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 [银魂土冲]HAMMAM(2)(微血腥限)

楼主: lamabclamabc (lamabclamabc)   2016-04-19 11:41:53
下文情节可能令人不安,请注意喔
BLOG版附注释(不看也不影响阅读)
http://muklam.blogspot.hk/2016/04/hammam-2-r18.html
嘛,既然被人拜托了,那就姑且处理一下吧。让光是应付组内的任务已经够忙的山崎去处理这种几近私事的东西,而且就算调查了也可能查不出什么东西──扔给他这件差事还真让我有点心虚。但是我已经想不到其他值得信赖的监察了,没办法。隐约察觉我和总悟的关系同时仍能摆出一张全不知情的脸,除了他以外没其他人了。
把他叫来询问最近总悟的动向时,山崎的表情好像被塞了满嘴腐坏的大饼一样。
“最近那件随机杀人的传言吗?”
就连你都要怀疑总悟吗。痛心的表情分明想讲这句话。
“你怎么想?”
“还没收集好情报──”
对着拒绝以监察身份评论,一如既往地吐出冷静言语的男人,我施压道:“你讲个人意见就行了。”
“对我而言,我完全无法想像那个人会在马路尽头砍倒艺者[注 10]。就算那女人是攘夷志士的手下或者什么也好。”
山崎口吻沉重,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对我而言,那个笨蛋只要别乱来就够了。他要是出了什么乱子不光会打击真选组的战力,还会影响局长的士气。你就稍微帮我留心下,有什么不寻常的就知会我吧。”
要不要打听一下队士们说什么呢。自那晚开始我连续三天都留在屯所裹自己的房间过夜,竖起耳朵捕捉人声把我累得够呛,结果第四晚还是出去了。既不打算造访扬屋[注 11],也不打算勾搭女人,就这样独自一人回到本是为了带女人进来而预备的家──然后总悟的脸出人意表地出现了,让我吓了一跳。
“真少见啊,居然以这种频率造访。”将今天穿着队服的总悟抱上大腿坐好,从脖子下方开始细心地解开棘手的扣钮。
“你快几岁了著?十八了?”
“是十八岁。”
“那精力旺盛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不比土方先生那么旺盛吧。你那‘精力旺盛’持续了多少年啦?”
我正想回嘴“你又没和女人玩过懂什么”,却猛地咽下那句话。那一下突然想起由于他在烟花场所晃荡,而吩附山崎留心这家伙的动向一事。这几天以来,一番队都出勤至霞关负责警衞,我和他没见上面。屯所内广受注目的“一番队队长”,与这个坐在自己膝上的存在,同时在我的意识中游离,却无法重合。被血腥传言缠绕的就是眼前细白的手腕,我还真得花点时间才能把两件事连结起来。
“首先,我可没说过自己因为想做所以才来的不是吗。我之后还得值夜班呢。”
“那你来是为了什么其他事啊?”
我取笑着愤愤不平地沉默下去的总悟,把业已裸露的身体就那样摔到布团上。
一番队一大清早回到屯所就地解散,我出勤的时候他们已经不见了。总悟在屯所自己的房间裹睡得正香吧。我想像着他的睡脸,结果一不小心就回想起昨夜的情事了。不妙不妙,这样下去山崎的密探报告很难听得入耳呐──也不知道是幸或不幸,没在屯所看见山崎。但是,
“御徒町的住宅区因纵火引发火灾,住在该地的隐居[注 12]夫妇死亡。出动的队士认为没有证据显示是恐怖袭击,决定结案。新宿二丁目路上有女人失血致死,被害者是歌舞伎町桔梗屋的游女,不能排除与最近一连串的随机杀人事件有关,四番队已派出两名队士出动......”
队士正报告著昨天都内[注 13]发生的事件,突然跳进耳朵的资讯令睡眠不足的脑袋急速苏醒。
“新宿的女人是今天早上发现的吗?”
“是。遗体还在原地。”
“......二丁目对吧。传句话去,我到之前别收尸。”
幸好今天没什么非做不可的事。与其让从他人口中听到的情报搞得自己心神不宁,还是自己去趟实地考察吧。
新宿再怎么龙蛇混杂,出现被砍死的女尸到底也不是例行公事。我开着真选组的公务用车到了大久保通,远远望过去就看得见黑压压一片人,找都不用找一下车就直奔事发现场。都警[注 14]正忙着为凑热闹的人分流以及问话,其中混著两个穿着我们队服的人,注意到我便向我敬礼。
“有什么线索吗?”
“呃,被害者的桔梗屋的妓女,名为阿惠。初步问话后没有发现有可能引致情杀或仇杀的纠葛,大概又是那个杀人狂吧。”
“现在就断言未免过份轻率了吧。什么时候断气的?”
“时间尚未确定。最早发现尸体的人是六点时出去扔垃圾的栢青哥店店员贞松,
28岁......”
“失血至死,对吧。”
我说著在尸体旁跪下。女人穿着出发至宴会助兴时用的华丽的绯色友襌绸[注 15],像是想用双手保护胸前般半举着手臂,惊恐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但即使颜面在痛苦中扭曲,其相貌标致也仍看得出来。
桔梗屋的阿惠,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过。提起她的手臂时闻到一股香水味儿。伤口有五处,集中于肩和腰,致命伤却是左胸那一刺。迄今为止的随机杀人案件中,使剑手法都很像:如同要细味斩人的感觉般浅浅砍上好多刀,然后最终一剑正中要害。朱色的和服中突出土色的四肢,目之所及通通惨无人道,想来体内已经没剩下多少血了吧。然后我看向地面:
“......血真少。”
我不由得低语。
“由于这裹是砂地,所以吸收进去了吧。”
最近这一带因要翻新整修路面而剥走部份柏油路,市中心内罕见地露出砂地。
“但是用刀横砍向骨盘应该会斩断那些比较粗的动脉吧。血就会,你看像这样,哗哗地往水平方向喷出去。但是这裹除了一小摊圆圆的血迹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就算被害者的血全喷到犯人身上了,电橙柱和花坛还那么干净也未免太不自然了吧。”
我就算不是医生,毫不了解人体构造,砍人的经验也总是有的。这样砍下去就会变成这样,我凭亲身经验就能在脑海中想像模拟出来。
都警扬一扬眉。
“你的意思是,她在其他地方被杀,然后才被运来这裹吗?”
“我还不能确定,无论如何验尸就交给我们处理吧,文件就拜托你了。”
连尸体担架都摆在这儿了才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抢走案件,都警们难免脸色不善,不过现在不是介意这些事情的时候。
我忽然被什么牵引住似地想到,趁遗体还未被抬上担尸架前──我再次朝着尸体屈身而下。没错,这股气味。气味很微弱,于是我抬起尸体的头,把鼻子凑向后颈。厚重的,昏暗的奢华气息,令人想起异国后宫的淫靡氛围......MUSK,这个名字不意浮现脑海。
我一下子起了疑心,自己怎么会知道这种以西洋文字命名的香水呢。应该是最近伴着这股香气看见了“MUSK”四个字母吧。哪裹呢。搜索记忆时,总悟的脸忽然浮现出来。
那家伙怎么会用香水呢──我马上否定这个可能,却于同时想起在哪裹看见过这张脸。
我登时倒抽一口气。
想起来了。“MUSK”。我的私宅裹总悟使用的,昨晚也用过的沐浴露瓶子上,我在无意识中看到的。
上面写着这四个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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