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Sanuk (懒人鞋)
2019-04-18 22:51:24关于我
台南人 新竹唸书 外文系 热爱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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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睡前一定看书
因为觉得一天过去了若没有什么成长很可惜
我不擅长感知节日的喜悦,从不告诉别人生日,更拒收礼物,但我喜欢收卡片。当我讨厌
自己的时候,这些只字词组会让我记得我还是讨人喜欢的,因为我总觉得自己不够好。
我总觉得要想好多事情,脑袋一直停不下来,所以我每天在睡前看书,那种看过很多遍的
书,这样我就不会津津有味的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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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
“成熟”不是褒贬,而是很沉重的词语,尤其是当你用它来形容一个人;“成熟”归根结
底不是一种智力游戏,它在数学和科学实证所达不到的边缘,做出各式各样精致的框架结
构,这结构什么时候成形,“成熟”就开始蜕变了,它是一种感知的浑然天成,将一个妄
自建立的信号编码浸透在“文化”的溶液之中,“文化”是约定俗成潜意识的外在表现,
如同生命,并不具有终极目的。
“成熟”背后都是经历所累积的,一个人蜕变成熟的过程中,故事的各种面相却令人心疼
。
幼稚园时候,我亲眼目睹父亲到处拈花惹草。扎著两条细细长长的辫子,总是难掩雀跃,
兴冲冲的和母亲说又有漂亮阿姨来家里了,只见母亲愁容满面,脸上的细纹全挤在一起,
狰狞不堪。
幼稚园的我得到一个结论:人在面临灾难时,现实的羁绊不见得要让你跑逃。母亲有孩子
,结婚用掉200万的嫁妆,如果这时候离婚,孩子便无法好好生活,忍辱负重,不是为了
自己,只求孩子能好好成长。
“妳遍体鳞伤,一肩扛起行囊,头也不回,想跑得远远的,现实的羁绊却綑绑住妳,强迫
妳继续受伤,妳只能眼睁睁注视著黑暗中的微光,告诉自己,为了仅存的爱,受伤也不会
痛。”
同时,父亲的兄弟姐妹争夺爷爷奶奶的土地,常常吵到半夜。我哭哭啼啼走出卧室,看着
大人们面目狰狞,嘴巴可停不下来,忘情挥洒一滴滴唾液,细小如尘埃,吓得我闭上双眸
,意外让耳朵进入最灵敏的状况,那吵到不可开交的唾液落于地面:碰!碰!碰!我不可
防的弱小心门,被大人们逼近抓狂的敲门:碰!碰!碰!
金钱的铜臭味就这么飘散进来,弥漫整个身体。
有天,父亲偷拿奶奶的印章到银行领钱,爷爷知道后赶到银行,气得当场昏迷,谁知道一
醒来就中风了。
在医院时,我躺在爷爷的肚子上,问爷爷为什么从此之后都不能走路了,爷爷搔搔头无奈
的说道:“阿公贪吃!年轻时吃太多肉了啦!血管阻塞才这样!妳要乖乖的,不可以挑食
哦!”
原来,一直以来阻塞爷爷血管的,正是与儿子不可割舍的亲情,爷爷明明可以追究责任的
,让父亲付出应有的代价,但爷爷就是没有,以为可以咽下这口气的,却倒地不起。
爷爷中风后,搬到台南的其他房子,还好名下还有几栋房子安然无恙。爷爷再也不出门了
,被自己的儿子气到中风,帮儿子还赌博的债务,卖了其中一栋3000多万的房子,年轻时
一手打造的门面,轻易的毁于一夕,怎么出门面对左邻右舍?
我们总是被现实逼迫长大,无奈也没辄,从中学到经历,蜕变成熟。
成熟是重生,灵性上的诞生, 你焕然一新,又是个小孩子。 你以新奇的双眼看待存在,
心中怀着爱面对生活, 在宁静与天真中,进入你自身最深处的核心。
你恍然大悟,徒然找寻的童年其实未必有确凿的地方,屋瓦上飘起蓝色炊烟,那种细腿高
脚身子米黄色有点透明的小虫,唤起你的乡愁,成了梦中的故乡。
尽管你在城里,一生中绝大多数的岁月都在大都市里度过,你还是无法把这种庞大作为你
心里的故乡。也许正因为过于庞大,你充其量只能在这都市的某一处,某一角,某一个房
间,某一个瞬间,找到一些纯属于你自己的记忆,只有在这种记忆里,你才能保存自己,
不受到伤害。归根到底,这茫茫人世之中,你充其量不过是沧海一粟,太渺小了,又虚弱
。
你应该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你所求不多,不必那么贪婪,你所能得到的终究只有记忆,那
种朦朦胧胧无法确定如梦一般,而且并不诉诸语言的记忆。当你去描述它的时候,也就剩
下被顺理过的句子,被“文化”的结构筛下的一点渣汁。
我没有选择权,被强迫长大,八点档般的剧情就是自己的家庭,历历在目,无法抹灭。看
多了劣根性的展示,成就了一个“提炼渣汁”的技能,炉火纯青。炼出一壶浓稠恶臭的渣
汁。请求接纳其滋味,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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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能读懂我的文字
希望你也是读过很多书的书虫
任何领域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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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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