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露骨
各方面都要有一点耐性
8.修=塞珈当年的悲剧
修=塞珈地理位置不在于人口最多的地区,远离了亚人居住的北方森林,离开了西方肥
沃大地,来到南方山脉与东面海洋相夹的东部道路,最后才能抵达于人口稀少更为南方之
地。
修=塞珈就是如此不受居住于北方森林亚人的威胁,就连强盗、山贼、犯罪集团都很少
流窜的偏安之地,但也因为这个优点,使修=塞珈人们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对无预警突然
出现的近百人大规模强盗集团,很快的就束手无策。
这个强盗集团不只规模庞大得人和,占据修=塞珈北面山头的他们还拥有地利优势,神
出鬼没的强劫旅人与商人,成功得手后就立即躲回山中,灾情接二连三的出现,让人不敢
随意靠近修=塞珈,修=塞珈的人民也不敢随意出城,使修=塞珈无法有效进行各种商业活
动与交流,极度困扰修=塞珈的居民们,还传出早有强盗集团混入城内,夜晚进行掠夺与
偷窃。
于是修=塞珈镇长派出四分之三的正规警备队,委托城镇内大多数的冒险者,一同前往
剿灭躲在山中的强盗集团。
修=塞珈有史以来最大一次的动员,却不是换来让人安心的捷报,而是损失严重的结果
。
冒险者无人生还,就连警备队的人员也只回来五人,并从五人那得知,强盗集团不只规
模庞大,装备还意外的精良。
基本武装齐全划一,还拥有不少的技能道具,打得他们措手不及,一张张的地狱绘图在
眼前上演,男性成员的性命一个一个在笑声中消散,女性成员的贞节也在淫笑中一个一个
玷污,对于不知道好歹拥有反抗意识的女性,不带犹豫的直接砍断一只手或脚,用毒辣的
手段让她们安分,于是这一次的讨伐行动以彻底败北告终。
修=塞珈尝尽了讨伐的苦果,但后续的反击却还没有结束。
回来的五人并不是靠自己实力从杀戮中挺过,更不是靠自身的幸运顺利逃离地狱,而是
亲手杀死自己的队友向强盗集团投诚,才能如此平安回到修=塞珈,身怀任务的回到修=塞
珈。
在大家都还在向他们五人询问情报,没有起任何疑心时,五人进行一连串的任务,先是
杀害了警备队队长,掳走同时也在场的冒险者工会会长,逃出修=塞珈时也炸毁其中一座
城门,带着女性会长──献给强盗集团的战利品躲回山中。
一夕之间,修=塞珈的两位领导战力的领袖,一人确定死亡一人生死不明,战力人员瞬
间士气低落, 其中一个大门还被大开的无法抵御外敌。
城镇修=塞珈损失惨重的后天,镇长还在思考如何统合剩余不多的自警队成员和及冒险
者,以及如何修好被技能道具炸坏的城门时,成为内奸的五人在天还未亮时回来了,以冰
冷的尸体挂在城墙上。
五人身体还被残忍的刻上文字,是一封给修=塞珈希望归化的请求书。
虽然是请求书,却句句都带着强硬的要求,近百人强盗集团要求归化的当天,修=塞珈
要把还没被破坏的其他大门,也如同被破坏的城门敞开着迎接他们,并且准备位他们接风
的大餐与女人,之后还要维持他们在修=塞珈生活。
明眼人也都知道,归化他们跟引狼入室没有两样,强盗集团一定会操起旧业抢夺他们的
粮食,占据他们的财产。
而且要生活于修=塞珈就一定要房子才行,那房子何来?强盗集团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霸占
辛苦得来的住所,甚至会进一步发生强奸他们女人的悲剧。
但是光靠修=塞珈已经没有人可以击退他们。
随着强盗集团下达归化的日子越来越近,依旧没有人愿意挺身而出,城镇内各个人不是
抱头苦恼,就是祈祷有别处的援兵能伸出援手。
其他有钱人早就大包小包的离开修=塞珈,只剩烂命一条的人往山里头跑,希望加入强
盗集团,在归化之日能够鸡犬升天的获得好处。
刚辗转而来的伏蛇之牙小队,就在弥漫低迷与绝望之时,承接了没有人愿意接手的任务
。
接下任务的当下,没人看好一个天赋者都没有的伏蛇之牙四人,直觉的认为他们无法击
退强盗集团,只是多四个人去送死而已。
于是到了必须接受要归化的强盗集团日子,修=塞珈就如被恐惧支配的少女,逼迫的大
开自己门户,等待厌恶的人们一个一接着一个入侵。
为了满足强盗集团的要求,不单向居民们要求贡献食材,在广场准备了丰盛的百人大餐
,还把讨罚强盗集团失败而战死的男人们其遗孀与孤女,不问老幼都通通抓起来,配置于
三座大门与广场大餐处,被迫去侍奉分成好几路、大摇大摆前来的强盗集团。
%%%
“没有食物了...咳,父亲怎么还没回来。”
一个礼拜前,作为自警队的父亲,说要去讨伐在附近作乱的强盗集团,说很快就会结束
,会在我成年的十四岁生日前回来。
但是一个礼拜过去,到了十四岁生日的这天,父亲依旧还没回来,家中的食物也在昨天
食见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咳咳,该怎么办呢。”
从小就体弱多病的身体,听说是承接到母亲的身体,母亲似乎从小身体也都如此病弱,
以至于生下我就去世,于是家中就只有我跟父亲两人相依为命。
父亲或许因为就只剩下我这么一个亲人,又加上我的身体长虚弱得无法下床,一个人辛
苦的包办赚钱、家务以及照顾的工作,有什么需求父亲都会打点好,所以很少独自一人出
门,更没有自己去买过东西。
但是就算没自己出门买过东西,也只能硬著头皮去了,不然会在父亲回来前饿死的。
叽──咚、咚、咚、咚、咚...
“嗯?...父亲?是父亲吗?”
刚起身坐在床边,准备下床往衣柜移动,打算为只有穿内裤的自己套上衣服出门时,
寝室外发出开门声,看来是进家的门被打开了,接着是一直线走进来的脚步发。
是父亲回来了吗?但是父亲不会一言不发的走进来,难道不是父亲是别人?
是谁?强盗?还是?
“这里真是破旧,竟然会为了女人,选择留居在这里去当自警队成员,真是愚笨....不
过留下这么一个女儿真不错。”
慌忙之下,坐在床边思考该怎么行动,一直到眼前出现一名男人站在门口。
然而这个男人长得跟父亲很像,却拥有肥胖的脸颊,以及囤积了不少脂肪成了啤酒肚的
肚子,与父亲那结实的身体成了明显对比。
并且一边拍着衣服上看不见的灰尘,一边表露嫌弃的脸色,抱怨著什么,最后还露出讨
厌的神情低咕著。
“你是谁!?咳咳。”
就算长得跟父亲很像,但是没见过的陌生男人,以及发生有陌生男人闯入家中的危险事
件,赶紧一手遮著胸部,另一手伸向床头边柜子上的水壶。
但当手掌握住冰冷的水壶,却无法把它给举起。
“不需要那么紧戒我,我是妳爸爸的弟弟,也就是妳的叔父,小莳姪女。”
眼前的男人,自称是我叔父的男人,虽然是个胖子,手脚意外的敏捷,马上来到面前压
制打算拿起来的水壶,另一只手压在我的肩上。
“叔...父?”
“看妳这模样,我那愚笨的哥哥没跟妳提过吗?”
“嗯...”
记忆中的确没有父亲提过自己有兄弟姊妹的事情,应该说父亲根本没提起过自己老家的
事。
“算了,没有时间了,总而言之妳乖乖跟我走就是了。”
突如其来的情报占据我的脑袋,还无法理解完毕之时,就被自称是我叔父的男人,紧抓
着手拉我离开床边。
“等一下衣服...咳咳!”
在男人一步步的拉引,不管怎么用力摆手,努力想要甩开男人的拉扯,但都在力道上的
差距无法成功。
眼看人到了门口,再一步就要被拉离开房间,顾不及自己的胸部会外露,赶紧用遮著胸
部的手死抓门边,终于让男人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衣服都没穿要带我去哪里?而且我要等父亲回咳咳。”
虽然男人有着跟父亲同一张的脸,但内心感觉跟父亲有所不同,有点...令人讨厌的感
觉。
“妳在说什么?”
回过头的男人,却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我。
“难道妳不知道妳父亲已经死了吗?还悽惨的被挂在墙上。”
“...啊?”
“没想到不只我哥哥那么愚笨,就连生出的女儿也是个愚笨的女人。”
死?谁死了?父亲死了?
“父亲死了!?怎么可咳咳咳!!!咳咳!!咳咳...!”
听到父亲的死讯,一不小心太过于激动,胸部内处突然极度的疼痛,跪在地上不断的咳
嗽。
“笨姪女啊,所以我才会来收养妳,没时间了,赶快跟我走就是了。”
自称叔父的男人,又再一次想把我拉走,不过这次不再是拉我的手,而是粗暴抓着头顶
上的头发。
啪!!
“我才不要跟你走,父亲才没有死我要等父亲回来...”
但是单凭单向的说词,怎么可能轻易接受,再加上随意抓扯女人的头发,让我很不高兴
。
忍着胸部内处的疼痛,站起身体往抓着头发的男人,往自称是我叔父的男人脸上赏了一
巴掌。
“...咳咳!!”
“很好很好...”
甩了男人一巴掌,身体不免又咳嗽起来,并在咳嗽期间,从无法正面面对男人的余光中
,看到男人放开头发的手,似乎在摸著被我巴上的脸颊。
“...看来妳很想去给杀父仇人玩弄身体。”
“杀父...仇人?咳...”
“既然都这么不自爱的要献给杀父仇人,在这之前我让你好好预习,第一次给我也比较
实在。”
当男人看待小莳,不再是同情姪女成分占多数,取而代之是认定一位愚蠢女人时,小莳
就如她所愿的,没有被强制带离从出生几乎没踏出过的房子,而是被拉着耳朵回到房子中
唯一的一间寝室,被用力的一推躺回自己熟悉不过的床上。
“在帮妳破处前,可要妳好好理解身为女人不可以对男人这么无礼。”
“你要做什么...?”
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小莳,被男人坐压在身上,并且男人明显不怀好意,带着卑
鄙猥琐的表情看着她,使小莳心中的恐惧开始涌现。
但是男人的体重跟小莳有明显的差距,不论小莳如何踢脚,挥舞双手挣扎,但如同被一
座山给压住无法逃离,一切都只是徒劳无功的晃动身体,眼睁睁看着男人伸手。
啪!
“好痛...!”
啪!
“你在做...”
啪!
“等一...”
啪!
“不要太过...”
啪!
“我说你...”
啪!
“停下...”
啪!!
男人似乎对于被小莳给巴巴掌这件事怀恨在心,即使压制住只穿内裤、整个胸部都裸露
在眼前的小莳,给予的不是专属于女人快乐的啪啪声,而是简单至极的暴力,一巴掌又一
巴掌的来回啪啪声。
并且对于胯下的小莳抗议,选择给她任意发挥,彻底的无视,持续不断巴著巴掌。
啪啪!!
“不要再...”
啪啪!!
“停拜托停...”
啪啪!!
“求求你...”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寝室中回荡著抗议与啪啪声,不到一分钟后只剩下啪啪声持续着数分钟,最终在男人停
手下画下休止符,空间回归原有安静,除了还飘散一丝丝不敢大声的女性啜泣声。
男人的停手,并不是良心发现而停止,而是屁股下的小莳从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强势巴人
巴掌,变成只会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泣的女人;从还会用四肢挣扎的女人,成了瘫软在床
任由男人欺凌的沙包。
“呜...呜...”
“终于安静,知道教训了吧?”
对于跟自己有血缘关系、被拍得双颊肿胀、不得不以屈服的姿态,张开双手双脚死心躺
在床上啜泣的小莳,男人总算伸出双手,一把握住那对多半营养不良只能微微隆起的胸部
搓揉,并且不带情面的询问。
“四...窝啜了...窝知道啜了,请葡奥再倒了...”
经过教育的小莳,已经没气力也没有那个胆量去反抗身上那不客气搓揉胸部的肥胖男人
,只能顺应男人不讲理的问题,用含糊不清的口齿回答。
“知道错就好...”
“呼...噫噫!”
小莳哭泣著发自内心不想再被打的道歉,男人也把双手从小莳发育不甚良好的胸部上离
开,小莳以为得到男人的原谅,暂时安心下来,身体获得放松。
但这能够安逸的小莳也只有一下下而已,顿时小莳在自己下体上感到异样,身体不免紧
绷起来。
“不想再被打的话,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似乎不仅没得到身上男人的原谅,接下来的行为还更加过分,似乎已经把小莳是为自己
所有物,一只手直接伸进小莳的内裤里,抚摸小莳那鲜少人看过的秘裂。
“唔...”
被压在床上,看着自己洁白肚子与发胖肚子间那微微撑起的裤档,以及男人那明显不过
的猥琐表情,略有男女之间性爱知识的小莳,知道男人要对她所求什么,要把自己肉体献
给那个男人侵犯。
小莳想到聆听会的教义,不可未获得丈夫的同意,擅自出卖丈夫与其他男人性爱,虽然
小莳尚未结婚被丈夫拥有,但是某方面与父亲的生活,两人跟夫妻没有什么两样,小莳内
心早已经认定自己是父亲的妻子,毕竟这应该是自己唯一能够回报一直照顾她的父亲的方
式。
于是要被那个男人侵犯,小莳内心百般的不愿,恨不得像那自以为是的男人大声拒绝,
不过一想到自己拒绝的话,是不是又会被暴力欺凌一番,各种可怕的疑问在脑中浮出。
做出短暂的衡量后,小莳说服自己这是为了活下去等到父亲回来,自己并不是被威胁就
会背叛丈夫的烂女人,最后小莳胆怯的点了点头。
“...知道。”
%%%
小莳对于自己的不幸,不用为此感到哀怨,也不用渴望其他人投予她救赎,因为生活于
面临极大难关的修=塞珈里,遭遇不幸的遗孀孤女,并不是只有小莳一人而已。
在众多房屋中,坐落于某一个平凡角落的普通家庭,如今面对家中唯一经济支柱突然战
死,金钱收入瞬间断粮,不得不昧著良心,背叛丈夫,咬著牙走上出卖肉体的道路。
叩!叩!叩叩!!
“请稍等一下!马上就去开门!小鹜妳先回房间。”
一大早,才刚吃完早餐,家门就被敲得大声作响,作为丈夫死后成为这个家庭的家主,
生过一女年龄二十三岁的太太,先是喊著回应门外敲门人,再把女儿赶回房间里。
收拾完碗盘后,来到玄关脱下身上的衣物放在一旁,再穿上早已放置于玄关准备好的性
感内衣裤,套上透光的一件式薄纱,喷上一点点廉价的香水,调整好外表以及内心去开门
。
为了生活,不得不舍弃长年教导的教义,背叛应该唯一忠贞的丈夫,决定沦为妓女的太
太,在昨天的深夜,独自一人穿着老公留下来的连帽大外套,徒步到城镇的另一端,在男
性公厕放了几张做为妓女的名片,也前往几间酒场偷偷塞名片给几位男性客人,赶在没发
生什么意外前回到家中。
太太这几天或许为钱的事情烦恼不已,完全没有考虑到门外之人,可能不是什么前来买
春的淫客,不过太太自己身为家庭主妇,顶多出门买东西时跟摊贩有所交流就没有其他对
外社交,过世的丈夫也从来没有请友人到家中坐坐,于是脑海中太太认为夫妻两没有什么
社交圈。
因此这个向来都没有人会来莅临的家,再加上刚发完名片的缘由,太太马上就把门外之
人擅自认为是买春客人,换上妓女的衣物前去开门。
“大人好,请问...你们是...!?”
虽然换好妓女的衣装,调整好做为妓女第一次接客的心态,但还是不愿给路人随意免费
看到穿得如此通透身体的薄纱,仅微微打开门,探头观看站在门外的客人。
当太太探头出去,看到门外之人,太太稍微呆住了。
门外站着男人一共有四位,男人们各个有不太依样的特征,但都有两个共通点,第一是
为了保护城镇而练得精实的身材,第二则是都穿着代表自警队的制服,这些男人明显都是
死去丈夫的同事们。
(难道名片有到自警队的手中吗?呜,有点...)
先不提随意放置于公共男厕的名片,太太在酒店偷塞名片时,都有特别注意不要发给向
自警队的人员,毕竟自警队人可能知道自己是已婚被丈夫拥有的女人,这么明显违背教义
的行为被传出去后,一定会被邻居唾弃。
太太还在发楞时,站头的男人从口袋拿出一张卡片,摆在太太的面前。
“要当妓女是吧,让我们进去。”
面前的名片,果不其然是太太作为妓女,写着自家地址、费用、三围、可提供的服务以
及不能提供的服务的妓女名片。
“好的各位大人请进门,欢迎光临寒舍。”
男人拿出自己发放的妓女名片,熟练的要求快点进入家门,太太只好崭露笑容的开门迎
接,把自己身材曲线彻底沐浴于男人视线下,让男人们踏进家门。
太太心中则是不断祈祷,男人们不认识自己的丈夫,不知道她是已婚被男人拥有的女人
。
“请各位大人不要随意离开,我会带大家到房间的。”
提心胆跳的太太,为了钱让四位男人都进入家门,关上家门转头看向屋内,发现有其中
两位男人仿佛就当自己家似的,擅自往家里面走去。
由于家中还有女儿,被看到的话,会被认定为已婚被丈夫拥有的女人,虽然可以用小鹜
是跟强奸犯或与客人生下的孩子,自己是一生都不可能结婚的剩女,这样解释过去,但能
少一事就少一事。
所以太太对于接待淫客的打算,是由自己引导淫客到自己寝室里,一切服务都在自己寝
室里进行,不希望淫客在家中到处走动,所以赶紧走向前,想要制止那两位随意行动的男
人。
不过当一走过留在原地两位男人的身旁,双手就立刻被人拘束在背后,强硬的把太太留
在原处,无法向前制止两位随意开家中房门的男人。
“你们是在做什么...?”
“修=塞珈宪律第一条,做任何金钱交易的行业,或从事任何职业,都需要来我们这登
记并获得许可...查了一下,妓女妳不要说获得许可,连来登记都没有吧。”
“啊...”
当另一名自警队男人走到她面前,说明抓她的理由,太太才惊讶的张开口,想起好像有
听过这条宪律。
太太当时出生的环境,是没有接受任何教育的机会,所知道的知识就是如何躲过自警队
的耳目,来到外面抢夺摊贩的食物,为被男人们拘束于房间里,不断被轮奸的妈妈带食物
回来。
直到有一天,带着偷来的食物,回到无时无刻都充满男人臭跟精液臭的房间,发现消瘦
的妈妈在各种过激的玩法,身体里里外外都被精液占据下离开了她。
母亲背负的恶梦,开始转嫁于她,周围的男人抓她代替死去的妈妈,每日不间断的轮奸
她,从还不能怀孕的身体,轮奸到不知道已经流产的几次。
每一天被男人玩醒,都会想起妈妈最后一刻,全身洞口都流出精液的惨状,警惕着她这
些男人都是害死妈妈的凶手,不让自己屈服这些男人的阴茎。
终于让她找到空隙,从男人之中逃了出来,并运用小时候躲避自警队的手段,时隔多年
再次来到这许多摊贩的繁荣街道。
没有城镇居民的身分的她,理论上过不了多久都会横死街头,或者被带回那充满男人的
地方。
但是很幸运,饥饿的倒在角落时,被当地聆听传道会的主教看上,救了她一命。
来到聆听传道会,头一次不用再次强夺就可以吃到温热的美食,头一次用热水洗净身上
的污垢与精液,头一次穿上干净柔顺的衣物,头一次知道男人可以在性交中那么温柔。
聆听传道会把她从饥饿、肮脏与凌虐中解放出来,成了聆听传道会的虔诚教徒,无家可
回的她自愿在聆听传道会里工作,即使没有给薪也相当乐意。
没有什么长才与口才的她,只有着丰沛的体力跟年轻的肉体,早上除了跟大家一起上教
义课程,还不偷懒的炊煮、洗衣与打扫,作著各种杂事,晚上则在不同男人间侍寝,每早
都在不同房间起来,每天都过得乐此不疲,还努力修习床上技术,让聆听传道会里每个男
人晚上都很喜欢她,就算怀有身孕也能把男人伺候的服服贴贴。
即使再怎么努力,当地聆听传道会的主教与祭司们,都没有把她当成女人看待,而是个
意外捡到宝的好用工具与肉便器。
随着时间流逝,她来到了十五岁,聆听传道会不断收留各地新孤儿,有更多比她年轻的
肉体,男人们开始对她感到厌倦,于是在某一天,决定把她嫁给个性很差且其貌不扬,但
捐很多钱的某个自警队男人。
当下要与自己敬爱的男人们分离,是百般的不愿,但在她最敬爱的主教劝说下,放下了
依恋,并在前一晚作为主角办了一场离别会,离别会上不断与男人们打着离别炮,感受最
后一次敬爱男人们的体温与精液。
一整晚的淫交派对,到了天亮都无法阖眼,拖着疲惫的身躯到浴室洗净一番,换上轻薄
新衣,涂上美丽淡妆,由两位祭司的护送下,没带任何行李嫁入丈夫家中。
即使生下自己子宫能生的最后一胎,成了太太过了好几年,依旧是虔诚的教徒,一直坚
守着只爱丈夫,遵守忠贞丈夫的教义,不会在跟聆听传道会时一样与许多男人发生关系,
身心只属于丈夫一人,直到了现在。
“对于像妳这种藐视宪律的罪犯,我们是来扣押非法营业的生财工具以及营业场所。”
不懂也没读过,只听过一点点宪律的太太,还在被拘束著脑袋打结时,眼前的男人继续
说了下去。
一听到扣押营业场所此话时,太太突然能够理解两位擅自走进去的男人其行为。
“等,请大人们等等,请不要扣押这间房子,我会马上补登记的,请饶我一命,这是唯
一的房子,没了的话...”
被扣押营业场所,也就是这间房子,是会让自己跟女儿没地方住的,所以太太打出悲情
牌,希望眼前的男人可以放她一马,不过眼前的男人只有冷冷看着她不为所动,明显是没
有任何效果。
“...不然这样好了,这一次,不,这一天,这一天我都会免费陪四位大人们玩的,不
会收取任何费用的。”
于是太太思路一转,即使在被拘束的状态,还是挺起自己胸部,凸显自己的优点,打算
用身体来贿络男人。
“喔?都已经结婚了,除了当妓女还想用身体来贿络我们?真为被妳背叛的丈夫感到悲哀
。”
“唔!!”
(果然男人们知道我已经结婚,可能还认识丈夫,如果被传出去的话,我跟女儿可能就
很难在这里生存,城镇外面现在又有强盗集团,不可能走出修=塞珈到其他城镇,也没有
钱可以这样做,也不可能回到聆听传道会,难道要躲进流浪窟?不行,流浪窟绝对不行。)
“喂!是不是想用身体贿赂我们?给我回答啊。”
男人向前一步,一把抓上太太的胸部,用力的捏揉让太太从思绪中回来。
太太理解到,要先解决最急迫的问题才行,如果被传开到时再考虑吧,先过眼前的难关
最为重要。
“贿赂什么的才不是,我深知自警队的辛劳,除了每天维护城镇的安宁,阻绝流浪窟的
危害,最近还必须对应城镇外的强盗集团,还在繁忙事务中特地上门给我上了一课,对于
自警队大人们隆重的恩惠,想要回个谢礼,只可惜家中已经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如果不
嫌弃的话,尽管用我...尽管用妓女的身体吧。”
用极度牵强的理由,侃侃而谈的正当化自己贿络的行为,不知道自警队的男人们能否接
受,只能闭着眼睛,向聆听传道会的天使祈祷有良好的展开。
“罪恶的遗族还真敢说,不过妳的贿络我们不会客气的。”
“...真的吗!?”
太太闭着眼睛,思考如果不成功的话,第二步要该怎么做,除了身体自己还能给什么?
总不能真的跟女儿流浪街头,如此思想的时刻,意外听到男人爽快的答应,愿意接受她的
贿络,一切都意外的顺利,顺利到令人害怕。
“不过...”
“呦,终于找到这妓女养的,可真会躲啊,竟然躲在床底,真是老套。”
但当男人接着从口中说出"不过",似乎还有下文时,在眼前男人的身后,刚刚擅自在房
屋随意开的男人们仿佛抓到战利品般,骄傲地走了回来。
“妈妈,妈妈,我不要这样...”
“小鹜!你们要对小鹜做什么!?放开小鹜!!”
太太并不知道刚刚随意开门的男人们,主要不是来熟悉即将被查封的房子,目标其实是
放在她那年仅八九岁大的女儿。
太太的女儿,小鹜,现在双手就各被一位男人抓着,强行从房间中拉来玄关,并且早在
太太看不到的地方,小鹜惨遭男人的毒手,全身上下的衣物被剥得精光,眼睛下方泛著泪
光闪闪,左右边刚开始微微隆起的胸部,也都有了男性宽大的齿痕,其实在太太看不到的
小鹜屁股处,还印着男人的红手印,就这样一丝不挂还带着痕迹的被拉到玄关处。
“不过只有一个妓女可不够我们四人用,女儿也要一起才行。”
“怎么可以,小骛的初潮都还没来,让我一个人就好,我绝对可以呜!”
眼前穿着跟过世丈夫相同的衣服,却像恶魔一般,提出违背教义,使人彻底无法接受的
条件,于是太太出口想要交涉,话还没说完,柔软的嘴唇就被人给覆蓋,无法接着说下去
。
“我记得妓女妳之前是聆听会的肉便器,嗯...有"不可对尚未初潮的女孩出手"这条教
义所以无法接受?”
“呜嗯,呜嗯。”
如同恶魔的男人,向前贴近,在太太耳边低语,途中想要否定被称作肉便器一事,但被
呜著嘴也怕模糊焦点,太太只好无视不该有的污蔑,点着头回应眼前男人。
“都违背教义出来当妓女,还敢跟我提教义?妳们女人自己遵守好教义就好,用不着管
我们男人,如果要拒绝不接受的话也是可以,到时会把母女俩赶到流浪窟,一同手牵手要
好的被流浪者轮奸,也觉得没问题的话就继续说下去吧。”
被男人勾起风尘已久,不愿回想母亲惨死与自己被不间断轮奸的回忆,害怕回到那个不
是人应有的生活地方。
男人收回摀住太太嘴唇的手掌,一旁等待太太的后续,太太经过反复思考...其实也没
什么好思考的,当丈夫战死,失去家中唯一的经济支柱,决定背离教义沦为妓女,还牴触
了修=塞珈的宪律,铸下无法往回的大错当下,已经成为任人玩弄的罪犯,只能从顺从自
警队男人的意思中,看能否有一丝往回的机会。
“......我知道了。”
低着头闭上眼睛,用发抖的身子,做出连同女儿一起牺牲的决定,来避免发生最坏的结
果。
“知道什么?都已经是一个女儿的妈,也是出卖肉体践踏贞节的妓女,知道什么给我清
楚说出来。”
如同恶魔的男人,抬起双手持续被拘束于背后的太太下巴,在两人都能感受对方气息,
极为近的距离威吓著太太。
“......我...呜...我...”
虽然心中已经下定决心连同女儿一起牺牲,但是要自己亲口说出来...作为母亲作为信
徒,同时背叛亲情与教义,双重难以承受沉重感,让太太实在难以亲口说出。
“...看来没办法了,开始查封这房子,那小只妓女养的太碍事了,把她丢进流浪窟。
”
“等一下,请等一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跟女儿今天都会以妓女的身分听从四
位大人的要求,任何的要求...还请温柔点。”
眼看在男人下达命令后,全身赤裸的女儿可能真的会被丢进流浪者聚集得流浪窟,一个
没穿衣服的女童单独进去流浪窟,其结果显而易见并且惨忍。
于是太太终于脱口,背叛现在母亲的身分与过往虔诚教徒的身分,亲自带领着女儿一同
前往没有爱情的性交。
看到太太在自己不断威胁下,终于放弃母亲保护女儿的责任,带着女儿一同成为跨下的
玩具,最近累积的压力终于获得舒放,崭露发自内心的笑容。
“那么妓女可要好好展现妳当年练就的肉便器技巧喔...啾,啾噜,啾噜噜。”
接着不顾太太的意愿,直接两对嘴唇重和的强吻上去,用自己舌头拨开柔软的双唇,推
开坚硬的牙墙,直冲深处侵犯太太的口腔,一场没有自主的浓厚体液交换舌吻就在女儿面
前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