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R18的部分在很后面,前面都在铺陈。
急着看肉在那的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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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又过去两个月,就在某天晚上我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宿舍,打开电灯
开关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时,接到了那位杨医师的来电。
“请问是林先生吗?”刚接起来就听到那名女性冷冷的声音。
“我是。”
“你朋友情况稳定了,要不要过来看看?”
我知道她说的是阿杰,毫不犹豫地回道:
“好的,我会去。”
对方也没有多说,只是给了地址跟时间便挂断通话。看一下时间发现那天得工
作,我叹一口气,心想只好请假去拜访。
几天后的下午,我照着地址只是来到一栋白色大楼前。看起来很像医院,但外
部却没有任何医院的招牌或提示。
抱持着怀疑的心情走进建筑物,刚进门就看到两边各站一位荷枪实弹的保全。
其中一人看到我便用眼神示意要我去柜台,我走过去还没开口,站在柜台后的
客服小姐便以亲切的语气说:
“欢迎光临,请问有何贵干?”
“我是来找人的,听说我朋友在这里…”
“啊,是林先生吗?”
“对,妳怎么知道?”
“因为今天只有您一位访客。”客服小姐拿起话筒,又说:“请稍待片刻,我
联络一下主任。”
不一会一名穿着白衣大褂与丝袜短裙,留着一头黑色短发戴着复古眼镜,有冰
山美人与知性气质的女子从打开的电梯门朝我走来。她抬头与我对视好一阵子
,才问:
“林先生?”
“对,我依约前来了。”总觉得这声音我有印象,便问:“妳是上次跟我要电
话号码那位?”
“是的,我也是你朋友的主治医师。敝姓杨,你可以叫我杨医师。”自称杨医
师的女子转身往电梯走去。“跟我来吧。”
跟着她走进电梯,在上升过程中我和她都没说话。不过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
听到那女子说:
“抱歉,什么都没说明就找你过来,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听完心跳停了半拍,一口气憋了许久,才问:
“难道阿杰他还是…”
“并没有,只是情况很复杂。”女子轻启涂著口红的唇叹气:“如果是亲属的
话还能好办,但你不是。”
“是不能跟陌生人说的事吗?”
杨医师没回答我的问题,她自顾自地往前走,说:
“总之先见个面吧。”
我跟着那女子往前走,没多久就看到右侧有一块超长的观察窗。在窗户的另一
头是看起来像重症病房的空间,一张病床靠在墙上,旁边还有几个显示血压脉
搏之类的仪器,跟挂著点滴的架子。
病床上躺了一个双手插了三四根针的病人,全身上下包括脸都缠着白色的纱布
。虽然已经看不出外貌,但我想他应该就是阿杰吧。
“不是感冒而已吗?”我忍不住开口问:“怎么会搞成这样?”
女子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走到门边按了一下对讲机,说:
“你朋友来看你了。”
声音透过房内的广播喇叭传出,原本还躺在床上的那人按了下手边的按钮,操
控病床的前半段缓缓抬升好撑起自己的上半身。
看到我后他吃力地举起手挥了挥向我打招呼,我无言以对,只能跟着挥手回应
他。这时女子对着对讲机,又问:
“陈…先生,我可以跟你朋友说明你的病情吗?”
阿杰放下手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向杨医师,半晌后才轻轻点头。接着他闭上
眼躺下,感觉很痛苦地呼吸著。
“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女子转头看向我。“跟我来吧,林先生。”
“我不能进去看看?”
“里面是无菌室,不开放给外部人士。”’杨医师冰冷冷地说:“而且你进去
又能怎样?他就能好快一点吗?”
被呛得哑口无言的我犹豫片刻,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身后。她说得没错,
现在的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跟着杨医师走在走廊上,偶尔还能看到几台机器人从身旁滑过。似乎察觉到我
想问什么,她的声音已经传来:
“那是机械看护,是我们公司的顶尖产品之一。”
本来以为还会解释一下她们公司是哪家,不过她很有个性地跳过了,什么都没
说。
数分钟后,我们两人来到一间办公室前。女子刷过磁卡打开门,接着带我进入
。办公室前除了一套办公桌椅外,在办公桌前还有一套沙发组合。
“请坐,我先泡个咖啡给你喝。”
“谢谢。”我坐在面对办公桌的沙发前。
杨医师走到一旁的咖啡机开始操作,没多久房里就充斥着浓郁的咖啡香。不多
时那她端著两杯咖啡放到桌前,并坐在我的对面。
这时只见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相互交叉著,挡在我跟她之间。我感到有点口干
舌燥,拿起咖啡轻啜一口,才问:
“所以我朋友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全身绑满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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