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大家!好久不见!
有大量H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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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热啊!”
我取下头上的斗笠搧了搧,觉得还不解热,心里估算今天翻过的农地,觉得进度超前
,还能偷懒一些时候,索性甩了斗笠和锄头,整个人瘫到田埂上。
天空很蓝,白云一片片飘过,有几片看上去像闷油瓶的背影。
我突然翻身坐起来,像诈尸一样,两个眼珠都在搜寻闷油瓶,依照小爷我精密的闷油
瓶GPS,我能感觉到他就在附近。
果不其然,我在不远处看见了闷油瓶。
我和他的距离隔了几十尺,看上去只是一个模糊的背影,他正老实地在种地,我瞇起
了眼睛。
闷油瓶今天穿了件黑色背心,两条肌肉含蓄的胳膊,白花花的老晒不黑,我种了几个
月,都快黑成非洲人,他还是一副刚从山里被挖出来的样子。
他每次挥动锄头,总会带起背心下摆,隐约露出一点腰线,还有下面青黑色的麒麟踏
火纹,这里的小姑娘特别迷那个,每次见到她们眼神黏在闷油瓶身上,拔也拔不开,我他
妈就特别想戳瞎她们。
闷油瓶的腰不粗,肌肉并不明显,摸上去软得和女人似的,但操起人来比谁都狠,能
啪啪啪啪一个小时都不停,过了还和没事人一样,还能扛着趴在床上像一坨烂泥的我进浴
室,真不晓得他是哪里来的精力,他娘的简直像嗑了药,还嗑了整整一罐。
当然,这个疑问我是提也不敢提,生怕小爷的雏菊给操成了向日葵。
闷油瓶闲来无事还是会上山活动,估计是做训练习惯了,几天没有活动手脚就觉得不
对劲,我有时候会跟着他上去,闷油瓶总是静静看我拉筋或做一些维持爆发力的小动作,
只有我动作错了,可能有拉伤的风险,才会出声。
我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感觉怎么练,肌肉都偏软,我叹了口气,没来由地觉得烦,
悄悄掏出了兜里的菸。
菸是小花过年上山的时候,悄悄给我捎带的中南海,他带了一整条,我只留下一包。
早年我喜欢黄鹤楼,但是近几年我土菸抽多了,总觉得黄鹤楼缺了点什么味道,我找
了很久,发现中南海最合我的口味,胖子说我就是犯贱,有好的不要,硬要那种土的,俗
得没边的。
胖子不明白,那种土菸的气味支持了我多久,更多时候,我都将它当成是闷油瓶气味
的替代,与其说是想要,倒不如说是依赖。
尤其因为蛇毒经年破坏我的犁鼻器,我渐渐失去了嗅觉,但有些时候,我明知我不会
闻到气味,却会在见到闷油瓶的幻境中,恍惚感受到中南海的味道,这或许就是我不能割
舍的理由。
不过这些年,我可以感觉到长期吸菸对我肺部的伤害,打算戒了,但过去的瘾头很大
,一下子就完全不抽是办不到的。
现在才入夏,就只剩下小半包,我突然觉得实在托大了,应该一整条都留下,抽不完
卖给别人也好,估计下半年我会憋得相当难受。
我将斗笠摸回来戴上,在阴影下悄悄点起菸,很珍惜地抽了一口,觉得在尼古丁的作
用下,整个精神都起来了。
一面看着闷油瓶的真人猛男秀,一面抽著菸,人生乐趣不过如此。
我偷偷摸摸地在阴影里吐著菸,不过才吸两口,就看到闷油瓶转头看我,接着他把锄
头放下,朝我这里走过来。
我将菸按熄,用斗笠搧了几下,看了下手中的菸蒂,心说不好,菸屁股菸屁股菸屁股
,我左右刨了两个坑,然后站起来移了两步路,坐下,再将菸屁股塞在我屁股下的土里,
企图混淆闷油瓶对我藏菸蒂所在的判断。
我将手上的泥土在裤子上拍了两下,眼前的地面出现了闷油瓶的影子,我抬了抬斗笠
,故作镇定地笑说:“帅哥,看我啊?有什么事?”
闷油瓶一下就将手伸向我屁股底下,我连忙一面阻挡,一面喊:“我操!光天化日耍
流氓,小哥谁教坏你的?快告诉我,老子不去抽他个几百下,难消我心头之恨!”
只是我的动作根本没有造成闷油瓶的任何障碍,他一下就夹到我藏在地里的菸蒂,朝
我扬了扬,接着伸手过来捏我的后颈肉。
闷油瓶的力道偏重,捏得我整个背脊都酸麻起来,我缩缩脖子,哎呀哎呀喊了两声,
他也不放,直到他觉得揉够了,才放开手。
我的泪腺比较脆弱,一下就沁出一些生理性的泪水,我没抹掉,眼见四下无人,就靠
到闷油瓶的肩膀上装可怜道:“累了,干活干不了,只能坐下来歇口气,抬头看到你干活
干得飞快,看着看着就,痒了。”
“我真的就缓几口,没多抽。”我向闷油瓶保证。
话还没说完,闷油瓶就压着我的后脑勺,狠狠吻了我一口,他的舌头一下就伸了进来
,我连忙伸舌头挡住,闷油瓶也不和我纠缠,顺着我的嘴皮子,一颗颗舔我的牙齿。
我门牙上的嘴皮,还有当初黑瞎子为我动鼻部手术的痕迹,是一小条发硬的疤痕,感
觉很钝,闷油瓶舔到那道伤疤,重点式的照顾了好几次,我深吸了几口气,特别有感觉。
接着他顶开我的牙齿,慢慢舔我上颚,末了就来勾我舌头,我给他亲得浑身发软,就
要站不住,闷油瓶才放开我。
刚才闷油瓶那种吻法,唾沫是咽不下去的,感觉到他离开,我连忙吸了一口唾沫,否
则真能拉三尺长。
估计是我吸得太急,呛著了,忍不住咳嗽起来,闷油瓶用手顺顺我的背,啧了一声道
:“还算诚实。”
“就是!我最配合组织纪律了,领导,你看我这么听话,就别板著一张脸了,我发誓
绝不再犯,一定小心再小心,注意再注意!”我立马就回他,语气特别诚恳。
闷油瓶还是没有过多的表情,但他的脸部线条,近几年变得比较柔和,现在他稍微抿
著嘴,其实是在表达不满。
我对闷油瓶说过戒菸这件事,他知道我的身体没有年轻时那么好了,虽然没有表现出
来,但我知道他是担心的。
刚开始发现这件事,其实我很高兴,反而会去做一些伤害身体的事情,去引起闷油瓶
的关注,他会像现在这样,默默看着我不说话,我总是哄他塘塞他,估计他也知道,他就
沉默地瞪着我,直到我妥协,但我对这样的游戏,乐此不疲。
直到有天晚上,我半夜不知怎么的突然醒了,还没睁眼,就感觉有人在摸我的眼睛,
到鼻子,慢慢摸到咽喉的伤疤,他的动作很轻,显然不想吵醒我。
摸我的人手很稳,抬手悬空的状态下摸,毫不颤抖还能保持匀速的人,我只认识一个
。
是闷油瓶。
我觉得奇怪,也没出声,闭着眼睛装睡,想知道他为什么半夜不睡觉,偷摸我的脸,
难道是我最近的行径太丧病了,他想确认我是不是真货?
闷油瓶在我咽喉的伤疤上摸了好久,我被他弄得喉咙痒,忍不住咳了几声,接着,我
感觉到闷油瓶把我搂进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突然明白了,闷油瓶在担心我的身体,而他贫瘠的语言能力,并没有办法表达这样
复杂的概念,他一直很着急。
我顿时感觉自己就是个浑帐,今天如果我和闷油瓶的立场互换,我估计会揪着他的领
子直接开骂,但闷油瓶舍不得这样对我,他也不会,就只能默默看着,默默心疼,我很愧
疚,认为我伤害了闷油瓶,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倏地加快的呼吸,在宁静的夜晚里特别明显,我还以为闷油瓶会发现我装睡,但他只
是搂紧我,在我背上安抚地轻拍,轻声说:“没事,我在这里。”
他娘的,我听到的时候眼泪都要掉下来,我就说怎么闷油瓶在,我就能睡得特别安稳
,原来是有人,一直在我做恶梦的时候,给我心理暗示。
自此以后,我就不再刻意做那样的事,很小心地对待自己的身体。
我是一个命犯太极的人,要我绝对的节制和规律,对我来说,有一定的难度,所以我
给自己设下一个限制,就是闷油瓶觉得不高兴,我就必须停下。
闷油瓶估计是发现了这点,就越来越难哄,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像现在,闷油瓶还是板著脸,我就逗他:“哥哥给小妞笑一个。”
他没有半点反应,我就说:“不然,小妞给你笑一个。”
说著,我朝闷油瓶笑出一口大白牙,他终于放缓了表情,伸手搓搓我的头发。
我松了口气,总算把这尊大神哄开心了。
还没高兴多久,他就拉我往房子那里走,锄头什么的都没拿,速度很急,我以为出了
事,连忙问他:“怎么了?”
闷油瓶回我:“痒了,去止痒。”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操!闷油瓶!现在大白天的你想干嘛?”
闷油瓶说:“干你,不敢?”
我经不起人激,直接就说:“小爷我有什么好不敢的?”
我先躲进浴室洗澡,虽然我脏得和水沟里捞出来一样,闷油瓶也下得去口,可我觉得
,他啃了一嘴泥还来亲我,我没办法接受,尤其那些泥还是从我身上弄下去的。
我们在雨村的房子很简陋,土坯房,有些墙还不平整,原本想一切从简,要真的那么
讲究,日子也别过了。
后来发现浴室真不行,我刚来雨村那会儿,好面子,老看着闷油瓶撩拨我,我那时候
还傻逼,不知道他的想法,真憋得没办法,就躲到浴室撸管。
有一次撸完,发现他妈的边上用来储水的桶子早没水了,我心里只有我靠两个字。
我一手黏糊糊的自产液体,出门找水还被闷油瓶撞见,我糗得很,还好是晚上,好不
容易才糊弄过去。
我发狠,花了大价钱弄了套现代化浴室,村里没有自来水,就请了打井的师傅,找了
台中古的抽水机,取井水来用。
雨村一般人,都到河里取水,家里有井的不多,打井在村里是件大事,家里有老人小
孩的,都来看师傅打井,眼巴巴看着水源流进我们家,看我们的眼神就像散发著光芒,除
了隔壁大妈。
隔壁大妈的丈夫是城里当官的,原本在村里很说得上话,我一来,就抢了她的锋头,
老对我有敌意。
我也不去管她,只是暗地里对胖子说她种种癫狂的行为,例如在院子里弄了浓重的母
鸡费洛蒙,将咱们家的公鸡骗过去杀掉,还不承认。
胖子还没生气,闷油瓶就先发火了,他听完就蹲到篱笆旁边,手指头放在嘴上,发出
了鸡叫一般的咕咕声,他做这件事时,一点表情都没有,整个人很严肃,我看了好玩,连
忙拦住要去问他在干什么的胖子,在他旁边悄悄地看。
只见到隔壁大妈养的鸡群全发了疯似的冲过来,我心说我操!闷油瓶这是在模拟鸡王
的声音?他又发出一阵声音,接着起身朝鸡舍走去,将所有的鸡全关在鸡舍里,挤得满满
当当。
我对着鸡舍的小窗,学闷油瓶的动作,发出几声听上去很类似的声音,却没有一只鸡
愿意理我,看来这段声音,有一个特定的频率,无法随便模仿。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咱们三个人自顾自地去干活,隔壁大妈傍晚才发现不对,上门来兴师问罪,我和胖子
一搭一唱,说鸡是群居动物,有一种啄食秩序,估计这山里有鸡王,牠们觉得伙食不好投
奔鸡王去了。
大妈说她餐餐饲料伺候,伙食哪里不好?
我说咱们家餐餐大米饭伺候,就一只也没跑走,唬得她一愣一愣的,最后满山去找鸡
。
看隔壁大妈走远,我和胖子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笑够了之后,我让闷油瓶把鸡弄回去。
胖子原先还不愿意,直说要给隔壁大妈出出血,我向他说:“三十多只的鸡群,在雨
村里是笔不小的数目,教训过也就罢了,不必做得那么绝。”
闷油瓶打开鸡舍的门,又咕咕叫了几声,鸡群回到原来的地方。
胖子觉得有些可惜,后来发现不对,点了点鸡的数目,多了三四只,顿时乐了:“看
来有几只鸡小伙看上咱们家鸡姑娘,不肯走了,这种联谊活动,以后得多做,多多做,促
进鸡群繁荣。”
我道:“你怎么确定是鸡姑娘?指不定是鸡小伙。”
胖子说:“你以为你那样,鸡就跟你一个样?见了男人就跑。”
我给胖子噎了一口,偷瞄闷油瓶一眼,摸摸鼻子道:“也不是什么男人都行,爷还是
有节操的。”
胖子对着我的样子鄙视了一下,估计白眼都能翻到后脑勺,他说:“掉光了。”
那事我想起来就觉得好笑,笑了两声,看见闷油瓶开了浴室门进来。
我和闷油瓶洗澡的时候,门是不锁的,这地方就我们两个住,没这个必要,不过闷油
瓶很少这样直接进来,还以为有什么急事,问他:“小哥,你怎么进来了?”
闷油瓶说:“我不进来,你能磨矶半小时。”
说着他就将衣服脱掉,丢到旁边的篮子里。
闷油瓶拿起花洒冲了一下,就伸手向我拿肥皂,我和他都不喜欢沐浴奶,觉得沐浴奶
洗起来滑溜溜的好似没刷干净。
我几下将身上都刷上肥皂,就将肥皂朝他抛过去,闷油瓶微微挑起一边眉毛,很轻松
地接住。
可惜没漏接。
闷油瓶弓起背部的曲线非常好看,他的蝴蝶骨很漂亮,像真有一对翅膀似的,我特别
喜欢看,只是我的位置老是看不见,我没好意思要求他做弯腰的动作,就变着花样逗他,
可惜也很少成功。
我低头搓身上的泡泡,搓完就和闷油瓶拿花洒。
热水一打开,往身上冲,我舒心地叹息一声,突然闷油瓶凑过来,将他的鸡巴顶在我
屁股缝里。
我屁股可以感觉到闷油瓶的鸡巴有些发胀,但还没有抬头,他抹好了肥皂泡,因为姿
势,全蹭到我屁股缝里,整个滑溜溜的,我说:“小哥,我一会儿就好,你别蹭我。”
闷油瓶从我背后伸手撸我的鸡巴,他先是抓住根部,接着一点一点往前滑,他手上带
著少许肥皂泡,感觉特别轻,像骚痒一样,我忍不住发笑。
我问:“小哥,你干嘛?”
闷油瓶说:“等会儿要下口的地方,得洗干净。”
说著,他环住我的肚子,另一手的力道就开始加重,他先是用两根手指揉我的阴茎底
部,前后拉了两下,接着用整只手掌从下方反手握住,缓缓往前撸,再收回来,接着再撸
,重复好几个循环。
我喘了两口气,他的力道顶多算是舒服的程度,还没有办法使我硬起来,与其说是在
为我撸管,还不如说是在调戏我,我看了一眼自己的鸡巴,心说难道刚才真没洗干净,被
闷油瓶发现,他是真心在帮我洗澡?
看着自己软趴趴还躺倒在闷油瓶手上的鸡巴,觉得挺干净,没有发现明显的脏污。
后来发现是我想多了,闷油瓶撸了几次,我下半身的血液就慢慢集中到阴茎,我的阴
茎缓缓变红,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闷油瓶在帮我撸管,视觉上的刺激比
起撸管的刺激还要强烈,我感觉有些异样,像欲求不满似的。
我前后晃动一下腰部,表达不尽兴,没想到往后没收住力道,屁股撞上闷油瓶的阴茎
和卵袋,啪地一声,有种异常的兴奋从心底翻涌出来,闷油瓶深吸口气,放掉其他三只手
指,只剩下中指与拇指环在我阴茎上。
他的手放得更慢,接触面积瞬间变小,我更加焦躁,隔靴搔痒一般,我抓住他环着我
肚子的手,前后摆动腰部,动得稍微厉害了点,时常撞到他的鸡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但我一直有种不对的感觉,试着左右扭动了几下,刚巧朝闷油瓶的鸡巴蹭了蹭。
估计我的动作也闹得闷油瓶心痒,他将头靠到我肩膀上,深吸口气,声音低哑地说:
“别动。”
我努力克制自己的动作,但有时候还是会不自主地扭动一下,我的屁股带着少许没冲
干净的肥皂泡,滑溜溜地蹭过闷油瓶的鸡巴,他的鸡巴贴着我的屁股缝,一鼓一鼓的,似
乎要翘却还差了一点,对我的后门异常刺激,我忍不住夹了下屁股。
“小哥,快点。”我被闷油瓶折腾得受不了,想伸手去撸管却被他制止,我不住喘气
,向后伸手压住闷油瓶的后脑勺,侧着头亲吻他。
闷油瓶转头回应我,将舌头探进我嘴里,我急切地吻他,希望获取一些快感。
这时他的手滑到我龟头与阴茎间那道沟,顺着沟的边缘揉搓,我开始产生一种酸软的
感觉,自尾椎源源不绝传到双腿。
突然他的动作加快,接吻这样的动作让我开始呼吸不畅,我放开他的嘴巴,呻吟了声
,脚软了一下,整个重心就往后倒,但我还没硬,倒是闷油瓶顶在我屁股缝的鸡巴硬了。
我心说我操!这么快!闷油瓶你是声控的?光听我的呻吟就能硬?
还没吐完槽,闷油瓶的手劲就加重,维持着搓揉边缘的手势,将食指放到我龟头的平
滑处,随着搓揉来回撚动,突然剧烈的快感席卷而来,我一下就硬了。
闷油瓶这时候还凑过来亲我,才亲两口,我就觉得扛不住,用鼻子顶着他的嘴角,喘
着气,喉咙里发出轻哼。
我缓了几口气,才伸舌头舔他的嘴唇。
闷油瓶的手速越来越快,刺激像波浪一般卷过来,我再也没办法分神亲他,靠着他的
肩膀开始浪叫,双腿软得面条似的,只能靠在闷油瓶身上。
浴室的回声非常好,可我没有办法集中精神,根本不知道叫了些什么,只感觉到闷油
瓶逐渐升高的体温,以及他在我龟头上搓动的手指。
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背部一弓,射了出来。
我喘着气,脑袋靠到他肩膀上,我说:“小哥,我还没冲完,屁股上还有泡沫。”
闷油瓶从地上捡起花洒,方才不晓得是哪时候掉到了地上,热水哗哗在地上喷洒,整
间浴室都充满了蒸气,又热又潮,他拿着花洒冲了一下我前面,暖热的水打在大腿及阴茎
上,我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我还以为闷油瓶会接着冲我的后背,没想到他却伸手搓我的屁股。
我屁股上还带着些许刚才没冲掉的肥皂泡,他缓缓地从腰向下推,再从腿搓回来。
原本他手搓揉的位置在屁股蛋,没搓几下,就往屁股缝靠近,他的指头扫过我屁股缝
,接着在我后门打圈,我忍不住从喉咙底发出几声轻微的嗯声。
我动了动屁股,躲避他的手指,说:“小哥,你别把肥皂泡弄进去,否则我得拉肚子
。”
闷油瓶道:“不会。”
他又搓了几下,才拿花洒将我冲干净,我从闷油瓶手上接过花洒,回头冲他。
闷油瓶倒是乖,随便我拉手拉脚,感觉相当好玩。
反复冲过几遍,我搓得手皮都皱了,确认过他身上没有泡沫,才关了热水,将闷油瓶
推到墙边,我跪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张口去含闷油瓶的鸡巴。
闷油瓶皱着眉头,显然不赞同,我摆摆手表示没事,就开始舔他的鸡巴。
他的鸡巴形状很漂亮,又粗,长度也很惊人,我必须要将嘴张得极开才有办法含进去
,不过他的长度太长,完全含进去是不可能的,起码有三分之一以上还在外头。
我退了一点,只含住他的前端,用舌头顺着他的形状舔。
口感很有弹性,我舔了几口,吸吮一下,就用舌头推着他的龟头在我口中旋转,他的
鸡巴头顶着我两颊来回鼓动,像吃棒棒糖似的,接着闷油瓶的鸡巴就开始发烫,硬得像棍
子。
我没有刻意藏起牙齿,先前我老是生怕牙嗑着他,会用舌头护住,不过闷油瓶却很难
在里面得到满足,我后来才发现,他的感觉神经几乎都集中在手上,身体其他部位,连痛
觉都很不敏锐,也不晓得是怎么练的,我用的力道太轻,他就好像隔着一个套子做爱一样
,很难射出来,用得重了,又怕伤着他,一开始的拿捏很是困难,后来我发现用牙齿刮他
是最好的。
所以我们做爱,也不戴套子,他娘的又没有病,戴什么套子?我情愿清理的时间长一
些,也不要闷油瓶像戴着两层套子做一样,光想就感觉操蛋。
闷油瓶刚跟我做,完全不叫,操了我好几次,都跟没事人一般,喘都不带喘一个,我
试了很久,才找到这个方法,之后闷油瓶就会叫了,虽然声音很轻,但听在我耳朵里,相
当满足。
不过闷油瓶非常排斥我为他含鸡巴,估计是有次我将他弄得很舒坦,他整个人完全失
去理智,冲着我的喉咙顶了好几下,一下就射了,那时候我技巧也不好,也不知道避开,
被他顶得引起剧烈的呕吐反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满下巴都是唾液和透明的黏液,混和
著闷油瓶的精液,吐倒没有吐出什么,就是咳得停不下来,看上去十分狼狈。
闷油瓶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我大概明白他的想法,他是自责弄得我难受,从此拒绝我
为他含,可我特别喜欢看他眼神朦胧的样子,看上去非常迷人,老拐着他做。
我坚持一件事,如果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危害,闷油瓶都会由着我,但之后我替他含,
他会将手摆在我肩膀上,只要他感觉要射了,或是无法克制顶我的冲动,就会将我拉开。
闷油瓶在我嘴里几乎快硬成铁棒,我就开始舔他的阴茎,表面布满了血管,一突一突
的,我用门牙刮了几下,接着轻轻衔住往后退,直到扣到那条沟再往前,重复了好几次,
就开始细细地用牙摩擦他龟头的边缘。
他轻轻倒抽一口气,发出几声轻微的嗯声,捏着我肩膀紧了一点,我听了整个人开心
起来,用舌头抵住他的口子,门齿轻轻磨着他的龟头,他动了一下,但是幅度不大,不过
嗯声比起之前响上一些,有时还会轻哼几声。
我抬头看他,没忘记刮着他的前端,浴室里的蒸气还没散,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模糊,
但双眼红得明显,瞳孔有些发散,没有聚焦。
他身上的麒麟纹身,颜色已经非常深,透过浴室里的蒸气,看上去像活了过来。
见我抬头,他摸了摸我脑袋,我用舌头弹了他一下,就听见他喘息声变得浓重,我又
刮了他几下,伸手压住他的胯部,示意他别动,接着又将双手背回身后,一次将他的鸡巴
含得极深。
目前我能吞到最深的部位是咽喉前,不到引起呕吐反射那块,其实含到那个地方,对
我来说也有相当的快感,即将呕吐又不到呕吐的感觉非常刺激,我不清楚别人什么感觉,
不过我倒是很喜欢,估计我体内也潜藏着被虐的因子。
虽然吞到那里,还是没有办法包覆住闷油瓶鸡巴的全部,不过这样对他来说,已经足
够了。
我缓缓地退出来,放软腰部的肌肉,由臀部的肌肉使劲,整个人像钟摆一般前后摆动
,我又是猛力一下就将闷油瓶的鸡巴吞进去,他握在我肩膀上的手又轻轻捏了一下,同时
我听到闷油瓶轻微的哼声。
闷油瓶双脚交换了一下重心位置,我知道他很想往前顶,但他硬生生克制住了,他的
喘气声变得很响就是证明。
我开始迅速前后摆动,闷油瓶细微的嗯声从细碎变得比较连续,我也因为闷油瓶的鸡
巴深入到咽喉的快感,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唔唔声。
这个姿势口水是咽不下去的,我的唾液开始慢慢从嘴角流出来,流过下巴滴到地上,
估计闷油瓶也看见了,他动了一下,想伸手替我擦,不过他的动作却让鸡巴轻微顶到我咽
喉深处,我忍不住干呕一声,他不敢再动。
我摆摆手表示不要紧,持续做着吞吐的动作。
过了一段时间,闷油瓶发出一声轻哼,他握着我的肩膀想推开我,却被我伸手挡住,
我迅速轻微啃了一下他的口子,接着将他的龟头抵到我舌头下。
闷油瓶接受到这样的刺激,再也克制不住,闷哼一声,一下就射了出来,他的精液量
很大,几乎弄得我一嘴巴,有些还从嘴角漏出来。
我擦了擦嘴角的液体,一口就将嘴巴里的精液吞进肚子,气味不算太好,带着股羶腥
,不过想到是闷油瓶的东西,感觉味道就直接上了几个档次。
闷油瓶的表情很凝重,他显然不同意我吞进去,我朝他笑着咂巴嘴,说了一句:“味
道不错,养颜美容。”
他皱了下眉头,有些无奈,俯身靠过来亲我嘴巴和脖子。
蹭蹭挨挨一会儿,他才伸手碰我后门,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闷油瓶他妈的又硬了!我
心说,我靠!闷油瓶又到了发情期?老子今天该不会又要下不了床吧?
我默默估算了下时间,还似乎真到了闷油瓶的发情期。
闷油瓶这个人很奇妙,平时清心寡欲得像个仙人,和我做大部分都是配合我,我是和
他在一起很久之后才发现,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特别冲动,做起来特别有反应,像动物
发情似的,我没有告诉他,不过我在心里,将这样的日子称作是闷油瓶的发情期。
他每次发情,我都被干倒在床上,一整天起不来,幸好他的发情期像狮子,间隔十分
长。
其实我要是拒绝闷油瓶,他也会接受,不过这样太没有意思了,总不能每次都是我爽
,偶尔也该纵容他一下。
我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两口,决定不再纠结,躺倒任操。
只是我的脊骨一嗑到地板,我就倒抽一口气。
他娘的,太硬了!要真在这里操几次,老子的背得废。
闷油瓶见状,一下就将我从地上抱起来,他一只手扶住我的后脑勺,另一手托住我臀
部,我夹着他的腰,用近似火车便当的姿势将我抱出浴室,放到床上。
我蹭了蹭干爽的床单,舒服地吁了口气,闷油瓶抓起边上的薄被子,给我稍微擦了下
身体,就扔到床下。
我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才想到,我他妈的将被子床单全弄湿了,今天晚上要睡哪里?
我把这件事朝闷油瓶一说。
闷油瓶就道:“睡我那。”
我才想起这间房子里还有另个房间,这间房子不大,基本上卫浴、大厅加上厨房就顶
天了,难得隔了两间房出来,只是位置距离挺远,几乎是一个东边一个西边。
原先刚住,我睡东边,闷油瓶睡西边,我老是对着门遥望远方的房间,可惜角度根本
就看不到,只看得见一堵土色的墙。
后来咱们关系定了,闷油瓶就天天来睡我这里,我不晓得是不是对于原先闷油瓶住的
房间有着很浓重的怨念,居然一下就忘了这件事。
我道:“这么久没人睡,不知道灰尘有没有三尺厚?”
闷油瓶说:“没事,我来清。”
我朝他笑了笑,心说他妈的太上道了,来老子好好爱你一口,我摁住他的脑袋,美美
地朝他嘴巴亲下去,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啾,他露出一个模糊的笑容,细细地从我的唇角,
朝脖子一路吻下去。
闷油瓶很喜欢啃我的锁骨还有喉结,力道有些介于疼和痒中间,这种力道我弄在我咽
喉的伤疤上很是受用,透过伤疤纤维化的硬皮,会转变成一种麻痒的感受,在我的注意力
集中在咽喉部位,麻痒的感觉就会放到极大,闷油瓶会在这时舔我的伤疤,平时没什么感
觉的伤疤肌肤会变得比较敏感,能感觉得到一种柔软湿润轻轻扫过,很是治愈。
他会弄到那块肌肤快要生疼才改位置,我可以模糊地理解他在这个动作下,没有说出
口的语言,每次他啃那里,我就特别放松。
我抱着闷油瓶的脖子,玩他后脑勺的头发,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抚摸他的头皮,
他瞇细眼睛,轻轻唔了一声。
顺着锁骨一路亲到肚子,闷油瓶将我双脚拉开,挂到他肩上,我突然感觉我的姿势像
一只翻倒的青蛙,瞬间想起先前闹过的一个笑话,感叹了一句:“小哥,你要是一条蛇该
有多好?”
闷油瓶挑了一下眉毛,接着俯身亲吻我的鼻子,将我的鼻子舔得溼呼呼的,我喘了几
口,他才靠在我耳边轻声说:“不忍心。”
他的气息吐到我耳朵上,轻柔温热,我哎了一声,莫名觉得脸热,不晓得是因为我的
小心思被发现?还是闷油瓶越来越会撩我?
闷油瓶伸手拿床边的润滑剂,挤上一大坨,在手上搓了搓,多余的都涂到我屁股上,
一面用手指轻轻在我后门打转,一面低头亲我的胯下。
润滑剂是闷油瓶挑的,他总是买薄荷味,我曾经偷偷开盖子闻过,气味和咱们买的牙
膏非常像,我那时候心说我靠!这包装跟味道也太魔性,要是睡迷糊了,指不定会拿起来
使!
想到用错一嘴黏糊糊的模样,不禁甩了甩脑袋,不过他买的那种是水性的,不含麻药
,用来刷牙倒也没有什么危害,就是心里头别扭。
突然,他舌头舔过我卵袋下那块嫩肉,我嗯了一声,动了动屁股,他趁机将手指捅进
我后门,一开始总是不太舒服,我动了动腰,闷油瓶就用嘴照顾我的鸡巴,他没含,就是
侧着吮,抿著嘴唇夹,然后舔我的卵蛋,那种快感很模糊,痒的感觉大于酸麻,总的来说
还是舒服的,我从喉咙底哼了几声,很快就被他弄得半硬不硬。
闷油瓶一只手指在我后门顺着肛周压,估计是中指,指节似乎较长,我放松括约肌,
让他能将第二根手指弄进来。
两根手指进入我后门,我开始觉得胀,像在后门塞进一根黄瓜那样,那黄瓜还长得寒
碜,居然是开叉的。
闷油瓶弄松我后门,不会用到第三根手指,他的手指非常有力,一使劲他娘的我肯定
肛裂,能弄得一屁股血,说起来,他对我的屁股算相当关照。
他动的速度很慢,在里头交替旋转,我突然想,闷油瓶手下的机关也挺幸福,能被精
准拆掉是种享受。
接着他在我后门里头某个点打旋,我粗喘起来,动了动腰,想让他也服务一下中央,
闷油瓶老是避开,接着将手指抽出来,我怅然若失。
还没失落完,闷油瓶就将他的鸡巴挺进来,我闷哼了一声,虽然他扩张过,可他的尺
寸戳进来,实在胀得难受,他没有马上就动,低头安抚的亲了我几口,我抽了几口气缓过
来,他才开始抽插。
闷油瓶捅进来不会捅到底部,但他会精准地撞到我的前列腺,慢的时候我还能忍,抱
着他的背轻声哼,每次他的顶端擦过我前列腺,就有一种酸麻感从臀部发散到大腿。
我动了动屁股迎合他,闷油瓶的速度才渐渐加快,我和他的喘息都变得粗重,快感几
乎差不多剧烈,他的鸡巴变得更加热硬,每次顶端都能撞到我前列腺,力道规律且大,我
开始发出连续的啊啊声,不住吸气,快感席卷而来。
我的鸡巴给他撞得挺直,快感使我弓起后背,我紧抓他的背部,一下就射了出来,大
部分弄到闷油瓶的胸口,少数滴到我腹部,闷油瓶也没去管,继续插我,我叫得很浪,如
果在晚上能传出很远,幸好买房子的时候存了点心,买得离人特别远,还不至于全村的人
都听见。
闷油瓶插了我很久,我又连续射了两次,后头的都比较清澈,几乎能变水,我叫得嗓
子快哑,屁眼忍不住夹了下,闷油瓶闷哼一声,从我身体里退出去,拿了纸巾射在里头。
他将我放了下来,我仰躺在床上喘著粗气,闷油瓶靠着我也躺了下来。
起初闷油瓶会再亲一亲,蹭一蹭,不过相对来说,我比较喜欢和他静静躺在床上,对
他说几句话,这样的状态,比起感官刺激,更能让我放松,所以闷油瓶后来也不再坚持做
完吻我。
我歇了一下缓过来,侧身伸手去摸闷油瓶的腹肌,闷油瓶侧头看我,眼睛里带着疑惑
,我知道他在等我说话,可是我没有开口,只一下一下朝着他腹肌的沟划来划去。
年轻的时候,我总是会想着像闷油瓶这样的人,要是能反压一次,不知道该有多好?
男人总是习惯于征服,征服一个比自己强大的男人,心里特别有快感,不过怎么都没成功
。
但现在,却一点也不想了。
我想大概是因为,如果一个人在十年间,将被另外一个人操当成一种执念,而他终于
得偿所愿,就再也不会想着其他。
闷油瓶由着我乱摸,我朝他笑了笑,伸手划他的裆部,心说他今天的次数远远不及之
前,他肯定没有满足,果然,我才划了几下,他就又硬了。
我估摸著再帮他撸几把,直著搓了几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用另一只手撸了撸我自
个儿的鸡巴,不过估计是今天泄的次数太多,看上去蔫巴巴的,半软不硬,我叹了口气,
觉得算了,摆手让他也侧身。
我翻左边,闷油瓶翻右边,我和他面对面,他已经习惯我脑子里跑火车,想到什么做
什么,也不催促我,静静地等。
“小哥,你看过创世纪吗?”我问他。
我说的创世纪是一幅十六世纪由米开朗基罗绘制的连环壁画,在西斯廷礼拜堂大厅的
天顶中央,我指的是里头的其中一幅,创造亚当。
当年读建筑,我无意间看到西洋建筑书里的这幅画,心里非常震撼,我很难告诉闷油
瓶这样的感动,今天我突然想起,就提了一下,果不其然,闷油瓶摇了摇头,额前的碎发
散落在眼睛前,我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没事,唔,那是一幅图,大约是这样。”我一手扶住他硬直的鸡巴,一手抓住自己
的,将我们两个人的鸡巴头靠在一起,“小小哥与小小吴的第一次接触。”
闷油瓶没有反应,我啧了一声,心说这木头肯定得再教育,一点幽默感也没有。
我觉得没意思,倏地放手,我和他的鸡巴头擦了一下,酥麻感一下就从鸡巴头传了过
来,我轻轻唔了一声,觉得腰都软了。
心里还估算着要给闷油瓶撸几次?他突然翻身起来,抬起我右脚就从我后门捅进去。
我后门还是软的,里头还有些润滑剂,他一下就捅到最底,我感觉了一下,心说不行
,他娘的似乎捅得太深了,我后门有种奇怪的感受,半爽不爽的,近似于解放过的快感。
闷油瓶又啪地一声进来,我后门胀得发疼,肚子也有些异样,我压住腹部,能感受到
闷油瓶的鸡巴头隔着肠子与腹壁,钝钝地擦撞我的手。
我心说,我操!你妹的都给我捅进肠子了!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起先我觉得胀疼难受,扶著腹部,我弯起来勾住他的脖子急道:
“小哥,小哥,捅得太深了。”
闷油瓶没有说话也没有管我,我心说他娘的!完了!闷油瓶抽风了!
他完全进入状态的时候,什么也听不到,我用力压住腹部,否则他恢复意识发现把我
肠子捅穿了,不知道得心疼成什么样子。
我先是难受地叫了几声,接下来慢慢感受到抽插带来的快感。
我不合时宜地想起,所谓的做爱就是一个痛快的过程,刚才痛过了,现在就得有快感
。
闷油瓶在我后门横冲直撞,一下撞到我前列腺,一下捅到最深处,我很快就没有办法
去感觉他到底处于什么状态,一股酸麻感从后门顺着脊柱与大腿爆发,我几乎一下就叫了
出来。
酸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动了动腰部,没有办法摆脱,反而戳得更深,我哼哼叫了
几声,后来发现真没办法,张开了嘴巴使劲叫,那种酸麻感还是没有放过我,很快我就感
觉到胸部以下的部位完全受不了控制,抽搐起来。
酸麻感一路蔓延上脑门,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就顺着脸部流淌,我弓著背哭号,叫得都
打嗝了,全身软得和棉花一样,勾住闷油瓶脖子的手一下就脱力滑掉。
闷油瓶反手拉住我,我唉唉叫着,小哥,声音可怜兮兮的,像挨打过的小狗。
不过闷油瓶的喘气声也很重,喉咙底发出低沉的嗯声,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我心说
难道鸡巴头相碰也能引起生物电,他特么是被电著了?
他突然叫了一声:“吴邪。”
闷油瓶的声音非常低沉沙哑,我倒是松了口气,心想你个挨千刀的终于恢复意识了,
再不恢复老子真要给你操死了。
我后门被操得剧烈抽搐,忍不住开合,闷油瓶退了一些,只是还没退出去,就听到闷
油瓶一声闷哼,一下就有股热流冲到我肚子里。
我抱着肚子嗯了声,全身都软了下来。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不只眼泪流得满脸,鸡巴也流了一滩透明的液体出来,两条大腿
抽筋似的,时不时抖一下,样子十分狼狈。
闷油瓶下床找毛巾给我擦身体,我歇了一会儿,感觉可以,就坐了起来,看后门流出
来的精液量很少,就觉得不妙,肯定射得很深,要是不处理,明天得蹲马桶上一整天。
我找了件T恤套身上,向闷油瓶道:“我去清理一下。”
闷油瓶让我躺下,从抽屉拿出一罐类似开塞露的药水。
那种药水是特别找的,一个一次,我之前用过开塞露,那里头含有甘油,对肠道来说
太过刺激,用起来肠子绞疼,后来我去找了成分大部分是盐水的,虽然效果比较差,但用
起来舒服很多,用了之后肚子不太疼。
先前去买还闹过笑话,我发现那种药水不错,心里盘算从雨村下来得花好几个小时,
交通也不方便,估摸著买个一箱,下次出来采买再补货也不会太侷促。
结果胖子跟药店老板的脸色一瞬间就变得很奇怪,我一想就知道他们是误会了,我他
娘的没有便祕!不过张了张嘴,发现我靠!老子不能说!我怎么可能告诉他们,那是在闷
油瓶射到我肠子里的时候用的?
我几乎买了就落荒而逃,一点都不敢逗留。
再隔一次,我又去买,这次我学乖了,支使闷油瓶去结帐。
闷油瓶连眉毛都没有抽一下,他扛了两箱,我看着他的背影,心说老子的男人就是帅
,连扛着两箱浣肠液,腰背都特别挺拔。
结果胖子和药店老板还是看我,药店老板还说:“小伙子,你要多摄取点纤维质和水
份,老依赖这类东西排便不健康。”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去。
明明就是张家人能搞三十天不排便的特技,又不是我!真要说便祕,闷油瓶比我还可
能,关老子屁事?我简直比窦娥还冤,但又不能讲,憋屈得刻骨铭心。
闷油瓶用手将药水捂热后,拨开我的屁股蛋,将包装上的塑料管戳进我后门,接着一
下就把药水挤进去,温热的药水在肠子里感觉很怪异,有点胀,我轻哼了一声,扶著肚子
坐起来。
闷油瓶下床套了件背心和裤子,去收拾扔在地上的被子和润滑剂罐子。
我坐了一会,动动双脚,感觉双脚的肌肉已经恢复到可以控制的状态,就扶着床站起
来。
没想到一站起来,膝盖弯就一软,我心说真是太不给面子了,这样都得跪,要扶床也
来不及了,估计得脸着地,忍不住苦笑了下。
闷油瓶转身一个箭步就把我接住了,他将我扶著站好,我只觉得膝盖窝持续发散著酸
软的感觉,就算改变发力位置也站不太住。
他朝下面看了一眼,我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透明的药水带着一些白浊的液体从我后
门缓缓流到大腿上,看上去非常淫靡,估计是刚才一颠,腹压一下升高,将肚子里的药水
挤了些出来,我脸一下就热了,热度估计能煎蛋。
闷油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说话,他就是这点好,不管我闹出什么糗事,他都
像没事一样,让我也不至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转身又拿了一个浣肠液,将我打横抱起,直接抱进浴室搁在马桶上,接着将药水再
灌一个进去。
我肚子里还有些残余的药液,再加上他新灌进去这个,几乎要有一个半,肠子胀得坠
,堵在后门有些异样。
闷油瓶蹲下来看我,我取了一张纸巾擦掉流下来的药液,朝他说:“没事,小哥,你
出去等我,一下就好了。”
他没动,也没说话。
我想了想,招手让他靠过来,两只手臂环到他颈子上,将额头靠到他肩膀。
闷油瓶伸手顺着我的背脊,轻声问:“难受?”
在他肩膀蹭了蹭,我轻声道:“累,借我靠一会。”
我深吸一口气,闷油瓶在做爱之后,会散发一种气味,那种气味就算我嗅觉变差也能
闻到,说不上好闻,也说不上难闻,但我就是特别迷,闻了我就安心。
一放松下来,就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闷油瓶动也不动,只是慢慢在我背脊上顺着,特
别舒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感觉到闷油瓶起身,不是完全起来,就是那种我能坐着
靠着他肩窝的高度,接着他伸手给我揉肚子。
浣肠液得憋一段时间才有作用,我根本没算时间,就问闷油瓶:“时间到了?”
闷油瓶轻声“嗯”了一下。
他先是用手掌由下往上拨了一下,我感觉肠子里的药水在翻涌,带着一种酸麻感,近
似于快感,我的鸡巴动了一下,可是没抬头。
我用大腿挤了它两下,心说伙计,你可别再硬了,我再撸下去估计得精尽人亡不可。
闷油瓶的手掌顺着时钟及逆着时钟都各转了几圈,才轻柔地顺着我肠子的走向按,力
道很舒服,我肠子里的药液随着他的手指晃荡,传来一种模糊沉钝的快感,我动了动腰,
瞇起眼睛,自喉咙深处舒服地嗯了几声。
接着肚子一咕噜,里头的药水刷地一声全泻了出来。
我像吃醉了酒那样,整个人舒服得有些恍惚。
闷油瓶用手掌抹掉我额头上的汗水,重新蹲下来看我的状况,轻声问:“怎么样?”
我环着他,嘴巴靠到他脖子与肩膀连接的那块肉吮了一口,才侧着头,靠在他肩膀上
,朝他笑:“很爽,你呢?”
闷油瓶如刀锐利的眼神,此时蒙上了一层温柔的水光,他露出一脸吃饱了的表情,轻
轻回了一句:“嗯。”
我在松软温暖的被窝里醒来,坐起来还有些恍神,心想怎么房间里头的摆设不太一样
?后来才认出来这是闷油瓶的房间。
环顾四周,我拿起搁在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我操!都睡到隔天中午吃午饭的
时间了。
今天中午轮我做饭,胖子过来没看见午饭,不知道得怎么挤兑我。
挣扎着起来洗漱,我腰还是酸的,后门似乎有些肿,热烫烫的,让我走路有些别扭。
扶著腰慢慢走进厨房,就看到闷油瓶已经将菜做好,我乐得绕着他转,屁颠颠想去帮
忙端菜。
闷油瓶伸手阻了一下,他让我去外边坐好,我很乖地应了一声,坐在外头当大爷。
不久他就将菜布好,胖子进门吃饭,看了我们两个,突然道:“昨天村子里的小狗小
猫又打架了,可怜的小狗,打架从没赢过,趴到中午十二点。”
我一脸莫名其妙,心说小狗小猫打架关我什么事?自个儿看看就算了,为什么要告诉
我?
胖子笑得很淫荡,这里头肯定有什么猫腻,仔细想了一下,心说,靠!这死胖子说老
子是小狗!我他妈的老子跟闷油瓶妖精打架关你屁事!胖子你这是赤裸裸的嫉妒!
我原本想发作,想了想,突然嘿嘿一笑说:“小狗虽然可怜,但比小猪好,可怜的小
猪孤家寡人,想打架还找不到对象。”
胖子马上回我:“胖爷我这是专情!我要真想找对象,得从山顶排到山脚下。”
我道:“胖子你急什么?我说小猪呢!我当然知道胖爷你风流倜傥风度翩翩。”
胖子给我噎了一口,匆匆扒了几口饭,吃饱了就躺到一旁的躺椅上乘凉。
雨村中午的太阳很毒,我们会在屋里歇两个小时,等稍微凉一些才出去干活。
收拾好碗盘,我坐在椅子上打盹,闷油瓶坐在门口望天空,胖子则是躺在躺椅上,有
一下没一下地滑手机。
突然,胖子像看见什么稀奇的东西,一下就跳起来,在屏幕上双指如飞。
真不知道他那么肥胖的手指,到底是怎么练出这种速度的。
弄了一会儿,他突然抬头向我笑成一朵烂菊花,我心说是他堂口挖到了一座黄金城吗
?他娘的也笑得太恶心了。
胖子让我赶快看朋友圈,我拿手机刷了一下,发现闷油瓶在微信朋友圈发了一张图,
赫然就是米开朗基罗的创造亚当。
上面标记了一行字:“因为神而有了生命。”
他的朋友圈炸了,回复刷刷的,让我有些嫉妒,他娘的,就是有人摆摆酷就会吸引人
眼巴巴地贴上去。
秀秀:“大张哥信教了?”
胖爷:“小哥,你手指指哪,胖爷我的铲子就下哪,就算上帝的坟也一样。”
小花:“这是张壁画,那个某人有点常识好不?”
闷油瓶坐在一边,表情没有任何抽动,端得一副宝相庄严,他娘的,闷油瓶在西藏理
佛的时候,脑子里不是这些花花的东西吧?这是欺骗佛祖啊!
朋友圈还在持续刷新,连神爱世人,小哥看着你们这些傻逼的言论都出来了。
我看着闷油瓶的侧脸,笑了笑,心说你们这群驴蛋,怎么看得懂闷油瓶的情书?
原先觉得他的表情这样无懈可击,想捉弄他,给他回个:“神说:‘要有光。’”
不过想想,他这个旧社会遗留下的人,肯定认真,到时上山下海给我弄出一盏长明灯
,我就真不知道要找谁哭了。
信息捏在手上,迟疑着没发送,闷油瓶像是意识到什么,侧着头看我,眼睛里写满了
温柔的笑意。
想了很久,我将讯息一字一字倒退删掉,重新打上:“因为神而有了生命。”
接着发到朋友圈上。
下面的人一下又炸了,纷纷留言:“这他妈是夫唱妇随!”
“秀恩爱不厚道。”
我朝闷油瓶笑了笑,他低头刷了一下手机,嘴角勾起一点,也没回,重新看起了他的
天空。
我想,他是明白了。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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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看完愿意给我详细的心得,我会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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