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发文居然是一个半月前了……
这一个月我终于脱离了那个每月加班80小时的破公司
转到新的游戏公司,目前做起来感觉很不错
加班时数不再那么夸张,总算可以继续稳定更新了=w=b
以下正文
七十八、辣手摧花
我从看台上一跃而下,缓步走到陈麟身旁悠悠道:“此次行动都有劳诸位了,我明白
诸位心中必有不少疑问,不过眼下我得先跟这家伙了结我心头之恨,各位有什么不解之处
,给大家一天时间汇整,明日傍晚,报‘游枫’的名号到云外天,边庆功边共谋下一步计
画,还请诸位长老海涵。”
“哦,好!”吴世北整个人春风得意,含笑问道:“少主,那我们……可以出灵兽袋
?明日再到云外天碰头?”
“当然没问题,只是诸位明白,现在外面风头正紧,行事还请谨慎低调,另外,今日
发生之事,也请暂且保密,明日必会为各位解惑,外面的流言蜚语,请大家不信谣、也不
要传谣。”
“明白。”
常风烈踢了奄奄一息的陈麟一脚,令其面部朝上正对我:“那这家伙……少主不会又
打算放过他吧?”
“二位长老放心,今日过后,你们永远都不会再见着此人了,”我阴险地冷笑着重复
著关键字:“永远。”
常风烈豪迈大笑:“少主英明!那么……我和吴师兄就先行告退了!少主如此劳心劳
力,切记也要早些歇息!”
吴、常二人寒暄几句后,向我拱手便飞出灵兽袋了,我明白他们是按捺不住兴奋之情
,急着想分配战利品,自然没有阻拦;我转身望向马丐仙,他早已上前拱手待命:“少主
,东西已经转交给墨姑娘,那马某也先告退了……”
马丐仙欲转身离开,说实话,他此时心中也是一片纷乱,需要个安静的地方复盘这两
天发生的种种细节,不过我却叫住了他:“慢著。”
“少主……还有何吩咐,尽管开口。”
“战利品都还没拿,就急着要去哪?”我微笑调侃,从储物袋中取出装有马丐仙元神
的木匣,以及一只下品储物袋:“这是之前说好要给马长老的酬劳……还有,你这两日跟
我所做之事切记保密,此乃攸关我等性命的大事,相信马长老不会儿戏对待。”
马丐仙望着我手中的奖赏,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恭敬接下装有自己的元神木匣,并
未立刻取出吞服,而是和储物袋一同收进腰间的上品储物袋中,郑重道:“马某发、发誓
绝不会向任何人提起……只、只是少主,某能私下多问两句吗?”
见马丐仙一副恭恭敬敬,如临大敌的模样,我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于是伸手拆解他维
持着拱手的姿势,令其放松站好:“但说无妨,干嘛这样战战兢兢的,看起来多别扭?肩
膀放松、双手自然垂下,别那么紧绷!”
“马某……想跟少主道、道个歉,先前……某确实是……对少主有所不、不敬,少主
不仅没有放在心上,甚至接连包容、提携马某,某实在是……羞愧难当!”马丐仙再度对
我行礼,额头简直都要贴到他那微微隆起的鲔鱼肚上了。
我苦笑一阵,再度伸手拆解马丐仙的行礼动作:“我没介意!呐!有空去打听一下猎
妖门跟我的渊源,吴世北跟常风烈两个,之前还曾追杀过我呢!现在还不是对我忠心耿耿
的?那个李芸芝,整天臭著一张脸、无时无刻想跟我吵架,你看我有讨厌她吗?”
“我希望咱灵妖众不仅是靠利益维系的门派,更像朋友、像家人、像兄弟,正如我先
前所说,每个人有各自擅长的职能,不擅长说话的人,我不会勉强他舌灿莲花;不擅长战
斗的人,我也不会勉强他上前线……当然,若是考验则另当别论。”
我伸手拍了拍马丐仙肩膀道:“你不必往心里去,我朱有度的脾气来得快、去得更快
!绝不会为了这一丁点小事,误了灵妖众的前途!”
马丐仙听完我的理念,眼角轻泛泪光,他原本也认定我是个喜怒无常的家伙,心中已
做好伴君如伴虎的准备;殊不知,喜怒无常只能算是我的表象人设,实际上我却甚少因情
绪而影响决策,这着实出乎马丐仙的预料之外。
和众人约好下次会面的时间地点后,我将装有弟子的顶级灵兽袋交给小雪:“小雪,
妳和芸芝一同将缴获而来的战利品清点成册;芸芝,宝玉先交给我,我要拿去跟陈麟炫耀
一下;言儿,阿虎先拜托妳照顾,务必用上最好的丹药,我已派遣弟子寻找良医,稍晚应
该会有消息;小狐跟蜉虹则随我处置那二人。”
“明白。”
李芸芝斜睨了我一眼,似有提醒我不得乱来的意味,然而我并没有理会她,她只得叹
了口气随小雪而去。
我转身面向蜉虹:“小虹,敢不敢来陪少主干些十恶不赦的勾当?”
蜉虹阴险地冷笑两声:“嘿嘿,蜉虹愿为少主做任何事情,即便要肝脑涂地也在所不
辞!”
“切!你们几个就爱说些浮夸的言论。”
出了灵兽袋,小雪便往另一个方向遁走寻找藏身处;而我和小狐在深山中挖了个地洞
躲藏起来,小狐在洞中悠闲地坐下歇息,我则带着蜉虹及陈麟夫妇进入小狐腰间的灵兽袋
内。
全身伤痕累累的陈麟趴跪在地,余繁花则是弯下腰,搀扶的同时也在提防着我。
我随性地像个小混混般蹲在陈麟面前,伸手来回在他脸上拨弄挑衅:“陈麟啊陈麟,
你可曾料想到这一天?”
“朱有度!你可真是心狠手辣……我都未曾对你的人下手,你却……竟敢灭了我璃光
宗!”
余繁花瞪大双眼,一脸难以置信地望向我,即使这话从陈麟口中说出,却依然很难让
她相信,先不论璃光宗背后有元婴修士琉璃主做靠山,其宗内原本也有八名金丹修士坐镇
,再加上余繁花那便是九名,她怎么算都无法想像,仅有三名金丹战力的灵妖众竟能灭了
璃光宗。
“呵呵。”我冷笑两声,从储物袋内取出一坨牲畜秽物,往陈麟脸上砸去:“你小子
当初不是还挺意气风发吗?当老子跟你玩假的?”
“呃呸!呸呸呸!呕呕!”陈麟被秽物的臭气熏得连连作呕,勉强硬挤出几个字:“
你如此暗算我们,算什么正人君子?”
“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陈麟,这可是战争呐!你若承受不起,当初就别轻易向我宣战
!”我施法将陈麟嘴边的秽物送进他嘴里,那惊恐万分的惨白面庞,极大地满足了我的施
虐欲。
一旁的余繁花伸手欲制止我:“少主!做人当有所为,有所不为!纵使您与麟哥哥有
仇,也请保留做人的底线吧!”
“余繁花,做人最基本的诚信你们都不放在眼里了,跟我说这些做甚?”我冷笑道:
“再说,我可是猪呢!你们既然不把我当人看,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朱有度!呸呸!”陈麟趁此空档清出口中秽物,硬是将憋在心中的话给吐了出来:
“我也是出于无奈才这样干的!如果有得选,我也不想与你作对啊!你何必如此绝情?”
“呵呵,你可真委屈啊?当初明明是你来找我宣战的,现在倒把自己当受害者了?”
“你孤身一人、无家族牵挂、无后顾之忧,怎么会懂我身为家族一份子的无奈!生在
这样的族门中,一切事务皆由家主决定,投票不过也就是个形式而已,他们联合起来想夺
云外天,我又能怎么办?”
“阳奉阴违、做我内应难道不是一条活路?”
“你、你这是要我背叛族人!那岂不是比背叛你更缺德?”
“那好,你也可以带着余繁花跟底下弟子众人暂离璃光宗、另寻他处,待我出了试炼
再来商议,不管怎样,都比伏击小雪更为上策,不是吗?”
陈麟握拳搥地不甘道:“我若丢了云外天,你难道不会降罪于我吗!?”
“我有那么不近人情吗?我先前开给你们的经营策略,都当我说说而已?”我挥手清
去陈麟脸上的污秽,这家伙太过死脑筋,都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看来说
再多也只是对牛弹琴了:“你们先前欲取我性命,我都能既往不咎、带领你们一同共谋发
展,如今不过就是个云外天,你以为我会为了区区几间餐厅,就降罪于两个金丹长老?”
陈麟和余繁花有些哑口无言,按理说,这种程度的缺失放在其他宗门,是足以影响前
程的大过,就算是长老级,恐怕也得遭受不小的惩罚,但我灵妖众本就不是施行严刑峻法
的门派。本来说好五年后归还元神的计画,结果还不到五个月就通通还回去了,更何况是
属于不可抗力的这种失误,我自然是不会深究的。
为了拢络人心,我可谓是用心良苦、狂洒恩惠,没想到却遭来陈麟如此背叛,这才是
真正令我难以容忍的。
“算了,咱们眼界不同,跟你们说这些没意思,反正你们已是将死之人了。”
一听此言,两人脸上皆露出惊惧之色,陈麟双脚跪地爬到我跟前:“朱有度!朱少主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唯独、唯独放过繁花一马!算我求您了!”
余繁花也立刻跪伏在地,泣声哀求道:“少主!少主!我们再也不敢造反了!以后肯
定不会再犯了!求您饶麟哥哥一命吧!”
我叹气摇头道:“你们若是只得罪我一人,我哪天心情好了或许还能网开一面,但你
们得罪的是整个灵妖众,我若轻放,要怎么给其他长老及弟子们一个交代?”
“……”两人紧咬下唇,不敢出声。
我双手抱胸冷笑道:“这样吧!我也不是个暴虐无道之人,你们自己想想该做些什么
补偿才能消我心头之恨,但可别太过敷衍,否则我可是会加重刑罚的!”
两人相视一眼,由余繁花率先开口:“少主,先前开给您的条件,您看……”
“啧!”我砸了砸嘴,强烈表达心中不满。
余繁花大惊失色,赶紧低头叩拜:“可、可是我和麟哥哥……也没什么身外之物能入
得少主法眼了啊!”
陈麟咽了咽口水,咬牙道:“落仙归凡阵的设计图誊本!单凭此物,就足以抵我们半
个璃光宗了……那已是你的囊中之物,我等如今落到你手里,加上璃光宗又被你灭族,琉
璃主已经无从知晓此事,你将设计图拿去黑市转卖,定可以借此赚取一笔丰厚的钜款!”
“落仙归凡阵吗……”我双手抱胸,摇头叹息道:“那玩意儿在不久前姑且还算价值
不菲,可其所守护的东西已被我盗走,依我看,这消息传出去后,图纸价格恐怕要一落千
丈囉!”
“什、什么!?”陈麟有些恼羞成怒:“朱有度,你休要戏弄我!落仙归凡阵守护极
寒冰璃宝玉已逾三百年,怎可能……”
“哎哟哎哟……看看这是什么呢……”我从储物袋中取出特制木匣、揭开上盖,里面
一颗散发出冰凉寒气的萤光蓝玉,正安放于纯白丝锦之上,宝玉内部蓝色法力莹莹流转,
只要是个修士,皆能看出此物蕴藏的庞大能量,着实珍贵不凡。
“这、这怎么可能!!!”陈麟瞪大双目有如牛眼,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差点瘫倒在
地,神情近乎崩溃:“你……你不仅灭了璃光宗,连宝玉也……这怎么可能?凭吴世北、
常风烈、独角吹雪跟你四个金丹……不,你甚至还是筑基修士,怎可能有办法破解落仙归
凡阵!?”
“嘿嘿嘿……厉害吧?”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梦吧……幻境!朱有度!一定是你趁我现在已
无法力,于是试图用幻境来迷惑我!这一切都是幻觉!”幻想出这种可能性后,陈麟反倒
松弛了下来,整个人瘫软在地。
“呵呵,已经开始自我催眠了吗?也好,要是你太早崩溃,那就不好玩了。”
宛如一滩烂泥的陈麟有气无力道:“你虐我也没用了……我身上已经没有比落仙归凡
阵设计图更有价值的东西,你还不如多花点心思去璃光宗找寻藏宝库或隐藏洞府的线索。
”
“唉!那看来,给二位的惩罚只能靠我自己发挥创意了。”我阴险一笑:“你们两人
都犯了死罪,却又不希望对方受死……不如这样,让我来考验考验你们的决心,只要能够
通过,我便饶你们一命。”
虽然听到可免一死,但陈麟和余繁花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并无丝毫喜悦,皆是冷汗直
冒,一股极为不祥的预感从心中油然而生。
“陈麟呢……看见那边那座温泉没有?只要你能进去泡一个时辰,我便放余繁花一马
;余繁花也是,只要妳能撑过一个时辰,我就不杀陈麟。”
一旁的蜉虹面露窃喜,似已明白我的阴谋诡计,忍不住出声嘲讽:“少主,这挑战对
他们来说也太艰难了吧!”
“不难一点,怎么能算是挑战呢?”我搂着蜉虹略显丰腴的腰枝,不怀好意地笑着。
陈、余二人的脸色有些难看,皆意识到接下来要遭的罪恐怕没有自己想像的好受。
余繁花起身想上前查看“温泉”,却被我叫住了:“慢著,妳要去哪?”
“少主不是要我们进温泉待一个时辰吗?繁花只是先过去查看情况……”
“泡温泉是你相好的课题,至于妳的课题……在这儿。”我伸手指了指裤裆,余繁花
瞪大眼睛,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模样,然而蜉虹在一旁吃吃窃笑的反应,无疑证实了她的
猜想。
余繁花顿时羞愤交加:“下、下流!朱有度!你简直无耻至极!”
我摊了摊手向后退开:“欸!妳这指控我可不接受,我一不强迫人,二来,我老婆都
那么多个了,对妳没啥性趣。”
“那你另提条件吧!这种事我可不……”
我伸手钳住余繁花的脸颊让她闭嘴:“妳丫的还敢跟我讨价还价?再鸡鸡歪歪下去,
看我会不会把妳这张嘴捏烂?”
“朱有度!”瘫趴在地的陈麟握拳捶地道:“你……有什么事全都冲着我来就好!繁
花是无辜的……”
“我刚才说的话你们是没有听懂吗?”我扔下手中的余繁花走向陈麟,直接一脚往他
嘴巴践踏而去,原本已经被修复得七七八八的牙骨再度全部碎裂,呛得陈麟连连咳血不已
,我冷声道:“要干就痛快点,不然我直接灭了你们两个,省得听你们废话。”
“朱、朱少主,快停手!”余繁花起身扯住我的衣袖:“我、我做便是!求您别再伤
害麟哥哥……”
我挑了挑眉,拇指指向陈麟道:“妳同意,可他不同意有什么用?”
余繁花咽了咽口水,咬牙道:“麟哥哥,你我落到这步田地,此生怕是无法结为连理
了,若有来世,繁花愿与你再续仙缘。”
“繁花!不要啊!妳千万不要为了我这个废人委屈自己啊……”
余繁花跪在我脚边,那双似水明眸仰望着我,颤声道:“能否用法力将他隔绝起来?
”
“行啊!我也觉得他挺聒噪的,等等会让他噤声。”我低头望着余繁花继续道:“妳
现在做的事,是换他一条生路;至于妳这条命能不能保住,得看他能在那温泉中待多久。
”
“你那口泉定有古怪……万一麟哥哥在浸泡的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那又该怎么算?
”
“多虑了,那口泉周围已设下‘枯木逢春’阵界,除非他一心求死,故意让自己伤及
要害,否则凭借修士体魄是绝对可以撑过去的。”我伸手召出一尊琉璃沙漏施法将其变大
、悬于空中,只见里面的碎金沙子已悉悉簌簌开始流动,我冷笑道:“我耐心有限,三分
钟后你还没爬进去,我就先杀了余繁花再慢慢料理你。”
陈麟对“分钟”的计时方式并无概念,但他见到头上沙漏的流速后也差不多明白,留
给自己犹豫的时间不多了。他别无选择,双目赤红地用手肘撑起身体,拖着无力的身躯往
那冒着腾腾白雾的“温泉”爬去。
那口“温泉”外围刻着一圈淡金咒文,陈麟方才触及到符文边缘,便觉身上疼痛尽消
,牙骨虽未再生,但嘴里伤口已快速闭合、不再淌血。
陈麟感觉枯竭的体力正在高速恢复,即便如此,丹田内却依旧死寂一片,在那封闭法
力的禁制之下,他依然只是一介凡夫俗子。
这“枯木逢春”阵界,仅有少部分精通阵法的修士在闭关时会布置,系为了防止突破
时因走火入魔导致经脉寸断而设计的法阵,恢复力强、但消耗的灵石量也特别大,因此一
般来说这个阵法的覆蓋范围不会太大,顶多就一间卧室大小而已。
陈麟已然恢复了体力,但他没有马上起身,而是伸手戳了泉水一下,只见得白烟骤起
,一股刺鼻难闻的酸性恶臭顿时弥漫开来,陈麟只觉一种深入骨髓的刺痛顺着指骨直冲天
灵盖,宛如触电般收手一看,指尖前端已变得焦黑枯槁,还冒出屡屡腥臭黑烟。
陈麟脸色大变,战战兢兢地扭头望向我:“朱有度,这泉中究竟是何种液体……”
“万鬼之王──怠魁听说过吗?这是牠的胃酸,我暂时还想不到这东西能怎么用,只
好凑合著拿来虐虐你这败类囉!”我伸手抚摸跪在身侧的余繁花,指尖挑开她的发鬓,轻
轻抽走发间的碧玉金簪,嘴角轻咧开残忍的笑意:“放心,这阵法的恢复效力很强,只要
你不蠢到把脑袋埋进池里是不会死的……应该啦!毕竟我之前也只拿几头皮糙肉厚的猛兽
实验过而已。”
“朱有度!你这丧尽天良的魔头好生歹毒!”陈麟见我伸手调戏余繁花,颤抖着手指
着我鼻子骂道:“你虐待我、灭我满门还不解气,现在连繁花的贞操也不肯放过!”
“我可以放过她呀!”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余繁花满头青丝,语气轻佻:“不是说了
,只要进池中泡足一个时辰我就不伤她,至于她自愿委身于我来换你的命,那可是她对你
的一片痴心,我可没有半点强逼之意。”
“对了,你动作可要快喔,在我们谈话期间,时间也在不停流逝呢!”我伸手指了指
悬在陈麟头上所剩不多的流沙:“一根手指试水温可不算数,但我也不强人所难,只要双
足没入池中,倒数计时便开始了。”
陈麟胸膛剧烈起伏、口中喘著粗气,瞪大眼睛望向那翻滚著浑浊气泡的胃酸池,眼角
余光却绝望地瞥向那即将漏尽的沙漏,似乎想尽可能偷得片刻残喘。
然而,当目光触及余繁花那悽惨的面容时,他眼中的恐惧终究被一抹决绝所取代,余
繁花是自己深爱的女人,两人结为道侣已逾七十年,双方虽未行婚嫁之礼,却早已决定携
手共度余生,这份刻骨铭心的感情,哪是我一时半会能够动摇的?
最后一粒金沙落下的瞬间,陈麟双眼一闭,将两只脚的脚踝伸入胃酸池内,他那双以
妖兽皮制成的短靴几乎瞬间化作一缕青烟,双脚毫无阻隔地没入那灼热黏稠的强酸之中。
“啊啊啊啊!!!!”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响彻云霄,陈麟面容扭曲如厉鬼,那种皮
肉瞬间消融、酸液噬咬骨髓的剧痛,令他浑身痉挛,几乎要昏死过去。
“喂!谁让你挂在泉边了?我说的是双脚踏入池底!时间已经到了,给我下去!”
我屈指一弹射出指劲,在陈麟背后一推送他下去,陈麟下半身浸入胃酸池中,强酸四
处喷溅,他大惊失色,双脚一滑差点没站稳,赶紧死命伸手抓住岸边岩石,才免于整个人
落入池中,然而下半身传来的剧烈刺痛与那皮肉消融的滋滋作响,令他忍不住放声哭喊:
“哇啊啊!好疼!好烫!”
陈麟仰天嘶吼,涕泪纵横,声音因极度痛苦而变了调:“朱有度!我要死了!真的要
死了啊!!!”
“你尽管想办法爬出来不就没事了?只是那样的话,余繁花就得香消玉殒囉!不过我
向来慈悲为怀,可以让她先履行救你的承诺再送她上路。”
陈麟听我提醒,身躯猛地一僵,死死咬住下唇直至鲜血淋漓,硬生生地止住了往外攀
爬的冲动双手死扣著岩石,如条濒死的丧家犬般趴在池边;我一个弹指,那悬空的沙漏立
即翻转,里面的流沙也随之暴涨,增添至足够倒数一个时辰的量,开始缓缓流淌。
“朱、朱少主!”余繁花脸色煞白,望着池中痛苦挣扎的陈麟颤声问:“麟哥哥他…
…这样折磨,真的不会死吗?”
“死了岂不正好?”我目光森冷,语带嘲讽:“反正妳也撑不过一个时辰。”
余繁花咽了咽口水,对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挑战感到害怕:“少主……我到底要……
撑过什么?”
我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把衣服脱了我再告诉妳。”
余繁花紧咬下唇,没有迟疑太久便解下了外衣,碧绿色羽衣如落叶般轻盈飘落到地上
,现出了里面的纯白贴身衬衣,虽然强装镇定,脸蛋却早已因羞涩而转为绯红,耳根都染
成了深红色。
池中的陈麟急了,疯狂地以拳敲地嘶吼道:“朱有度!你住手!繁花!我死不足惜!
但妳还未嫁人,万万不可以委身于此魔头啊!”
“少主……”余繁花低头,声音细若蝇蚊:“您答应过我,会将他噤声的……”
“好。”我食指轻点,用隔音罩将陈麟彻底隔绝其中,任凭他怎么嘶吼咆啸,声音依
然无法传出来。
做完这一切,我转过身望向她:“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余繁花身躯微颤,强忍心中慌乱,故作平静颔首:“是要……侍奉少主,和少主行男
女交合之事吧?”
“可有半分不愿意?”我步步进逼,双眼直视她瞳孔深处:“只要妳一声不,我立刻
就能停手。”
“……没、没有……”他的声音颤抖,却异常坚定:“一切都是繁花我……心甘情愿
……”
“很好,”我满意的点点头,双手抱胸宣布道:“一个时辰内,只要妳能够不高潮、
不感受到半分欢愉,那我便放过陈麟。”
余繁花眼中尽是迷茫与无措:“高潮是……指什么?”
“就是达到性爱的顶点,怎么?妳跟陈麟结伴七十多年,都未曾感受过吗?”我嘴角
露出讪笑:“无妨,妳很快就会知道了,把衬衣脱了。”
“……是。”
余繁花那气质非凡的脸蛋红得堪比龙虾,连修长的脖颈都染上了艳丽的粉色,她颤抖
着手解开衬衣绑带,双手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我意兴阑珊地扭头看着在胃酸池中挣扎受苦的陈麟,余繁花见状,慌忙出声叫住我:
“少主,繁花……这便脱去……”
雪白衬衣唰地一声滑落地面,一股幽暖淡雅的花甜体香也随之弥漫开来,余繁花那过
百岁数却仍如少女般紧致白皙的胴体,此刻仅剩下一件秀著鸳鸯戏水的红肚兜及短亵裤遮
掩,白嫩肉体暴露在空气中,偌大的泪水已在她眼眶里打转,随时都会潸然落下
“从今尔后,”我并未因为她的行动而回首,毕竟女体看得够多了,对她实在也没太
大性趣,因此只是继续冷冷道:“余繁花就从世上消失了,妳改名叫朱小花,是我的侍妾
,明白的话就继续脱吧。”
这名字可真够难听的,但小花除了点头允诺外,别无选择。
一旁的蜉虹掩嘴窃喜,神情透著几分病态的兴奋:“连金丹前辈都只配做您妾室,蜉
虹能侍奉少主身侧,真是倍感荣幸!”
“呵,凭她也能跟你相提并论?”我轻蔑一笑,伸手揉了揉蜉虹软嫩的脸蛋:“若非
陈麟那废物愿意舍身救命,否则我早就将这女的金丹吞噬,用来提升修为了……不过留着
也罢,好歹是金丹仔,充当炉鼎定期采补,对你我修为只有百利而无一害。”
我回过身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只穿着肚兜的小花身上游移,评头论足道:“嗯,虽说是
过百人瑞了,但肤况保养得还不错,跟个少女一样吹弹可破,不错不错。”
“少少少……少主,接下来……有、有何吩咐?”
我拇指比了比胯下:“过来帮我把裤子脱了,就先帮我弄硬吧,蜉虹,这新来的什么
都不懂,妳得好好调教一番。”
蜉虹娇笑一声,拉着面红耳赤的小花一左一右跪伏在我胯前,蜉虹动作熟练至极,玉
手隔着布料按揉我的要害,不过片刻,藏在里面的怪兽很快就被唤醒,将裤裆顶起一座小
山。
见一旁的小花只是呆愣著,蜉虹柳眉倒竖没好气道:“小花,愣著干嘛?还不赶紧伺
候少主?能亲手触碰少主的龙根,那可是妳几辈子修来的福份!”
我心中不免感到有些好笑,这个蜉虹老爱讲些夸张的话语,害我总感觉有点像是在玩
某种尴尬的皇帝宫女play。
“知、知道了……”小花依循蜉虹的手法,纤细手指触碰我裤裆隆起处,沿着那滚烫
坚硬的轮廓温柔爱抚,虽然技术有些生涩僵硬,但女性温柔的指法依然能带给我不小的刺
激。
“可以了,掏出来吧。”我平静道。
蜉虹稍微向后退开,示意小花动手解开我的裤裆。在她身后不远处,被囚禁于隔音罩
内的陈麟正死死咬著牙关,强忍剧痛瞪着我们,那愤怒与绝望交织的目光,仿佛要将眼前
这下作的一幕烧成灰烬。
小花颤抖着手解开我的腰带,随着裤头松落,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巨兽猛然弹出,
带着一股灼热的雄性气息直冲她面门,小花吓得本能地向后缩去,在她身旁的蜉虹用手按
住小花的后脑杓:“妳闪什么?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着,少主的阳具是如此地英姿挺拔!
给我好好端正妳的态度!”
蜉虹边说边向前挪动,将我硕大的龟头给含了进去,她灵活地吞吐吮吸,纤指轻轻托
起下方囊袋揉捏按摩,手法细致而温柔:“唔……听好了,少主喜欢被含住前面,舌头要
舔龟头下方的系带,手上动作也不能停,要同时按摩蛋蛋,知道了吗?”
小花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眼中写满了抗拒与屈辱,然而当她眼角余光瞥见那仍在酸池
中受苦的陈麟,所有尊严遂变得不再重要,她只能强忍泪水,低声下气点头:“知道了…
…”
“噗哈……”蜉虹深吸口气,恋恋不舍地将我的肉棒给吐了出来,牵出数条淫靡的口
水丝线,她不耐地扭头转向小花命令道:“换妳了,小花。”
小花呆呆地盯着眼前那根深紫红色的粗大肉柱,上面沾满了蜉虹晶亮的唾液,在光线
下显得湿滑黏腻,散发著一股浓烈的腥羶气息。狰狞的青筋与硕大的龟冠,在她眼里显得
如此猥亵下流,她无法理解,蜉虹究竟是怎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变态,才会甘愿把这肮脏东
西放入嘴里?
呕吐感在腹中翻腾,但她不敢表露分毫,要是惹怒了眼前这个魔头,她和陈麟的下场
恐怕只会比死更惨。
“繁花!不要!求求妳不要啊!!!”陈麟握拳敲打光壁,砸得拳头已经皮开肉绽,
这边却根本无人理会他。
秽事,仍在持续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