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过完之后,妳好吗?”
‘不好。’
“我连多看妳一眼的勇气也没有,对不起。”
‘没有你的勇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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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R'是生产可能线,E是封闭社会的均衡点,DP是开放贸易的组合。
“干你妈的。”
我翻著国际贸易理论的课本咒骂着,手边放著一杯放凉的星巴克,
看了看手表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将课本阖上走向中正堂准备考试。
“…妳怎么在这里?”
‘我要去图书馆唸书啊。’
“去图书馆需要带三明治吗?”
‘我跟朋友都这样齁。’
“…妳很缺德。我去考试了掰掰。”
熟练的写上系级学号姓名,接着用不少的鼻涕作答。
我想我完全忘记这几天唸了什么东西进脑袋,
若可以利用Ctrl+F搜寻脑袋中的记忆,我想大概只剩几句的对话无限Loop。
‘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好不好。’
“这是妳的答案?”
‘…嗯。’
“可以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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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第一次进急诊室,倒是第一次躺在急诊室。
“喂你看,这是菸抽太多的症状吗哈哈哈哈哈。”
我将我颤抖且张不开的右手在我同事面前挥了挥
‘干,不是啦。’
“欸,我可是用我的生命在发挥我的幽默感的。”
我同事大概觉得我很无聊,坐在轮椅上还有闲情逸致说笑话
拿出手机用着僵硬的手指滑著通讯录,眼泪也顺着滑落脸颊。
‘…你很难过吗?’
“…嗯。”
我想我需要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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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会这样?’
“…紧张引起换气过度的自律神经失调。”
‘你以前也会这样吗?’
“没有。”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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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所有事情都是一体两面的,
像是讨厌车水马龙的这城市,
偏偏在某些时候又喜欢沉醉在这样人潮拥挤的夜里。
觉得归类一件事很麻烦,就丢给变动宫作祟好了,
喜欢接受新知、喜欢阅读,
喜欢将情绪投入在一本本好书里,这时候我才会忘记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
‘你每次拐我过来都说没有要做什么!’
她原本环绕在我脖子的双手换作抵在我的胸口,
而我的唇舌离开她肩窝,将头抬起来看着她。
“妳想要我做什么?”
‘你…’
我用嘴堵住她的,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欸。”
‘嗯?’
“我喜欢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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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习惯分析身边的人,那种感觉就像是让我更懂得用哪一张脸面对每一个人。
‘不要跟我说星星论,我不信那个。’
“那妳觉得我平时分析人的时候准吗?”
‘干,不准拿来分析我,那会让我感觉赤裸裸的。’
“所以我了解妳。”
因为我是水瓶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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