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长慎入)
昨天剀剀案第四次开庭,那两个无良恶保母还是否认犯行,让人很气愤,希望司法能还
被虐死的剀剀一个公道,并希望修法加重刑责让这些虐儿者不再被轻纵。每次看到虐儿案
件,真是让人难过又心疼,这些被虐待或虐死的孩子身心所经历的是大人也无法承受的,
这些无法想像的虐童行为让我不停想起自己的宝宝在前保母那边遭受的不当对待以及她种
种欺骗及恶劣的言行,为了不让更多孩子受伤害,想提醒更多家长将孩子托前一定要要慎
选保母,所以将自己的经验写出来,如果有保母一直跟家长说托育中心坏话要家长不要跟
中心说太多要保持距离的要小心,一定有问题。这位陈姓前保母隶属于桃园第二区居家托
育中心,年近60岁,是基督徒(但说自己不虔诚,或许就是不虔诚才会劣迹斑斑),有一
个当时小六目前国一的儿子,据她自己说以前是Y牌钢琴老师,托育处在大桧溪公园对面的
社区。在桃园保母家长媒合的脸书社群上仍有资料不定时征托育儿,请家长们小心!
以下简述送托时经过:
我家宝贝从112年8月中开始送托,托育时间是每天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因为工作时间
不固定大致上都是早上八点半到九点送到傍晚6点半前一定接回)。当时大约4个月在到112
年12月底的这段期间虽然有照顾观念上的磨合大致上还算相安无事,我家宝宝算是比较敏
感需求比较高的宝宝,送托前我有跟前保母沟通过她说她可以接受,宝宝送到托育处时前
保母都会希望他睡觉,但是因为陌生环境陌生的床宝宝当然是一直哭,前保母的方法是大
力拍背,力道大到整个婴儿都在震动连她家大门关上都还听得到根本不正常。我问前保母
这是对的吗?她回答是中心教的(退托后去电中心证明她说谎中心没教过那样的方法,她根
本拍在不对的地方)宝宝那么小的身躯怎么能承受那种力道,所以我说请她不要这样做改
别的方式,当时可能刚送托她不敢马上露出本性,我之后也会询问宝宝早上不睡觉一直哭
她要怎么办?她总是回答我没有放下去就睡了,为她没有在我在的时候再拍过他,我没看
到的时候她是怎么让宝宝睡觉真的不得而知了。
因为我亲喂母乳,宝宝在4-8个月时都是每天带母乳去请前保母瓶喂(同时我也有准备配
方奶给她)。亲喂宝宝比较有自己的个性,对于瓶喂不见的接受我也不勉强前保母一定要
喂多少(不想因为这样造成前保母负担),唯一请她注意的是假如准备好的母乳无论宝宝
喝多少剩下的如果一小时内没喝完就是丢掉不要再给。对于副食品也是我不勉强宝宝一定
要吃多少他可以自己选择,如果在白天不想喝不想吃那就回家后母奶无限畅饮,宝宝其实
白天在前保母家奶量喝很少常常一天结束接回家喝不到200ml有时候更惨120ml都没有,所
以八个月之后白天在保母那边就不再喝奶只吃副食,刚开始还吃的算不错慢慢到后来大概
是113年3-4月以后就常常听到保母说他不吃,因为吃不好体重也开始一直上不来还变瘦,
然后开始伴随每天臭脸或神色怪异的回家,隔天早上送托时也是一直哭闹不愿意出门。
当然这当中也一直出现一些照顾上面的意见不同,我都会秉持着家长跟保母要互相沟通一
起找出解决方法的想法,除此之外过节过年该有的礼数没少,偶尔假日临托的薪资都比她
开出来的还要高。(这个保母常常会说‘XXX会送她什么什么,AAA会送她儿子新衣服或其
他什么,SSS送礼连管理员也送…等’,听得出来有某种暗示。)我知道保母是个辛苦的
工作,所以尽量不多要求什么。一直到113年4月发生宝宝被前保母家蚊子大军攻击(两只
手可以被咬到二十几个包哪个父母不心疼的),但前保母却不愿意做任何改变(我们有说
提供电蚊香、电蚊拍、捕蚊灯都被找理由拒绝),她们家在2楼楼下有树蚊子非常多,附
近被检查出白线斑蚊的幼虫(前保母还狡辩说是在社区外面围墙不会进来,难道蚊子会认
门牌吗?),我们有提醒过请她不要带孩子下去她还是带下去让宝宝两条腿被咬十几个包
过敏反应严重整个红肿到不行。我们当时非常担心宝宝会得登革热,那几个月我们只能猛
喷防蚊液跟贴片度过(前保母还嫌味道重),但前保母非但没有愧疚感还一副理所当然当
的态度。当时我跟先生就觉得前保母处理事情的态度很奇怪,完全不想沟通,一副就是要
这样她说了算,我们也因为这样有想换保母的想法,但一方面又担心孩子需要再适应会不
会有压力就没有积极再找。一直到了4月我因为工作调整可以有固定时间接孩子就将托育
时间从5月开始减少2个小时(费用少了2000元)之后,前保母的嘴脸开始变了,她开始用
一些理由要我们去找其他保母(一开始说因为蚊子问题,后来又说她骗我们说要搬家去新
竹开托婴中心),并变本加厉疏于孩子的照顾。每天带去的副食都说不想吃,最后开始不
定时找理由突然请假造成家长的困扰,而她的理由都是儿子生病去看病,我们也从没拒绝
过,毕竟谁家孩子不生病呢?(后来我默默发现是只有跟我们请假,其他送托儿还是有送
去,或是她谎称带小孩去看病结果根本不是,被发现都是因为她说溜嘴)但不能接受的是
她小孩常常生病在家却不戴口罩传染给托儿们(然后跟访视员讲唉呦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
边的小孩常常在生病,感染源他儿子贡献最多,我们刚送托半个月就被他们传染新冠肺炎
,真的让人很生气),当我看到建议他们带口罩时却依然故我。
总之在她编说要搬家的谎言下逼我们另找保母,我们开始找新保母也感谢老天终于找到
了一个非常棒的好保母,本来合约改到113年7月底但因为宝宝在113年6月底两次在前保母
家带伤回家,所以临时终止托育。这两次带伤回家伤痕很奇怪,前保母对当时情况交待不
清,除此之外她把责任推给我家宝宝去攻击另一个托育儿另一个托育儿才会抓打他。虽说
是两个打架造成,但是另一个托育儿并没有伤,这完全不合理。而且我家宝宝从未发生主
动攻击其他孩子的纪录(因为她说我的小孩攻击人家我就说要装行动摄影机她也拒绝了)
,当天回家宝宝就这样带着伤痕脸色怪异的回家,前保母事发当下没告知也没擦药也没安
抚,只在我先生接他的时候说今天跟XX有打架(第一次是连讲都没讲还是我们自己发现回
家后询问的),回家看到宝宝的样子内心很难过,跟前保母了解原因的过程中超过24小时
验伤的时效无法呈报社会局,但后续看过伤痕或照片的人(中心,医疗人员或是其他有经
验的保母)都怀疑是前保母所为,她非常狡猾而且讲话反复,把受伤原因都推给另一个送
托儿,一下子说她没看到一下子说是被其他送托儿抓伤的,对过程交代不清说词反复,而
前保母对这件事情非但没有愧疚也没有真心道歉还在当下撂狠话有恃无恐的威胁要我们临
时再找其他的保母,处理态度之恶劣以及理所当然的态度真的让人非常生气,为了不让宝
宝再受到伤害我们在六月底临时退托,前保母最后的短信只写了要补汇款年终多少金额就
没有任何回应了。所以奉劝送托的家长们,如果孩子送托时有受伤,保母对过程交代不清
怀疑被虐待的,千万不要错过24小时验伤的时效,就算不通报也要留底纪录。
除此之外,前保母很会演戏加上谎话连篇,很难想像一个基督徒有这种嘴脸。她对待孩
子的方式常以恐吓威胁成分居多,例如孩子闹情绪就恐吓说“打电话叫你爸不要来接你”
或“不让你回家”“如果再怎样就把东西丢掉不给你”之类的。较大的孩子生病不肯乖乖
吃药,她是坐着用双脚把小孩压在地上,手掐著下巴灌药。我接送孩子时看到在旁边还问
她这样可以吗?不会呛到吗?她只回“他妈妈知道”(真的吗?我很怀疑)或“那不然要
怎么吃?”所以我儿生病从不敢给她喂药。我仔细回想这完全是她个人问题,简言之她是
用恐吓或硬干的方式达到目的,想起来我儿一岁以后每天接他时都是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当时候前保母都是讲他闹脾气或是跟其他收托儿又干嘛之类,想想可能是在那边被恐吓但
宝宝不会表达。在许多儿虐的案例中,宝宝的眼神跟表情会变得木然呆滞害怕及不愉快,
跟人关系疏离,或有发展迟缓的表现。仔细回想,宝宝在结束送托前的几个月去接他时常
常都是不愉快或神色怪异的表情,我们很自责没有正视宝宝这些表现,相信这位陈姓前保
母‘孩子在闹情绪’的说法所欺骗,而事情发生之后我们紧急退托,第二区居家托育中心
的处理虽然有来家访有说在追踪调查,实际上却无什么作为,至少作为家长的一方没有感
觉,前保母依然还是在脸书社团继续征收托儿,在今年元旦还不客气来索讨年终,丝毫未
关心宝宝及对她所做的一切没有任何抱歉。虐儿案层出不穷,督导单位也没有实权可以给
家长一个交代,这件事情最后也是不了了之,我们做家长的只能靠自己,希望其他的宝宝
在送托时避开这些恶质保母。
除了以上送托过程中所经历的事情,以下补充几个大方向:
1. 过时且粗鲁的教养观念及方法
(1) 每天早上送去就是要小孩先睡觉,孩子月龄小睡觉时间长,等到月龄大了还在要
孩子睡早觉,到后来我们才发现她是贪图孩子睡着她可以轻松做她自己的事或是
休息。我们家长会准备书或玩具让孩子带去那边,到最后都是被收进柜子里面或
是藏起来不给他们玩,她的理由是两个大孩子会抢玩具,所以收起来。常常看到
两个小的在地上玩湿纸巾袋子或是两个旧旧的小摇铃,宝宝就是从玩中得到感官
刺激来发展就是从玩中学习,大脑跟四肢发育就是要有各式各样的玩具刺激大肌
肉跟小肌肉才会进步。宝宝在成长过程他们会学习要融入团体生活,小朋友之间
抢东西很常见,前保母的处理方式是把在抢的玩具收起不给玩,不是用适龄引导
的方式让孩子了解并遵守大家轮流的规范、建立相互分享的经验或是拿出其他适
龄玩具引导孩子彼此分开玩。跟其讨论前保母还会洗脑家长说小孩不用给太多玩
具,给一两样就可以。拿去的玩具还被收起来,家长来再做做样子。
(2) 陈姓保母对于孩子每个月龄的发展过程似乎不甚了解,只会讲“七坐八爬九长牙
”。有时候跟她讨论一些育儿的问题她都讲得很模糊,例如询问长牙,我家宝宝
长牙比较慢,我当妈的都有把握不担心,她就每天讲另一个收托儿已经长几颗了
,我儿怎么没有(每个宝宝是统一生长吗?),阿她不是自许自己带过很多小孩?
孩子的大肌肉及小肌肉发展,她也不了解什么月龄是着重大肌肉什么时候小肌肉
,以及孩子需要一些玩具练习各部肌肉发展同时也是刺激大脑生长。但她就说不
出发展过程,就是为了方便不给孩子东西玩每天在地上躺爬或抢一个东西,孩子
小时还没什么,等到一岁以后还是这样就觉得在那边托育好像缺少刺激。
(3) 另外对于托儿之间常有比较的言论(另一个托儿就是吃跟睡不用哄很好带言下之
意我家的很带?),不然就是讲课后托的孩子爱说谎心机很重的八卦言论,在他
爸爸面前又另一副嘴脸,孩子的爸爸还不知道自己小孩被人在背后讲坏话(或许
根本是保母说谎?)。总之,就是三姑六婆的讲话方式,每个孩子有自己的发展
里程碑,没有必要互相比较给家长间造成压力,也给宝宝压力。
2.卫生习惯不佳
(1) 签约前,前保母说她很爱干净,每天都打扫家里家里,厨房有消毒锅每天消毒宝
宝食具。但我们带去的餐具、水壶、咬咬水果棒、固齿器等用品在快结束托育时
带回都发霉了!发霉了她也没提出要换,而且这些东西我们提出可以自己每天带
回清洗但保母说不用放她那里清洁,想起来都觉得可怕,宝宝不知道喝了说少细
菌跟霉菌。不洗奶瓶,我带去两支奶瓶,其中一支完全没用过,有次前保母说溜
嘴才知道奶瓶是从早放到下午一直到我们离开才洗,所以奶瓶就是随便冲或是奶
温了从早放到下午好几个小时,不知道提醒多少次母奶温了没喝常温下一小时就
丢掉,配方也一样,前保母就是表面答应根本不是这样做。
(2) 托育处的孩子很常生病,原因常常是她儿子传染的。她儿子常常感冒(她也是)
,而且生病在家都不戴口罩。我曾经出言提醒,前保母还在旁边装模作样地说对
压要戴口罩,访视员说去访视时保母还装模作样地说“哎呀!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我这边的小孩一天到晚生病”。
(3) 家里湿气很重,地板常常黏黏的,有时候还会闻到有点呛的消毒水(还是漂白水?
),宝宝每天回家袜子底都是黑的,这或许也是为什么放他们家的东西会发霉,
但她一贯的讲话方式就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湿气很重家里容易发霉
他们自己也很容易生病不是吗?控制湿度也可以让她儿子不那么容易生病,可是
前保母为了省钱连除湿机也不愿意开。夏天舍不得开冷气,我曾经提出愿意多花
点钱让宝宝可以吹冷/暖气她也不要,夏天就是湿热到不行才愿意开,冬天也不
愿意开暖气,冬天宝宝回家衣服摸起来都潮潮黏黏的。
(4) 冰箱很臭,我“新买”的辅食硅胶盒第一次拿去几天后要带回时前保母就说“你
的硅胶盒有味道哦!冰箱都是这个味道”,当时才刚去没多久不知道情况,后来
才慢慢了解“不老实跟推责任”这是她一贯的说话方式,我不知道她冰箱到底是
什么恶心东西的味道,那个被串味的硅胶盒我用洗碗精泡很久滚水煮了两三次放
在室外通风好几天味道才稍退,差一点就要丢掉了。还有一开始为了要接合约隐
瞒养猫的欺骗事件等,之后被发现就推说“我有说过啊”来推托(很可恶!我找
保母的条件之一就是家里不能有宠物,当我是老人痴呆?),诸如此类的诚信问
题及不良卫生习惯跟环境,要找保母的家长遇到此人要多小心!
3. 最后她有一些违法事件
(1) 违反“儿童及少年福利与权益保障法第 51 条 父母、监护人或其他实际照顾儿
童及少年之人,不得使六岁以下儿童或需要特别看护之儿童及少年独处或由不适
当之人代为照顾。”
从112年8月16日四个多月开始送托时,前保母多次在下午4:00左右被我碰见出现
在社区大厅接幼稚园放学(课后托)的小朋友,(签约前保母说会带他们两个小的
一起下去接),我多次暗示这样两个小月龄宝宝独自在家是否有安全问题这样可
以吗,前保母多次以“不会,还好,下楼才两分钟时间”或“保母都这样”来回
覆,而且她还要我不要在这个时候去接小孩以免打扰/耽误她去楼下接课后托,
但前保母每次下楼的时间10-20分钟不等,就这样提心吊胆的好险宝宝安全长大
(我每天都祈祷不要发生意外),直至113年6月30日合约终止日仍如此,因为前保
母知道访视员去的时间不会这么晚所以有恃无恐且觉得里所当然(她自己也说过
访视员去的时间不会这么晚所以不会知道),为了要收满名额会牺牲宝宝安全便
宜行事。身为保母为善良管理人一职却只是以利益为首先考虑,且为规避主管机
关盘查会以欺骗方式隐瞒(跟家长说每个保母都这样而且不要跟居服单位说)。我
们没有找保母的经验怎么会知道她说保母都这样是假的,被骗签约以后,我也担
心宝宝是给她照顾的多问惹保母不高兴担心她会对宝宝不好,就这样勉为其难下
去。
(2) 未有收托之实,却未跟居服单位回报并说服设计让家长支付托育费,再让家长跟
政府领托育补助。
有个收托儿的妈妈于113年3月11日前生产并回苗栗坐月子,此收托儿于113年3月
11日开始至四月中以后至少一个月没有送托,我当时有询问过如此不用跟相关单
位(桃园市第二(桃园)区居家托育服务中心)回报吗?不用办理请假/停托?孩子
这么久没送托需要付给保母托育费用?请假/停托期间家长还可以领政府补助吗?
当时陈姓保母回答说:“办理请假手续很麻烦,居服单位行政程序处理很慢,又
需要到现场送申请,等到请假完成之后又要办理复托,前后时间会让家长领不到
之后(复托后第一个月)托育补助,所以为了方便,家长大多选择不请假仍继续支
付保母费用,反正政府那边每个月还是有托育补助可以领,才差几千块钱而已。
”当下听到觉得很不妥当,这是诈领补助款 (当时我也不敢/能怎么样,考虑孩
子的照顾还是没有多事,退托时求证中心,中心说暂停手续很方便只要上网办理
就好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前保母谎话连篇),政府补助政策是美意减轻家庭托
育孩子的负担,补助款项是来自广大的纳税义务人,若无送托之实但却请领政府
补助实为家长或保母不实支领,已触犯刑法。当时听陈姓前保母的回答感觉很娴
熟且理所当然,是否这并非单一偶发事件?而且家长其实对居服单位或是一些程
序并不了解,加上突然面临生产,陈姓前保母利用这点,用“办理请假/停托行
政程序冗长,有时间差会领不到之后补助”及“没停托反正还可以领补助,才差
几千块而已就不要那么麻烦”来洗脑及耸恿家长仍旧支付当月的托育费用 (这样
她才不会少收一份托育费)。陈姓保母在退托后,我跟中心申诉,居服单位调查
此事还怂恿家长配合一起说谎,辩称孩子有几天有送托,睁眼说瞎话。
(3) 送托时间变动却不主动更改合约
我与先生因工作调整之故,于今年5/1开始送托时间减少为10小时(原为12小时,
8:00-20:00),基于为保障双方权益询问合约是否需更改重新送?陈姓前保母回
答说如果相信她的话就不用 (暗示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但之后却又以中心
访视后要求合约需更新为理由,一直催促重新签合约,我觉得此保母的行事风格
很奇怪,常常倾向不守法规便宜行事,对自己有利的才遵守。家长再找保母的时
候要小心,任何奇怪或不合理的言论都不要轻易相信,像这个保母很会说谎(而
她会常讲的就是她不会说谎,一说谎就会被发现),家长要多小心以法为依归,
不要像上面那个坐月子还被她怂恿给托育费的案例,诈领是家长要背负刑事责任
,保母是教唆犯罪。
托育宝宝的经验让我发现,现今许多保母对于带孩子后面所秉持的心态嚣张跋扈,不愿
耐心与家长沟通,往往因跟家长之间照顾上观念及沟通上起摩擦后就用退托要胁家长,以
平息这些摩擦。对家长来说这些都是很大的压力,一则不敢得罪保母,二则担心宝宝会因
为这些被差别对待,故只好委曲求全牺牲宝宝在托育处的照顾品质。现在僧多粥少,两岁
下名额有限(大部分保母都只想带小月龄的宝宝,只会吃跟睡,再来签约期长收入固定)
保母也不怕找不到接替者,这种有恃无恐的心态造成两岁以下收托儿/家长像免洗筷一样被
替换,这种难看的心态实难承当善良管理人之责任。保母所考的证照上的进修课程都是为
了优渥的托育费而非真的由具有专业且有爱心的专业人员执业,没有道德感的保母愈来愈
多,没有爱心耐心就真的不要做这份工作,这些不适任/虐儿保母损害善良保母的形象,
家长除了自救互相告知以外无法可管,希望这篇长文对未来桃园区找保母的家长们有帮助
!
最后,要告诉所有家长的是,好的观念彼此适合的保母不好找,短时间可能会看不出来
,但长时间就会慢慢发现,如果观念不和或者是对孩子回家的表现上有怀疑被虐待,要相
信直觉赶快换保母,这是这次事件给我们的教训。目前宝宝所送托的保母真的非常棒非常
专业都用引导的方式教育孩子,孩子每天去都玩得很开心,有各种不同的玩具可以自由玩
刺激大脑,同时也学到小团体生活一起用餐、一起收拾东西及互相帮忙互相礼让。事发到
现在过了半年,宝宝的心灵也慢慢回复,现在的保母很专业也很有爱心,慢慢地孩子的心
灵得到疗育,现在每天去接孩子他都玩的不想回家。除了孩子照顾上让家长很安心,我们
也可以跟现任保母请教育儿的方法及知识,只要有提出问题绝对能得到很实际的答案,获
益良多,真的很感激有她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