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
上一回讲同人创作，这一回继续相关废话好了。
某种程度上我是有些羡慕会画图的朋友的，因为当(发厨)完后画出一张图、扔到自己
的社交平台(FB/Plurk/推特)上，很容易就能吸引同好一起来发(ry)... 文字就不太能够
做到这点。
虽然，我能理解这是媒材不同的缘故。
图画的好处就是传达迅速，所见即所得，因此传递简单讯息十分有利。
文字的优秀就是传达细腻，但因着读者对文字的理解力，可能作者写一套，读者看过
后，在自己的小剧场又不断加码演出、成为另一套歌剧般的壮阔史诗，最后一切都是蓝色
窗帘。（就是作者自己并没有想那么多 _(:3 ”∠)_ ）
文字就是这么充满想像又暧昧的东西吧。
继续在文章中加些这种醍醐味，也算是现在写文的乐趣之一。
那么，大小姐要醒来了。
圣女之馆从外观看去是个典雅古朴的洋馆。
走进大门，便可以看到双环阶梯左右围拢著大厅中央，左右各一长廊，左往各方驿站
，右往图书馆、暗房、商店。
一楼大厅也陈设著桌椅书架，是个供人休憩、谈天、阅读的好位置。
二楼以上，则有难以计数的房间，供日益渐增的战士们休息。
但是，这些只占了圣女之馆三分之一的面积而已。
在华美的洋房后方，一座高耸的石塔毫无生气的耸立在此，可以说它占去圣女之馆的
核心，洋馆本身只是它的外围设施而已。
“那就是，人偶的竞技场。”
“以前那里叫做大城市，现在则被划分成很多区块。”路德一边取下架上的药水擦拭
，一边随兴地说著。“那是圣女大人刻意设在圣女之馆内的设施，人偶与人偶如果想要碰
面，就只可能在那个地方，以这个角度而言，这座‘塔’也证明星幽界与人偶都不是唯一
的存在。”
“为什么要让人偶彼此战斗呢？”我问道。
路德两手一摊。“这个问题或许只有圣女大人可以回答了。”
“没关系。我们只要知道竞技这件事，无论胜负都能有收获就可以了。”艾伯站在我
旁边答道。“倒是你圣水不能再卖便宜一点吗？5000GEM对现在的大小姐而言并不是小数目
，或著先和你拿货，等我们手头钱够了再还你这样如何？”
路德微笑道：“去和圣女大人说。”
艾伯啧了一声。“那自然是没办法的，你身为门市人员只要每日营业额盘点无误就可
以了吧，先借个两罐圣水用，打赢竞技才能拿到更多GEM把钱还你啊，今天内就可以还你了
，通融一下。”
路德脸上仍然挂著专业的笑容，回应道：“去、和、圣、女、大、人、说。”
艾伯推了推眼镜。
“不然这样吧。我不会为难你，我们买一瓶，然后另一瓶你以试用品的名义贴上标签
借我们用，这样你也──”
啵的一声，路德拔开了一个不透明的药罐，脸上笑容反而更加灿烂。
“──好像不是很方便。好吧，买一罐就好，姑且用用。”
“一罐圣水就用掉所有财产了吗……”艾伯有点不悦的讲著。
“反正可以反复使用不是吗？”我反问道。
“不。理想上要取得足够多的事件卡，机会３、诅咒３都最好要有三张以上，牌组的
战力才会足够扎实，只是看来……想凑齐事件卡，比把战士提升到一定战力还困难。”
“事件卡不会消耗，那么就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我淡淡的讲著，或许对于人偶而
言，时间的感觉十分淡薄，所以不如艾伯感到急迫吧。
“没办法，现阶段就这样吧，接下来的目标是凑足基本的战力。”艾伯抛开了对事件
卡价格的耿耿于怀，抬头看向高耸的石塔。
推开沉重的铁门，一个石制的螺旋阶梯出现在我们眼前；艾伯牵着我的手带我走上一
级级的石阶，而在阶梯旁，第一个门就看见了我们此行的目标。
‘亚历山卓城 Ｉ’
在铁板上刻下名称，并挂在门上。
那个门没有什么装饰，是个犹如深锁于荒芜的塔内、某个陈旧仓库、久未使用、带有
斑剥铁锈的铁门。
门上没有说明，但我脑袋很清楚它的用途。
Cost制。依比赛结果BP随之更新。
BP是BattlePoint的缩写，是指战斗点数吧。
为何要让人偶彼此战斗呢？是为了奖励？还是可以获得其他的什么？
“……大小姐？”艾伯摇了摇我的肩膀。
我浑身一震，不确定是何种情绪阻挠着我，但此时我确实呆立在门前。
“没事。发呆了一下。”我随口应道。
艾伯却显得有点讶异。“发呆？”
“不知道。我只是就人类的标准形容刚才的自身状况而已。”
在艾伯的理解上，人偶并不是人类，也不像机械般具有功能美，就仅是简单的躯壳。
当然，我也是如此认知自己的。
后来选择艾伯而没有再尝试换人，一方面也是这层共识：他能忽视情感牵绊、做出最
有效的理性判断。
大概是这种能够壮士断腕的性格，与人偶的冷漠有那么点相似吧。
……
我终于意识到，我是为何发呆。
像是脑中有噪声一般的产生不少思考。
我眨了眨眼，看向艾伯，而他也正打量着我。
“走吧。”我推开铁门。
那是个空无一物的空旷房间。
也是个人满为患的拥挤房间。
我又眨了眨眼，但这次却是为了看清楚眼前的状况：满房的阴影四处站立著。
一个一个小小的人影，人偶的人影，鬼影幢幢般的充满在这个空旷的房间内，数百个
以上，或站立、或游荡，甚至有成群围坐的。
我的思维一如往常，脑中自动能理解这个房间如何‘运作’。
在门边有个桌子上头摆满了圆形名牌，上头空白且没有任何文字，我随手抓起一个，
名牌上立刻浮现了一个数字：３７。
“３７……是牌组１的Cost。”艾伯走上前，又拿了个名牌递给我，而我手上同时拿
著两个时，第二个浮现的数字是０。
“原来如此。”
对于艾伯不是透过询问我，而是自己用自己的方式验证，感觉上有点微妙。不过，也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像是顺着他的意，我继续了下一个动作：我把３７的号码牌举了起来。
不出三秒，异状就发生了。
周围迷濛的影子迅速退去，在房间的另一角，有个鲜明的形象具体成形，是个同样高
举号码牌的人偶。同时，林奈乌斯、阿贝尔、艾伯李斯特站在我后方，并以林奈为首。
艾伯并没有因为出现另一个自己感到错愕，但眉头深锁，想来是在理解状况。
对面的人偶与我相似的穿着简单洋装，但发型发色稍有不同，人偶彼此之间比我想像
得更为相似。
“开始了。”艾伯提醒道，因为他看见了我的身前浮现出了命运纸牌。
对手排头是L1杰多，其后不明。
“放心地交给我吧。”
开始进行指挥后，仿佛如鱼得水一般，他的表情洋溢着自信。
“林奈乌斯……用特１剑３施放蛛网，换上艾伯李斯特。”
我想，大概是有着这份自信才让人想追随他的吧。
……
“其实。”
“L122打L133输了本来就很正常，不要太沮丧嘛。”我一边掷骰子，一边讲些安慰的
话，艾伯现在的脸色有点难看。
“的确是不易取胜，但我认为关键在那一次对手史普拉多发狠般的一击击败阿贝尔，
若非如此，我认为胜算仍然不低。啊，四张阿贝尔先跳过，后面有我的六张。”
“是７耶，不太好吧。”
“只差两格了，没问题的。”
问题不是几格吧。
不过看在他首次指挥就打败战（他好像很在乎这里的胜率纪录），就依他好了。
骰子匡琅琅的滚著，停下。
啊。
“多打几场吧。”艾伯撇过头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