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美篇
正美姊是好几年前我在花东一带认识的小姐,住在一处我没听过的地方,她独自带着
两个领养来的孩子,跑船的老公一年只有几十天在家。
“阿ㄅㄧˋ啊!这里啦!”
当我站在走到底的碎石山道前、一脸智障地左顾右盼时,正美姊的声音从我旁边山坡
上传来。她那喜欢自创别人名字的习惯还是没变,声音也洪亮得好像全世界都听得到。
“阿姊!阿美姊!”
“这啦!这啦!绳子啦!”
哇靠……上门拜访居然要抓着绳子攀坡,我是哪里来的救难队吗。
给这条不晓得是浸到油还是怎样、有些滑溜的童军绳折腾好久,我总算是浑身泥巴地
上了大概有一层楼高的坡。登顶后第一件事不是和打扮清凉的正美姊道好,是在她面前满
头大汗猛喘气。
“唉唷!你干嘛走后面啦!北烂逆!”
然后我才知道,我车停好走了十分钟的路竟然还他妈的走错。
个头小的正美姊身穿褪色的粉红吊带背心,底下一件宽松的迷彩短裤,稍微有点肉的
深麦色四肢裸露在外,和一身汗臭的我对比十分清爽。她没有化妆,五十岁了皱纹却不太
多,可能是因为性生活丰富吧。那张五官偏小的鹅蛋脸让多年不见的我感到诧异,因为我
先前只在店里看过她浓妆艳抹的样子,素颜花了我两秒钟才反应过来。
“来啦,给你擦擦!”
正美姊说著就把手伸进粉红背心下,从肚脐一带把背心当毛巾撑起来。她没有穿奶罩
,约莫D杯的奶子外扩又下垂,在背心上显得尖尖垂垂的,布料贴著隆起的乳晕和乳头形
成性感的激凸。
我弯下身去,脸停在正美姊的下垂笋奶前,让她缠着背心的手伸上来替我擦拭脸上的
泥巴与热汗。虽然湿土气味很重,这么近的距离仍然闻到了正美姊的奶头味。不是什么言
过其实的乳香,是浓郁的汗臭。
闻着闻著,我不禁被正美姊的体味吸引过去,她也跟着往后退以便继续擦汗。我们一
个进一个退,从长满杂草的小空地进到放置坏掉纱门的遮雨棚,正美姊笑了。
“哈哈!你干嘛啦!一直过来!”
“谁叫阿姊一直躲。”
退到斑剥生锈的铁皮墙边,正美姊终于不避了,放下脏兮兮的粉红衣角便扬臂抱住我
的头。我在这瞬间瞥见她那如后庭杂草般稀疏的腋毛,随后就给她拥入怀里,鼻孔贴紧从
背心上隆起的黑乳晕,吸嗅这个女人的体臭。
“阿姊……好臭啊。”
“啊哈哈!忙到没空洗澡啦!”
“妳还在小吃部做?”
“啊不然咧!”
我也不是很在意正美姊有没有继续做小姐,只是想和她说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让
我能多偎在她的胸口几秒钟,尽情吸嗅从乳晕传来的汗臭味。我伸手想摸她另一边的奶头
时,屋内传来叮铃铃的电话声,正美姊就像泥鳅一样溜走了。
“你先去正门那边换个鞋啦,走过去那边啦!”
我也想当个听话的阿弟,可是奶没摸到总觉得别扭,就固执地尾随正美姊从后门进到
铁皮屋内。
这间铁皮屋不大,里头又隔出许多小隔间,因此每间都特别迷你,多半也没有门。经
过看似孩子的房间、堆满代工材料兼做杂物间的房间,正美姊在墙上挂有斗笠的狭长型厨
房内接起饭锅旁的电话。
“嘿!我阿美啦!”
她接听话筒不是只动前臂,连肩膀都往旁边展开,长著乌黑腋毛的深麦色腋肉带着一
股好闻的汗味飘过来。我走到她身后,下巴架在她左肩上,两手伸进粉红背心内抚摸她的
奶头。正美姊温暖的身体轻震一下,接着就放松让我恣意爱抚。
“什么啦!六百个啦!怎么会少啦!我一个一个算的内!你别给我骗喔!”
正美姊的嗓门很有活力,恰起来更是响彻整间屋子,和她偏小的个头存在着有趣的反
差感。她跟电话另一头的男性争吵时,在我手中发出微弱摩擦声的黑奶头正缓缓挺立,这
点也非常可爱。
“阿ㄅㄧˋ。”
家庭代工的事情吵到一半,正美姊气呼呼地用手压住听筒,转过头来与我接吻。我们
吻了三秒,舌头刚触及彼此,她就主动松开,回头继续用没那么生气的声音和对方沟通。
我默默地揉弄她尖尖的垂乳、以指腹磨蹭饱满的乳晕,直到电话讲完。
正美姊转身看了我一眼,在我傻傻地以为要接吻时,又弯身指向地板说:
“你没换鞋,泥巴踩进来啦。”
“啊……我等等擦。”
现在不行,因为老二硬了。事情有轻重缓急之分啊。
“说到做到哦。”
“嗯!”
“晚点要帮忙载小孩哦。”
“嗯!”
正美姊保持弯身姿势对我挺起的胯下一笑。
“会不会饿?”
“会,但是阿姊……”
“想先打砲?”
“对!”
她的笑容更深了,眼角旁的鱼尾纹变得很立体。
“房间在后面,你先过去。”
“好!”
说是这么说,结果我还是跟着正美姊走,一路跟进在铁皮屋外加盖的小厕所。里面只
有一座老旧的和式马桶,旁边放著小垃圾桶与卷筒式卫生纸,连洗手都要回厨房。正美姊
知道我黏着她,就不关上厕所门了。
“干嘛啦,大便也要看?”
“阿姊让我看我就看啊。”
“你变态啦!哈哈!”
若非厕所小得刚好只够一个人蹲,我真想挤过去就近看正美姊如厕。不过外面也不错
,虽然隔了半公尺,倒也有着很适合往上看的高低差。正美姊脱下短裤和内裤、两腿开开
地背对我蹲好后,蹲在外头的我可以清楚看见她的肛门与半边屄穴。
正美姊的肛门皱折相当深厚,深灰色皱折鼓鼓的,看起来有点蓬松,皱折完全展开的
话,大小还超过我的老二尺寸。在这座感觉很活跃的活火山旁边,她那垂著干瘪阴唇的膣
屄就显得有点逊色。
“哦……!”
噗嘶!
蹲下来不到十秒钟,正美姊的屁眼就伴随一记短鸣喷出臭屁,深灰色皱折往四面八方
退开,金黄色的粪便自隆起的肛门探出头。皱折退开到粪便足以通过的大小时,那条臭味
强烈的大便就滋滋地持续往外拉出;排出过半,便整条滋噜噜地滑出来、噗咚一声落在马
桶内。
“呼……!齁……!”
噗!噗哩!
第二条似乎较硬、必须更用力排出的粪便探头时,我的视线已在浓臭之中飘升至正美
姊手臂微启、垂首用力的上半身。想到她可能也给他老公、甚至给其他男人看过她排便的
样子,就有种微妙的挫折感。
我不是什么排泄爱好家,这也是头一次看见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清楚地大便。我本来
以为会有掌握正美姊最羞耻的一面所带来的成就感,实际得到的却是迟来地赶上其他客兄
所在的领域、体认到自己已然落后的挫折。
这股不快让我深感郁闷。只等正美姊吼得像是打仗般大完便,立刻抓住她的手往房间
走去。
“阿ㄅㄧˋ,怎么啦?手都还没洗……”
“我现在就要阿姊!”
进到塞了张单人床和衣柜就快满的房间,正美姊指向衣柜下方的抽屉,里面有和几支
口红混著放的保险套。当我动作迅速地脱衣并套好套子时,她已平躺在床、扬起双臂,对
著激动莫名的我面露轻松的微笑。
我感觉她的眼睛能够看穿我心中的挫折感,而那股不快被看穿后就烟消云散了。受到
洗涤的身体在轻快感中舒服地昂扬,我迫不及待地上床,扳开她假装害羞闭起来的双腿,
把脸贴到干臭的阴道前磨蹭。
“哈哈!好痒啦!”
正美姊双手扶到我头上,轻轻搔著头皮,像是在褒奖我敢闻她的屄。一旦我故意嗅出
声音,她就会咯咯笑着拍打我的头说:
“别啦!很臭啦!哈哈!”
或是用有点自嘲的口吻说:
“你阿姊的臭屄也闻得那么开心喔!”
我听着正美姊夹杂害羞与开心的笑声,对着腥咸的阴道做了几次深呼吸,闻到老二全
硬,才像只蟾蜍跳上去压住她。正美姊又笑了。
“夭寿喔!骨头都给你冲散啦!”
“阿姊还年轻,不会啦!”
“五十岁还年轻喔!你不要睁眼说瞎话喔!”
“阿姊的臭屄没感觉到吗?我硬到可以干妳整个下午喔!”
“哈哈哈!说大话!”
正美姊的竹笋奶在我胸口轻蹭,她的乳头硬得像颗豌豆,从胸部到腋下都有股很好闻
的汗臭。我边用戴着米色保险套的老二摩擦她那还没出水的屄口,边把她的两颗奶头连同
黏热的腋下闻了遍,充分嗅足这阵迷人的体臭,才慢慢滑进刚有点湿的阴道。
“阿ㄅㄧˋ……齁哦!”
正美姊的屄很松,几年前就表演过插酒瓶给大家倒酒,淫水一点点便能轻松插进去。
我还记得她说过她给干其实不太有感觉,因为她有点性冷感。可是当我把肉棒塞进去时,
她仍然呼喊我的名字、喊出销魂的呻吟。
“阿姊……好暖。”
我按住正美姊肩膀,让她两手开开的,在两块深麦色腋窝飘出的体臭中亲吻她的脸。
她用瘦瘦的双手抱住我,抚摸我的背,朴素的双唇轻启又闭合,挤出滋滋的黏稠声吸引我
去吻她。我们保持结合姿势深吻好久,她才主动松开,对我温柔低语道:
“操阿姊,操阿姊,阿姊臭屄要你操……”
我的腰仿佛被正美姊的声音拉动,连续两句“操阿姊”让我跟着做出两下深顶,把她
的淫水都顶出来了。受到滋润的阴道似乎活了起来,肉壁开始收缩,吸吮著硬梆梆的肉棒
。
“哦……!哦……!哦……哦齁!”
正美姊体型小归小,叫声浑厚有力,搭配她的体臭一并享用可说是野性十足。而且她
很会叫,屄又会吸,闭上眼睛不停地干,好像在操著一头叫廖正美的野生动物。
“齁哦……!齁哦……!送……!纠送欸……!”(爽……!好爽哦……!)
只要眼睛不打开,她就会一直叫给你听,叫到你受不了。有时是野兽般的淫吼声,有
时是台语。平时不会讲台语的正美姊,只有膣屄给人干时会讲些简短的台语助兴话。
“阿ㄅㄧˋ厉害!阿ㄅㄧˋ厉害!啊!来操阿姊!操阿姊鸡掰!啊、啊……!”
睁开眼睛,短促的叫床声就变成正美姊那一套淫语,有时讲得快,还会口误说成“操
阿美鸡掰”。用词很单调,但是听得出来她很投入,能感觉到她就是要你兴奋要你爽,像
是在代替松掉的屄来满足感官刺激。
大概是太久没跟正美姊打砲了,尽管我是第一次直接杀到她家干她,老二却有种思屄
之情。美化的回忆加成之下,正美姊的松屄插起来更有感觉,她的淫叫也有着怀念的味道
。许许多多的杂念在我俩结合处揉合成形,形成乱糟糟的冲动,使我动作越发粗暴,非得
捣坏肉穴不可般猛烈撞击著。感觉上来时,我用全身力量压紧正美姊瘦小的肉体,压扁她
尖垂的笋形乳,压扁这个流汗后体臭更浓的美熟女。
“阿姊,射里面喔!”
“嗯……!要多喔……!”
“怀我的种喔!生下来喔!”
“好、好……!你射进来……!阿姊帮你生,阿姊帮你生……!”
正美姊脚翘高高地扣到我腰上,在我把脸卡进她脖子与肩膀处猛闻体味时,抱紧我的
背喃喃“阿姊帮你生,生几个都随你……”我就听着她的嗓音射精了。当然,精液并没有
注入她的松屄,全给套子拦了下来。
我的老二做完还是硬的,正美姊看了,笑笑地说“年轻就是不一样”便趴下去拿掉套
子帮我吹。她那还算翘的麦色臀肉随着素懒叫的动作在旁边晃,摆明是在诱惑我,给我摸
着摸著就自己跨上来,让我就近欣赏刚被操过一轮的屄穴。
“嗯噗!嘶噗!嘶噗!嘶噜……别忍喔,阿姊要跟你采阳补阴……嗯咕!嗯噜!嘶噗
!啾噗!”
这句话大概是哪个老头教她的吧,在我听来还满想笑的。多亏这句淫错对象的话,我
没有在闻著臭屄的放松状态下不小心射精,而是保持硬挺撑到正美姊吹累了,才抱住她继
续第二回合。
这次用侧抱姿势干到一半,满头大汗的正美姊突然回头问我:
“阿ㄅㄧˋ,套子拔掉好不好……”
当下有许多假设性问题掠过脑海,不过小头当道,我连思考的余裕都没有,满脑子只
有正美姊允许我内射她的兴奋感。于是我抽出老二、拔去套子,正美姊趁机把汗发扎成小
马尾,我们换成后背位继续干。
“哦齁……!哦齁……!”
噗嘶!噗!
我抱着正美姊的屁股、往她好湿的臭屄狂顶时,她就面对敞开的房门口迸出淫吼,我
想她的叫声应该连屋外都听得到吧!这个姿势也能完整看见一缩一放的深灰色肛门,用双
手扳开带有臭味的皱折、让屁眼呈现扁平微启状,正美姊就很容易在抽插中途放屁。
“射进来……!射进来……!阿姊帮你生小孩……!”
一直顶到正美姊开始重复生小孩这句话,把脸埋在枕头上的她终于高潮了──大力收
缩的膣屄藏不住高潮的事实,大口大口地吮弄着肉棒。无与伦比的成就感席卷我的大小头
,我压上去亲吻她的后颈,往这个湿了好久总算泄出来的年迈臭屄射出满满的精液。
事后,正美姊偎在我怀里、两腿开开地用卫生纸擦拭股间精液时,才告诉我她早就停
经快两年,听客人说已经不会怀孕了。她只有给几个她特别信赖或喜欢的人内射过。那么
我是哪一种呢?
“你年轻啊!”
大概是喜欢的吧!
我在正美姊家里住了三天,白天帮她接送小孩后就租个钓具到处逛,或者假装客人上
小吃部点她的台。混进猪哥们之中调戏正美姊,甚至让她那涂了口红的红唇吸完别人的屌
再来帮我吹,都有着特别的快感。看她开心地和老头们唱歌跳舞、用松屄表演下流的性技
赢得满堂彩,能够感觉到我的阿姊年方五十仍在散发生命的活力。
傍晚接孩子们回家,我就顺便教他们功课和简单的料理,再和对木工有兴趣的老大一
起帮他们家前院做个新的门前梯。这两个男生一个唸国一、一个唸小三,虽非亲生,却很
懂事。正美姊平常接他们回家时会顺便待个半小时,等她晚上回家已经是孩子们睡觉的时
候了。
无巧不巧,在我借住的三天中,正美姊就有两天带男人回家。我这个临时爸爸也干得
够意思,还和她的真老公一起做乌龟,听她在房里给其他男人操得咿咿啊啊。若是操完就
走的,我二话不说直接抓着送完客、还浑身腥味的正美姊回房继续干,把她的松屄好好地
刷过一遍,最后射入我的精液。换成干完顺便睡一觉的,正美姊就会自己溜出来让我摸摸
抱抱,时间够的话赶紧来一发,不够就让她帮我吹个意思。
清闲的假期结束,我告别了声音响亮却小小只的正美姊,带着她用不多的私房钱特别
买给我的手帕回台北。往后每年她老公出海,我就会排假下花莲住几天,当个称职的客兄
、代她老公好好地操翻她。
华芬篇
华芬姊是个性豪爽的大只女,我们在苏澳吃姜母鸭认识的。她个头比店内所有人都大
,看上去非常显眼,又是一个人点鸭配满桌菜搭一手台啤的豪迈吃法,想不注意她都难。
也因为她性格很直,基本上每桌客人都知道她失恋了。
四十多可能过半、肯定把健身当兴趣的汗操、佳肴啤酒也掩饰不住的体臭……三个特
征就有两个戳中点,剩下一个也不坏,当晚我就冲了。
华芬姊在附近租了间套房,要扶著大吃大喝后的她回去比什么都来得困难。
首先她身高过一八零,高我半颗头。再来她体重至少七十,或许八十起跳,肌肉虽不
像健美小姐那么结实,已经有个雏型。然后就是每个喝醉的人都爱强调的那句话。
“拎阿季谋ㄗㄨㄧˇ啦!”(你阿姊没醉啦!)
华芬姊是开大货车的,她应该很懂不能酒驾的道理,但还真希望她能对自己的大车身
材有点自知之明啊。驾着失控大货车的我也被迫在路上疯狂撞看板。
“哇干……干您娘咧!阿告璀郎背吼袜怕啦!”(阿狗找人要来打我啦!)
扯到那个吃她软饭又不事生产、最后还抛弃她的阿狗兄,华芬姊就变成了哭哭啼啼的
小女孩。我也够意思地在她面前踹那块胆敢挡她路的看板。“干!干!”地补了两脚,华
芬姊就以为阿狗兄被打跑,用差点让我骨折的力气抱紧我抽泣道:
“立纠用欸……阿季午立丢稿啊!”(你很勇耶……阿姊有你就够啦!)
好不容易进了套房,又是一阵很符合失恋心情的凌乱。
在我盯着乱糟糟的房间、想着她这样的女人光喝啤酒也会醉吗的时候,华芬姊踢开沿
路挡脚的东西,坐到床边,点起桌上的茶色小灯,用相当妩媚的眼神看向我。我隐约有种
反而是自己被钓的预感,这不坏的感觉与趁虚而入的快感拉锯著,使我苦恼该扮演何种角
色。
那双不像是喝醉的眼睛很有意思地眨了下,华芬姊稍微弯著头,轻声说道:
“我喝醉了啦……你不过来吗?”
她讲起国语,比总是在情绪上的台语秀气得多。
关了大灯、坐在华芬姊身边,除了体型差异带来的新鲜感,就属她那股好闻的体臭最
特别。浓郁,浑厚,吸入鼻腔却又像个小女人柔和地软化,与那身魁梧的躯体形成强烈对
比。她的汗味是我闻过最好闻的一种。等我反应过来,华芬姊已经很配合地扬起粗壮的左
臂,让不知不觉闻入迷的我吸嗅她的腋臭。
“吼……”
隔着一件衣服,华芬姊被我用力闻她腋窝时,似乎很享受地迸出了小小声的淫鸣。她
的嗓音粗且低,听得出来是女人的声音,但充满了野性,像头野兽。我摸向她隆起的肱二
头肌,感受着大块肌肉带来的扎实触感与体温,闻得更猛烈了。
“吼喔……!”
华芬姊在流汗,新鲜的汗水从贴在腋窝处的布料透出来,搅糊了本来很好闻的腋臭。
我伸舌舔舐这片湿热汗痕,看着华芬姊那不晓得是在忍耐、还是因为舒服而颤起眉尖的脸
庞,勃起了。
个头这么大却又如此敏感吗?还是忍了很久呢?
在我像个受到篝火吸引的蛾般注视著华芬姊脸部阴影时,她小声地问道:
“你要不要……跟阿姊做……”
她的声音与在店里豪迈地大吃大喝、在路上发点小酒疯时截然不同,充满一股看男人
脸色行事的小女人卑微感。如此惹人怜爱,如此令人生厌。即使我未曾见过那位阿狗兄,
仿佛都能从华芬姊怯懦的眼神中看见那只使我作呕的影子。
厌恶之余,我点了点头。
大概是喝了点酒的关系,我没能掌控好分际。既不舍华芬姊对过去的性经验依样画葫
芦,又想借由窥伺两人的流程来满足自己。这般自私的我,最终像个大爷般脱光躺在双人
床上,期待着华芬姊从茶色与黑暗交界处爬上来。
“吼……吼……”
老旧小灯带来的昏暗视野中,脱去衣服、化身为兽的华芬姊攀上床尾,披头散发,肌
肉隆起,像只体型庞大的肉食动物,伴随粗暴低吼声逐渐逼近。她那有点阳刚味的脸蛋漾
著浓厚红晕,眉头时皱时松,涂了口红的红唇稍微噘起,每当迸出低吼声时,双颊便像在
口交般凹陷下去。
“吼喔……!吼……!”
这头美丽的野兽一边发出低沉的发情淫吼声,一边持续往我胯下挺进。气球般隆起的
坚硬乳房、小而圆的黑乳晕、长且尖的黑乳头、更胜方才的猛烈腋臭,还有不适合她但有
种奇特魅力的红唇……我的老二先是被异样的冲击感弄软,然后才依循壮硕的女体线条慢
慢地二度勃起。
看着华芬姊的红唇吐著热气、缓慢接近老二,我既觉得恶心想推开她,又有种想试试
看被这头野兽侵犯的滋味。最后我象征性地把手放在她温温热热的头发上,没有喊出可能
使她怯步的拒绝声,任她把我的屌整根吸入嘴中。
“吼噗!吼咕!滋、滋噗!啾噗!”
华芬姊的吹箫只有一开始力道强劲得像头巨犬,她炽热的嘴腔很快就变回平凡女人的
温柔,如视珍宝般吸吮著口中的肉棒。我原以为会被她一口气榨干到底,没想到她竟然能
用那么庞大的身躯做出细腻柔软的动作。只要不看和那身肌肉存在着视觉冲突感的红唇,
真的非常舒服。
“滋噗!啾!啾啵!啾噗!”
我按住华芬姊头顶的手慢慢滑到她脸颊两侧,好像有股力量在怂恿、拉扯我的手掌。
那既讨厌又有点刺激的念头不晓得是不是对阿狗兄的妒意。我无法解释心中的矛盾,总之
我很想疼惜努力取悦我的华芬姊,又忍不住扬起掌心,往她吹凹进去的脸颊啪啪地甩了几
掌。
“啾滋!啾咕!嗯噜!嗯咕!”
啪!
“吼咕……!滋、滋噗!滋啾!啾噗!”
啪!
“吼噗……!”
因为华芬姊是如此强壮,我不自觉地用上比情趣式掌嘴更大的力气,把她吸屌的脸打
得热红一片,她也像在回应我似地吸得更起劲。这种施虐的快意完全不是瘦弱的小姐可以
提供的,非常新鲜,有种一旦打下去就停不了手的快感……被我掌嘴的华芬姊也越吸越猛
,直到把阴囊内的精液都吸出去才善罢干休。
“嘶噗、噗呵……你射好多……啾、啾噜!滋噜噗!”
我像个被毒蛇咬到的小伙子,华芬姊用她的红唇从阴茎吸出白浊的毒液再吐掉,一吸
一吐、一吸一吐……吸到我射不出东西,她才正式放开我的屌,脸埋得更深了。
“啾!啾!”
亲吻声与嘴唇的黏热触感从睾丸传来,华芬姊边舔吻我的卵蛋边说:
“想继续吗?不想的话要说喔。”
我的确有见好就收的念头,尤其是在射精过后。华芬姊主动舔舐我的阴囊乃至于屁眼
时,我一直在和这种令人丧气的想法交战。明明她这么认真服侍、只为让我点头说一声继
续,我却还是犹豫再三。最后答应她继续做下去的动力,也不是因为华芬姊自身,而是想
进一步窥探她和阿狗兄的办事习惯。
不管我多么卑鄙,华芬姊仍然用她的温柔宽容了我。她往我的睾丸与肛门四周留下许
多道红唇印之后,就浮上来含住我半硬的老二,边吸吮边调整姿势,然后一口气跨上我的
腰。
“呼吼……!”
华芬姊骑在我腰上,跪在我身旁的双腿支撑了大部分的体重,没有令我受到太大压迫
。她扬起手臂梳理一头乱发,茶色灯光照亮腋臭满溢的腋肉,上头有长期剃毛所留下的大
片灰白痕迹。压在我腰肉上的屄穴也是光秃无毛、有点刺刺的,肥大如小阴茎的阴蒂下,
黑皱小阴唇将湿暖的肉穴与剃毛后特别粗糙的大阴唇阻隔开来,里头流出热滑的淫汁,外
头述说著过去曾有一片极其浓密的黑森林。
我情不自禁地抚摸她那线条十分立体的腹肌,双手贴住她强壮的腰身,往上触摸气球
般鼓胀的乳房。到了她这个年纪,大部分女性奶子都是垂的,奶头再大都会无精打采地往
下挺。但是华芬姊的胸是鼓的,奶头直挺挺地,无论用手抓奶还是以手指抠弄乳头,都别
有一番风味。
华芬姊一脸享受地任我抠她的黑奶头,喘了几口气,整理头发的双手顺势抱头,以扬
腋之姿、羞红著脸向我说道:
“母……母猩猩吴华芬……想跟老公生宝宝……呜、呜吼!”
吸著带有浓厚雌性费洛蒙的汗臭味、感受着剃毛肉穴流出的淫水,我的兴致已慢慢给
华芬姊挑起来了。再加上她这给阿狗兄调教出来的低俗台词,以及仿佛动物求偶般抱头晃
奶的动作,不知不觉就让我对眼前的筋肉母猩猩挺起肉棒。
“想交配……母猩猩想交配……!呜吼、喔吼……!”
华芬姊的求偶姿态……和她刚才用红唇替我口交的时候一样,充斥着异样的吸引力。
这么强壮又优秀的女性,居然只为了打砲而自愿对男人丑态毕露,要说征服欲没有被
满足是骗人的。
我对着越吼越高昂的华芬姊吞了口口水,眼睛猛盯她越发失控的媚态,手探到旁边我
的裤子口袋里。我刚拿出保险套,华芬姊结实的屁股已高高抬起;下一瞬间,她的热烫肉
穴像是热带丛林的巨大花苞般,滋噜噜地将我的老二深吞到底。
“喔吼……!喔吼……!”
啪滋!啪滋!
强而有力的骑乘震掉了我手中的套子。比起初次打砲就无套性交的忧虑,和这头母猩
猩交合的猎奇快感更胜一筹,使我一下子就沉醉于华芬姊舒爽的低吼中,让她用强壮的身
体慢慢吞噬我。
“嗯吼……!吼……!吼喔喔……!”
华芬姊身体伏了下来,宛如盛开的花朵逆向缩成花苞,把我整个人锁进闷臭的肉狱中
,零距离吸嗅遍及她全身的体臭。
我置身闷热的汗臭监牢不可自拔,一会儿舔舐伸舌可及的热汗肌肤,一会儿对不断顶
向我鼻孔和嘴唇的大黑奶头又啃又吸。完全没有喘息的空间,也没有转移注意力的机会。
老二从插入松弛但很会夹的膣屄起,就直线往射精的方向突进。
当我快忍不住时,华芬姊的红唇带着恶心的味道闯入汗臭肉狱,给了我一段喜恶参半
的舌吻。
“啾噜!啾!嗯噜!嗯噗!”
红唇吻得我无处可逃,肉穴也夹得死紧,一副就是要把我这个囊中物榨干才满意的样
子。我也真的无法再忍,直接在这一块块几乎令我窒息的肌肉牢笼里射精了。
华芬姊没有像刚才那样停下来询问我,她抬起屁股、抽了两张卫生纸擦拭流出精液的
屄肉,就侧躺到我身边,抬起我的手臂、从腋下开始吻遍我的半身。红唇褪色得快,亲到
奶头时还盖得出唇印,吻到下半身就几乎掉光了。华芬姊还想补口红,我请她别那么费力
,继续做就是了。且不论她这张阳刚味脸蛋跟口红很不搭,那种廉价口红的味道混在汗臭
中很不好闻啊。
华芬姊把我全身或吻或舔地滑过一遍,最后回到连射两发后稍微有点起色的老二前。
这次换她用自己全身上下每块肌肉来服侍我了。
“呼……!呼吼……!舒不舒服……?”
被华芬姊用汗臭腋肉刷著龟头、以坚挺的黑奶头刮弄冠状沟、和肥大阴蒂上的迷你龟
头互蹭……尽管刺激度都没直接开干来得高,视觉上却非常满足。最后她以流汗后气味更
浓郁的腋窝盖住我的鼻孔,边让我吸她热腾腾的腋臭,边替我打手枪。
我像个误入丛林被发情母猩猩抓住的小男孩,给野性的体臭薰得晕头转向,老二被滋
滋地套弄到受不了;最后任凭母猩猩用唇色褪尽的双唇吸住即将喷精的肉棒,哀叫着射精
了。
“阿姊……啊啊!”
正当我以为总算结束时,华芬姊把我抱了起来,用她被内射过的灼热膣屄擦弄我软掉
的肉棒,把我逗到有点感觉后,忽然就将我翻倒成头下脚上的姿势。我的脸埋进华芬姊强
壮的大腿内侧,身体像熟透的虾子般往上弯个底朝天,双腿搭到她肩膀上,在空气中冷却
数秒的老二给她吸入嘴里,同时我也含住她那大得简直像条小肉棒的巨大阴蒂。
“滋噗!啾噗!啾咕!啾噗!”
待我们开始帮彼此口交后,我才意识到这是直立式六九。身体倒立弯曲有点不舒服,
脑袋也感觉到压力,但是新鲜又刺激,华芬姊的吸劲也比前面猛多了。好像在这之前都是
前戏,现在才是火力全开的重头戏。
“啾噗噗──吼噗!吼咕!咕、咕噗!”
含着肥大的阴蒂、听这头母猩猩贪婪榨取精液的吸吮声,我的欲火竟然旺盛得出奇,
自力不从心到半推半就,很快又成了想再喂华芬姊吃精的昂扬。这股爽快感累积得差不多
时,我拍了拍华芬姊屁股、要她往后躺下,变成我骑在她身上的姿势,然后啪啪地把她的
嘴当做膣屄干了起来。
“吼咕……!吼噗……!吼……吼噗呜!”
往华芬姊嘴里冲刺时,我吐出她的巨大阴蒂,改以手淫方式来前后套弄这根淫荡勃起
的肉茎。当华芬姊的屄穴咕滋滋地挤喷出淫水时,我也终于登上云霄,往她那好像被我干
松了的嘴唇内射出温热的精液。
以这晚为契机,我和失恋的华芬姊交往了半个年头。
我一有空就到苏澳找她,还在她的货车上搞过她、到她喜欢的观景台打夜战、躲进健
身房的淋浴间操得她吼叫不停、在飘雨的日子从她那群钓友身后把她弄到高潮……所有阿
狗兄对付过她的技俩,我都问出来并照做一遍,好像这么做可以盖掉她对那个人的记忆。
可惜直到最后,白天看似爽朗又很常笑着拍我肩膀、晚上红著脸翘高屁股讨挨打的华
芬姊,始终没有真正走出阿狗兄留给她的阴霾。
分手那晚,看着华芬姊骑在我身上、扬腋抱头地媚笑的时候,我才认知到──
“我是母猩猩吴华芬……!想跟老公最后一次交配的吴华芬……!呜吼……!吼喔喔
……!”
──我不过是另一个阿狗兄,只是不会对她动手动脚爆粗口而已。
后来我再也没有跟华芬姊见面了。
多年以后,我才辗转透过华芬姊的钓友得知,她跟一位在健身房认识的老男人结了婚
,两人搬到台中,在当地经营一间小小的健身房。那位钓友老哥还很意思地传了张他上个
月光顾健身房的合照。我很是怀念地望着华芬姊那宏伟依旧的筋肉、得意的笑容,还有运
动内衣上模糊的激凸痕迹……不得不说,站她旁边那个矮小又年长的老公真是上辈子烧了
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