无意识的,在知道自己无伦如何都会受到伤害后
,他的精神反而会从恐惧中脱离出来,对自己下一个这并没有什么地暗示反映,他给予自
己一个位于优位的假象,让自己凌驾于施暴者之上,以达到对心灵最小的伤害。
这近似于自骗性防卫机制:此类防卫机制含有自欺的成分,也是一种消极性的行为反应。
包括反向(reaction formation),合理化(rationalization),仪式与抵消(ritual
and undoing),隔离(isolation),理想化(idealization),分裂(dissociation)
,歪曲(distortion)。②
间桐雁夜隔离出一个假想的安全空间,把自己缩进那道空间里面。
在那里面有他喜爱的那个言峰绮礼,正常无害、温柔体贴的医生。他总是无法死心,坚信
那个我伪装出来的脚色是真实存在的,在每次我对他的肆意施虐后,早晨还能强颜欢笑的
对我说早安,好像一切不曾发生过。
他就像设计劣质的游戏,永远无法接受事实继续,只能不断RESET,回到存盘点。
“医生……医生,你不要这样……”
一开始他会求我。
“言峰绮礼!你给我滚开!我杀了你──”
“你他妈有病吧!疯子!变态!我是人,言峰绮礼!我不是你的财产,你没理由这样对我
!恶心的疯狗……”
发现求饶无用,他会开始进入攻击状态,用他所知道最恶劣的言语咆啸抑或嘲讽我,我并
不讨厌他的伶牙俐嘴,尽管有时过度的兴奋会让我忍不住想打掉他的牙齿。
他在我身下挣扎扭动,我稍回放松让他抽回他的右手,他马上想要把我推开,我轻而易举
的再次锢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唇边细细啃咬了一番。
“放心,今天我不做什么,作为欢迎。”
欢迎你回家。
他惊疑不定的眼神取悦了我。
我把他扶起来,让他单薄的背脊靠近我怀里,一手遮住他的眼睛,一手在他看不见的角度
摸索。
“这三个礼拜想你都去哪了,雁夜?”
我边说边用拇指按压他脸颊被我掌掴出来的瘀痕,大概很疼,他嘶嘶的抽气,往后缩想要
避开我的碰触。
“我原本的住处,医生。”
犹豫了一下,他说。
“哦,我还以为你会无处可去,可怜的窝在街道上的垃圾堆呢。”
我忍不住挖苦他,他马上僵住把嘴抿得死紧,刚刚透出的一丝软化消失无踪。
“别生气,毕竟那很适合你不是吗?”
我的喉结震动,从喉中传出低哑的笑声。黑布跟麻绳被我从床底取出,好好地放在了床上

我安抚似的亲吻他苍白纤弱的颈项,脑中不时浮出那上面有我勒掐指痕的模样,我舔舐他
布满凸浮经脉的一边,他在我的安抚下逐渐松懈,几次他忍不住转过头来想要索取我的亲
吻,都被我避开了。
只要尝到一点温柔的甜头,就选择继续相信,什么痛苦都忘记了的、愚蠢的男人。
我把他的左手拉到身后,跟右手并拢,开始用绳索缠缚,他惊愕的转过头来被我一口吻住
,舌尖顶进他的喉咙舔弄上颚,他被我吻的喘不过气又沉溺其中(比起做爱,间桐雁夜向
来更喜接吻),等我噬咬他的下唇直到出血、示意这个吻结束了才回过神来。
此时他的双手已经被我紧紧绑缚在背后,他又开始慌了,挣扎着往前扑倒,笨拙的蹭到床
头,但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我不阻止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我看到一只被抓进玻璃瓶
的虫子,拍打翅膀想要飞出去,却只是一次次撞到瓶壁掉落瓶底。垂死挣扎而已。
我手中的丑陋小虫、可悲的男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爱的──
间桐雁夜。
我的。
他退缩在床头,嘴巴张阖不知道是在喘息还是在说什么,我抓住他的脚,拖掉他的鞋袜,
用绳索缠绕那干瘦到可怕的脚踝,我并没有把他的脚腕并拢,而是稍微留了一段牵绳的距
离给他。
“希望你别试图站起来,因为肯定会摔得很惨。”
我往前,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从上往下看他,他闪避视线,又或许是不屑看我。
“看看周围,雁夜。”
我说,等不及要看他那令我愉悦的反应,但他丝毫不为所动,我只好扳着他的下颚让他抬
起头来。
他看到了贴满隔音棉的卧室墙壁,和被我用木板封起来的窗户(窗户后被我用吸光布铺满
),仅剩的右眼瞳孔瞬间收缩。
“喜欢吗?我为你精心的布置。”
我在他耳边嘶声道,啃咬他苍白的耳尖。
“你想做什么,言峰。”
“哦,你叫我言峰,好像我们不熟一样,这真是让我伤心。”
我故作惊讶的叹道,但他老早就习惯我的把戏,只是冷冷地瞪我,那眼神中充满憎恨、伤
痛、畏惧,也许还有一点爱吧。
我被那眼神取悦,忍不住扯着他的颈子把他拉过来,鼻碰鼻、唇碰唇,他干裂的薄唇紧闭
于是我撕咬它们直到它们为我开启,我用舌头反复扫过他的齿列、上颚、软舌,血混合唾
液从我们嘴角溢出,舌头一阵疼痛,我后退结束了这个吻。
他看着我,呼吸急促胸膛微微起伏,向旁啐出一口血沫,我将舌头顶上犬齿,感受那被间
桐雁夜咬出的小伤口。
被虫子螫了一针。
“你在想什么,言峰绮礼。”
他问我,我没有回答,只是拿起黑布蒙住他的眼睛,想了想,又从床底掏出口塞,为他戴
上时他发狂的挣扎试图咬我,让我不得不先卸掉他的下巴替他带上口具。
本来我铺上隔音棉就是并不想使用这个,但我怕他的惨叫把喉咙搞坏。
离开前,我看着他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副悲惨至极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这男人果然就
是该这样,悲惨又可怜的模样最适合他。
你在想什么,言峰绮礼。
他问。
我想……我想……
我想把你从那个幻想的空间中拖出来。
我想要更加伤害你直到你完全的崩溃。
我把灯关上。
(②①来自wiki)
2.
“绮礼,久违的见面,本王许你免礼了。”
当我进入酒吧,吉尔伽美什已经坐在老位子好整以暇地等着我,他向来很准时,他的两只
长腿嚣张的翘在沙发床上,有一晃没一晃,刺眼的黄金脑袋枕在身后女人的大腿上。
“过得如何?”他一边说一边眼角上挑看我,不等我说话就自行回答“看来过得不错。”
我沉默著坐上他对面的沙发,拿过桌上被开得乱七八糟的其中一瓶酒,注满手中的空杯,
我对此类东西没有什么爱好,但此刻不喝就是不解风情了。
“哈!喝酒的神父!”
他一边奚落我一边坐直身体,女人为他斟满酒后默默离开。
“基督新约的血,为大众倾流,以赦免罪,阿门。”
我举起酒杯敬他,他的笑容薄薄的覆在脸上,眼神透出对宗教的轻蔑。
“无趣。”
“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吉尔。”
“啊,是的,无欲无求的好神父。”
他饮尽杯中红酒,红色的瞳孔收缩,我怀疑他已经醉了,他用手撑脸,像一只懒洋洋的大
猫,但我知道他正用医生的敏锐审视我,正如同我对他所做。他眨眨眼,伸出赤红的舌尖
舔过嘴角。
“哦,是谁胆敢咬我们禁欲的好神父?”
“不过是被虫子螫了一口。”
我轻描淡写的回答,红酒的气息在舌上扩散开来,温润甜腻葡萄的气息,我开始有点怀念
他苦涩的口唇了。
“虫子?你说……间桐雁夜?”
吉尔伽美什挑眉,我看到他眼中流过一丝兴味。
“嗯。”
“你不是说他早走了吗?”
“回来了。在家,关着。”
我回答,吉尔愣了一下,似乎不能理解我的意思,但他随即爆出一阵笑,他恣意的笑声贯
穿酒吧,配合著背景放的黑胶有种荒谬的不和谐感。
“哦,绮礼、绮礼,你从来不会让我失望。”
他几乎是在喟叹,用挖掘遗迹的手指抹去眼角笑出的泪,我不置可否,对于老朋友恶劣的
品味。
“那我们现在何不去你家呢?你知道的,我一直很想见见那……杂种。”
他恶劣的说。
我没有回答他,对于这几乎可以说是唯一的友人(老实说当初是对方一个劲的主动缠上)
,我向来不曾吝啬。
除了现在。
以前我们会分享同一个女人。
正确来说,是他享用那女人,而我百般聊赖的在一旁观看,除了偶尔女人痛苦的呻吟让我
回过神,我没有感受到丝毫的乐趣,不过吉尔很乐,所以作为一个朋友──我没有拒绝他
的要求。
吉尔会租一个铺有绒毛地毯的大房,像野生动物一样跟对方滚在地上,他喜欢那样,有些
女人一开始会假装羞怯,最后也在快感中淫声浪叫,有些女人会爬著过来用嘴咬开我的裤
链,一番吞吐我便随便发泄在她们嘴里,纯粹的身体反映没有任何愉悦可言。
有时候她们的技巧太糟,我根本没有反应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们,女人被我的眼神吓到了,
爬回去找吉尔伽美什寻求温暖。
那家伙是你朋友吗小吉,他是不是性冷感啊,真恶心。
她们说。
喔是的甜心,完全不是妳的错,那边的家伙是个人形空洞,空洞是空的所以当然射不出任
何精液。
吉尔恶毒的仰头大笑,拉住对方滚倒在地毯上。
见我不答,他猫样的瞳孔转动,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整个亮起。
“你该不会是……舍不得了吧,言峰绮礼,这真令我意外。”
“间桐雁夜是……不一样的。”
我承认。
他确实很特别,在我25年沉默的人生中,他带来一丝花火,我从未对什么感到兴致盎然,
活着除了追寻自身的扭曲外毫无意义,直到遇见他。
间桐雁夜让我失败,他是罪魁祸首、一块腐肉。
我不再坚持抗拒(这是我一直在努力的事),而是接受了自身的扭曲,“扭曲”、那些我
体内黑色的泥块很高兴,它们不再压抑,从我的血管里挤出来,庆祝它们的胜利,它们骚
动推挤一窝蜂往上、往上。
直到把胸口的空洞填满。
“如果你玩腻了的话就给我吧,让我们的绮礼着迷的小宠物,本王也想见识一下。”
离开酒吧时,吉尔伽美什还躺倒在沙发椅上,满嘴疯言疯语的咯咯笑,我没有理他,迳自
走到吧台结帐。
当然只结了我自己的那份。
3.
回到家中,把大衣脱下留在门口的衣架上,我不由得想起有个人从前总会站在这里,用右
手接过我沉重的大衣,脸上洋溢温和的笑容。
欢迎回来,绮礼。
他总是这么说。
不过如今那个会对我温柔微笑的人已经不在了,正如同他喜爱的那个好医生消失了一样。
胸口忍不住漾起一点微弱的,遗憾。
想什么呢言峰绮礼,如今这些才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我从浴室拿了个洗脸盆出来,收拾了一些东西置入,一并端在手中,脸盆里放著一叠湿毛
巾和回来时顺路买的瓶装水,随后走向卧房,我掏出钥匙插入匙孔,门锁被打开发出轻微
的嘎搭声,我推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窗户被我封得很死又压了吸光布,透不
进一丝微光。
被吸音棉铺满的房间,连我的脚步声都吸收。完全的寂静。
有个东西瑟缩在地板上,紧靠着床脚,几乎要缩进床底下。
“雁夜。”
我叫他。
间桐雁夜听到我的声音迅速的昂起头来,像饥饿许久的小狗见到供应食物的主人,蠕动着
向我爬来,直到撞上我的小腿,他发出咿咿啊啊含混不清的呜咽,使劲的蹭着我,我稍稍
弯腰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他脸上依旧蒙着黑布(布上有些湿渍),嘴中含着口球,来
不及下咽的唾液从口球的缝隙跟嘴角泄出,流满他的下巴。
我安抚似的用拇指摩娑他左脸的伤疤,一路向后摸索,直到解开口塞的暗扣,他立刻喘息
著呜咽,声音因为下颚酸麻而模糊不清。
“期你……绮你……绮礼、绮礼──”
“嘘……我在这里。”
我在他耳边细语,他僵了一下,随后放弃一样把头用力埋进我的肩窝,我一下一下顺他干
枯发白的头发,轻轻揉捏他纤细的后颈。
他营造出的那个安全空间被无情打碎。
间桐雁夜崩溃了。
不过一天。
只有老夫才能让雁夜呈现那般美好的景色啊,雁夜哭叫的模样,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间桐前任家主不知什么时候伫立在大门的阴影后,发出榤榤怪笑,间桐鹤野的脸色瞬间变
得极度难看,他关上门对我下逐客令。
请回吧,言峰先生。
那次的会谈在如今又浮上脑海,我忍不住扭曲嘴角,我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遏制自己想
要大笑的冲动,那个间桐家的老怪物曾经看过的美好景象,如今被我尽收眼底。
间桐藏砚算什么东西。我轻蔑的笑出。查觉到我的笑声,雁夜在我怀中不安地扭动,也许
还有别的原因。
“怎么了?”
我羞辱性的轻拍他脸颊,他没有闪避,在黑暗中被关了一天,他现在极度需要他人接触所
带来的安全感。
“我想……”
“你想?”
“……厕所……”
他咬著干裂的下唇,犹豫很久,最终轻声说,脸颊在黑暗中隐隐发红,我瞇起眼睛,又兴
起想要玩弄他的心思。
“可以。”我踱步到床前坐下,轻描淡写地说道,“但是你得先让我射出来。”
从踏进门口,看见间桐雁夜可怜兮兮地窝在地板上的瞬间,我就感觉到自己硬了。
白发的凄惨男人听见我的话,瑟缩了一下,嘴唇颤抖似乎想要说什么。间桐雁夜最终什么
也没说,只是缓缓蹭过来,顺从的跪在我双脚之间,用牙齿咬开我的裤链(我没有解开他
手脚的束缚),含住我胀大的性器。
和干裂的嘴唇不同,间桐雁夜的口腔温暖又湿润,我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我从上往下看
他贪婪的吞吃我跨间那物。淫荡,我恶毒的想,把丑陋的字句加诸在他身上令我兴奋。他
喉中不断发出短促的哽咽,技术一如既往地差劲。
在卖力含舔好一阵子后,我仍然没有射精的迹象,间桐雁夜终于忍不住了,他腿脚并拢不
住发抖,牙齿打颤不停磕碰到我的阴茎,他把我的吐出来。
“绮礼……我、我忍不住……”
他几乎是在恳求,我不等他说完,捏住他下颚关节迫他张口,又把阴茎塞进他嘴里。
“继续。”
我冷冷地说,轻轻晃动腰部让自己能更深入他的口腔。
“忍不住的话,”我用脚勾过放在一旁的脸盆,“就尿出来。”
我把他的头压在跨间让他无法挣脱,弯下腰去解他的裤链,他从喉中发出惊慌的呜声,我
掏出他垂软颤抖的性器,放入他打开双腿中的脸盆,他向后退想要避开,但被我用脚踩住

我揪着他的头发让他在我跨间无法动弹,耸动腰身干他的嘴,一边用右脚踩上他柔软的肚
腹(肚子跟臀部大概是他全身上下唯二还有点肉的地方)按压他饱胀的膀胱,才踩几下,
我就感受到身下人躯体的剧烈颤抖,接着是连绵不断的嘘声响在贴满隔音棉的空间里。
间桐雁夜尿出来了。
因为身为人的自尊而充足膀胱的尿液,正不知羞耻的从他垂软阴茎顶端的尿道孔射漏出来
,淡黄色的尿水击打在脸盆内发出哗啦水声,我低低的笑出声,加快腰的动作戳刺,最后
一个深深插入,一边看他在我身下不能自控的不断射尿,一边释放在间桐雁夜紧致的喉咙
深处。
我抽出软下来的性器,抬起他的下巴解开他脸上的黑布,他的眼神失去焦距,泪水流了满
脸,来不及吞下的浊白精液从他口中淌出。间桐雁夜失魂落魄的跪着,阴茎浸泡在自己的
尿液中。
我从口袋中掏出手机,好整以暇地拍了几张照片。
我把脸盆中的尿端去厕所到掉,回来用湿毛巾把他从头到脚擦了个干净,他好像丧失了抵
抗的力气,就连我擦拭他下体时也温驯的任我摆弄,清理好之后,我解开他身上的绳索,
轻吻他的额头,作为他听话的奖励。
这时他才回过神来一样,颤抖的抓紧我的衣领,为自己刚刚的失控发出凄惨的哭声。
雁夜哭的那么惨,就像一个小孩,而当我想要离开时他整个人扑上来紧紧抱住我。
“不要、一个人,黑,害怕。”
他抱住我,发出惊恐的喘息,我愉悦的接受了这个拥抱,事实上,他哭的时候我完全忍不
住不断亲吻他的冲动,这个人是多么地怕我又多么地依赖我啊!我亲吻他的头发、额头、
颈项、胸口甚至舔舐他瞎掉的左眼和泪水。
间桐雁夜没有任何的抵抗,他只是不断发出满足的抽咽,抱着我的后颈挺起胸膛,让我吸
吮他的乳首直到它们发红肿大。
血液沸腾,带动黑泥向上窜涌温暖空荡冰冷的胸腔。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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