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结束了。赶报表的日子也结束了。
我却又开始感到痛苦。我的郁期似乎没有完全离开。
太忙我会不行,太闲我也会不行。
这样的人生到底要怎么活?
我想起来了当年是怎么谈的,但是怎么结束的我不记得了。
我究竟是否告知了BPD的诊断,我强烈怀疑我不讲,我应该经历过P的事情后...
我都不会讲了,加上M也在。他们似乎有说不了解这个疾病,但是会去问。
但是现在医生已经改诊断了,变成躁郁症。
对我来讲这是一种伤害,我觉得P口风应该跟我一致....就是忧郁症。
他有老公管着,我觉得应该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其实我觉得能谈到最后说要电话语音陪我睡觉,就不太像是知道BPD的事情。
回去见面,然后重新认识,这个比较像是最折衷的方法。
只是当时我已经心死,被诊断成BPD,很痛苦很痛苦,只是比较没有那么痛苦。
我好想见心理师,好想好想。我仍觉得他们会认为是忧郁症。
因为太痛苦了,我觉得我一定是觉得这件事情丧失了希望(已对自己绝望)
所以我干脆就忘记。那时候已经有讨论到他会回台湾一趟这件事情。
但是要不要见面,我觉得合适的做法是不要。因为未来我没有给保证。
他们有要求我不要用LOP,而是回去选课然后参加相关的活动,
然后认识,了解个性,如果连这个要求都提出,而我似乎有跟吴桑讨论过,
我问了是否把我的话转述给妻子,妻子又把我的话转述出去。
吴桑教我念书别管这些事情,反正没有就是没有,有就是有。
我应该是哭着说,已经不再抱有任何期待。因为人生已无任何期待可言。
这种小事情,吴桑应该也忘得差不多了。
我则是为了保护自己,我完全忘记了这个人的事情。
真的,若没办法确保希望,请一开始就不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