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如果人气越高，就是越粪，那么《戏言》系列应该是佼佼者。
笔者大学时初读戏言时，还挺享受里面的动漫气氛的，孤岛上的天才
聚集，一个个被杀害的人们，还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电脑天才，还把
工作站带着走，真是帅气与特别。更不用说那个一直讲话吐嘈的天才
推理家兼戏言本人。
不过等笔者工作后，去过学界后，写过一点程式后，这一切的虚幻都
破灭了。而且这还只是前三集的内容。后来把全系列补完后，除了第
二集还会想留外，也感叹后面都没买。
戏言就是部轻小说中的粪作，粪中之粪，100页的内容灌水成400页在
卖。颇呵。本吐文颇长（8823字），但总结来说，有以下四点的粪：
1. 不合理的人物描写
2. 不合理的世界设定
3. 不合理的科学侧写
4. 自以为的文字堆砌
过激言论注意 过激言论注意 过激言论注意
爆雷注意 爆雷注意 爆雷注意
粪点一：不合理的人物描写
首先是主角阿伊，因为去看过世面然后变得跟成人、中年人一样充满
灰暗思想，这我可以接受。但搞了老半天什么把好友害死然后就一厥
不振，那也可以去死一死好了，理由很烂，大概可以排行世界第一的
“我因为OOO所以变得如此灰暗”的最烂理由。一直说有个了不起的
研究成果，但还是退/休学了，看还好像因为废而被退学的，但作品
中的口气根本就是：“喂！我不是没能力喔，那只是我没发挥实力罢
了，真的发挥起来，可不是现在这样”的感觉，十足自卑式的作品与
角色，但也十分老梗。还要来让其他角色说“你其实头脑很好才能进
排行第一个研究中心喔，不输其他的天才。”一边说自己无感，一边
又容易被激怒、感到羞愧无言，真的是十足的矛盾角色，西尾根本想
到什么就套什么，耍屌成份比较多就是。最烂的就是一直说自己记亿
力差，都记不太得很多事，但是看到人家手上拿把枪，还记得是CZ-75
的副厂，连子弹口径、子弹数都记得呢。想一想，也是个粪角色。什
么观察力不好、记忆力也不好，最好这样子跟人说是进入ER3系统的
天才，想一想那也是西尾没遇过天才，才讲得出这种话。
玖渚友：世界第一的电脑天才？还是世界第一蠢的电脑玩家？光是把
工作站带在身边，就可以证明友是个电脑白痴。到孤岛去呢，应该是
带上太阳能发电板跟卫星电话，还有几台笔电备在身边才是，然后所
有的Server、Data Storage都放在远端去连就好了，反正不是很有钱
吗？把电脑放在身边干嘛？依玖渚家的财力，有几颗私用卫星也是合
情合理啊。作者真的知道电脑高手会做这种事吗？最好是把“工作站
”放在身边等着人家把他给砸，或是等著零件受潮算了，说是电脑白
痴还差不多。那个年代已经有MacBook了啦。更甚者，都用文字接口
不是？那为什么桌面环境的MAC OS、Windows OS跟Unix-like OS
都要装？别闹了好吗？粪女主角当之无愧。
哀川润：世界最强的，呃，什么都强，不知道可以从太空直接落地看
看吗？又聪明又体能强又打不死，最后跟人造人互打也算是赢了。看
起来好像对阿伊有兴趣。So What? 严格来说看不出哪里强，全部都是
作者在书里说很强，真的感觉强也只有战斗时很强，或是“作者赠予
的”读心术，作者说了算，还真是强呢。很强结果抓不中零崎，而阿
伊可以跟人打个五五波，呵，颇呵啊，世界最强呢，还不想跟零崎家
起冲突，呵。最强承包人？但因为可以跟人造人打到五五波，那就不
算最粪了。
西东天：世界最恶，作者说了算的恶，除了搞了个企图颠覆世界看到
终结的组织，也感觉不出想做什么，感觉上除了想要世界终结，也看
不出什么实际作为，大概就是嘴砲跟作者说了算的邪恶。说话也很有
礼貌。一个要结束世界的人一天到晚讲话干嘛？不去操弄经济搞垮人
类社会，也不去抢些ICBM（洲际导弹）把人类炸翻天，操作一个“作
者说了算”的最强人造人是能怎样？都有最强人造人、特异功能部下
，还不快去把人类干翻天，还想着跟一个屁大学生喇赛，那我看西东
天还不如天天上PTT跟2ch嘴砲还比较快活。最粪最终BOSS当之无愧。
古董公寓房客跟大学同学：一堆卖弄设定的人物，大概是全书中最悲
哀的。什么剑道女、刺客兄妹、萝莉装，我看还不如写在一起就好了
，刺客兄还为了救阿伊而死，根本是作者为了凑页数写出来的，更不
用说那些也是出来凑字数的同学，歌德萝莉装写出来是干嘛？又不展
开，也没有重要性，只是作者想幻想一个角色让画师画而已吧，而且
更惨的是也没画出来。除了美依子还算有点参与故事外，其他的人根
本是想到后才出来露个脸。实质作用？凑字数吧。
集团：卖弄文字与设定，没有多少看出其丰功伟业描写的人们。当然
了，因为西尾根本不懂如何形容骇客界，想写又不知道从何下手吗？
不会参考一下《龙纹身的女孩》系列吗？再不然看一下《骇客任务》
啊，不会写的就别写了好吗。一句超强超威、造成多少世界损失、实
质世界增益，结果一点屁都讲不出，脑补的骇客，当然只能脑补其丰
功伟业。最粪集团还差不多。
井依遥奈：有人知道她是谁吗？阿伊的妹妹啊，多可怜啊，就只是出
来讲阿伊跟玖渚关系的薄弱连结，还死于空难，有跟没有简直一样，
那还不如不要出来，真的是只有可怜。
粪点二： 不合理的世界设定
这个是最白烂的，也是又不展开又不描写，玖渚那么强，怎么不让全
世界充满玖渚的产品？怎么还有人在开飞雅特500？当然是开KUNAKISA
500啊，不然让玖渚友看到车来句“我们家已经买下欧洲所有车厂，
我可以给你VIP証去保养喔。”，不是更威更屌吗？一直讲说自己很强
，很厉害，很有钱，大概都是嘴炮出来的，除了玖渚友住豪宅装专业
很会花以外，看不出来多有能力。更惨的是豪宅也只是大楼空屋率高
显示出来的，西尾应该没去过豪宅吧。
写了“一些”表世界、财阀世界、政治世界、暴力世界，就可以看出
作者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以为这样写一写就能够成为大师好棒棒，孰
不知这种分类就好像把人类分为十二星座就能评判了解的，一种自以
为很了解很厉害的笔法，就跟笔者本篇硬要凑出“不合理的人物描写
”、“不合理的世界设定”、“不合理的科学侧写”、“自以为的文
字堆砌”四段一样幼稚无聊，而且写了四大世界，只看出暴力世界有
个零崎到处杀人，还有出梦兄妹到处犯案，躲起来的杀手兄妹，然后
呢？就没了啊，财阀世界也没像民视系列或是真实世界的厂商一样斗
来斗去，政治世界也没有人在互斗，写了就算是写了，那笔者可以再
多出一堆“科学家的世界”、“农民的世界”、“网络的世界”、“
WWWWW的世界”，哗，马上戏言的世界设定又更丰富了。
然后最可笑的是百度百科那边不知道是谁编写的，开头就说“世界观
新颖，庞大到正篇都无法完全涉及的世界观是此系列的魅力之一”。
如果有脑残粉，这段叙述就是标准脑残粉的叙述方式。而且超通用的
：
刀剑神域的关卡庞大到本篇无法完全涉及
魔法老师的角色庞大到本篇无法完全涉及
猎人猎人的世界庞大到本篇无法完全涉及
星际牛仔的宇宙庞大到本篇无法完全涉及
而且前面提到的作品，其本业（打架、卖萌、打架、音乐（笔误，应
该是动作片））也不是世界设定，那世界观的描写多少还都可以看得
下去，反正也不影响，也没有特别在讲。戏言一天到晚讲他的世界又
不多多加着墨，还被推崇上天，真的不知道在红什么的。但想一想不
意外，西尾维新只会看着WIKI写粪作，当然无法多加着墨啊，就像
JK Rowling写哈利波特时，写到学校以外就鸟了一样，不会写就不要
写了，干嘛显露自己的废呢？
粪点三： 不合理的科学侧写
一句话：作者说了算。
一个人造人，都烧成灰了还能保留记忆复活。
一间硕大的研究单位，只要几个人就能够经营了。不需要清洁工，不
需要就近吃饭，不需要买仪器，不需要买耗材，这么棒的一个实验室
，大概有两个状况：
CASE 1
“我名叫OOO，是前面名字不重要壹郎研究所的研究助理。那个杀人
事件？我们都有看到事情的过程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被视为隐
形人，没人要跟我们讲话，反正最后警察来时，我们都有做笔录了，
那群什么天才的团体的，也就吵吵架打打架就离开了。为什么那本小
说都不讲一下我们啊，被当做隐形人是挺伤心的。”
CASE 2
“本实验室因人力不足，请各单位自行采买仪器、维持实验室运作、
财务管理、清扫，以上。”我看别说发Nature或Science之流的，连
商周都都没办法发吧（学阀语气）。喔不，有可能根本做不出东西来
，所以才要小友拿她的成果来交差吧？废物。
不过我看什么堕落三味实验室，应该是CASE 2吧，春日井还要半夜去
溜狗，听说整个研究中心含兔吊木也不超过十个人，真的是超、屌、
的，而且做的还是生物学相关，一人管一栋实验室，还做什么人工智
慧研究，还什么害怕兔吊木，人工智能有讲出个所以然吗？没有，因
为西尾只是耍屌。他什么都不懂，所以只能讲些废言，还验尸咧，《
绝妙逻辑》就跟《斩首循环》一样，一验尸就不用掰了。但《绝妙逻
辑》更扯，一堆人不是天才科学家吗？牙齿对吗？血型对吗？西尾当
然也不知道，推理皮幻想骨的粪书，不过如此。
反正在这个作者幻想的世界，天才也是跟一般作品的天才一样，博士
就要什么都会，大概连黄光刻蚀、石油提炼都可以自己来了吧，真是
屌打现实世界的博士，难怪大众对硕博士，乃至大学生都很失望。大
学出品的研究生、博士，上不懂天文，下不懂地理，往理工不会推絃
理论，往人文不懂康德，真的是太失望。嗯？博士不都该像《Infinite
Strato》的博士一样，一个人就能打造战斗用机械外装吗？
最装屌的还是ER3，“做出了了不起的研究”，光看到这种套用多人
的描述，就知道作者一点科学涵养也没有，还要硬写科学相关，随便
抄一部“明天过后”，硬要扯骇客，抄一下“剑鱼”都比较好吧？只
会说“超强”、“超厉害”、“了不起”就能够说明一个人的厉害？
这也不怪西尾维新，在科学上他的文采应该是小学生等级，像是“爱
因思坦好厉害”、“爱迪生的发明很了不起”之流，所以也不要太严
苛好了。然后在《斩首循环》中说是个一直默默无名的单位。喔？默
默无名所以阿伊去了？全世界地找天才，然后没人知道这个单位？光
是有最威的科研能力，根本就是史丹佛、麻省理工等级，然后说因为
低调所以默默无闻，还推理皮轻小说骨，四百多页跟人家两百页一样
长度的剧情，一堆不讲逻辑的狗屁，还不如去读《High school DXD》
。对，还不如去读爽书。
那个生物学教授也莫名奇妙，适性测验？要干嘛？把人转成不死吗？
阿伊到底是要去做什么工作，一周赚个35万日币？别闹了好吗！说是
阿伊跟“最恶”有相似度，让阿伊跟实验体讲话就能够“突破实验瓶
颈”，真的是笑话，因为西尾不懂理工科怎么做实验，解剖、断层扫
描、DNA解析，连我这个不是生物出生的都掰得出来，西尾的“突破
心房”是写心酸吧。然后实验地点看起来明显就不过是一般民宅，说
要做多了不起的不死实验，我看不过是屁话，照西尾这样说，那世界
百大生物实验室都吃屎就好了，温度、湿度控制呢？样本、耗材运送
呢？。说是教授闭关写Paper我还信，闭关作研究？难怪第二天就全员
暴死，因为如果我是西尾，我会说：“靠我掰不下去了，我根本不懂
实验、不懂科学好吗？”这样也好啦，不要自曝其短，也是西尾最后
的一点尊严。
最后批一下开头的工作站，又装Mac又装Unix-Like system (Geocide?)
又装WIndows，然后说鼠标没必要用，那请问装重视窗接口的Mac跟
Windows的用意在哪？在2002年出版的小说，先这么说吧，作者1981
年出生，只比笔者大一点，电脑经验也不会差太多，不管用什么OS，
除了上网打电动用Word写报告外，只用文字接口的话，为什么要用
WINDOWS？Console比linux废不知几倍，Windows比Mac丑，渚玖
家有钱，干嘛用便宜方便的Windows系统？耍屌吗？另外渚玖又不用
鼠标也不用写报告，看来也不爱打电动，说装Mac OS来用浏览网络我
信，三种全装你想干嘛？吃饱撑著？不会就买一台Mac负责上网，然后
装一台Unix-Like负责玩骇客游戏就够了，好吗？还是只是想卖弄一下说
自己还知道有虚拟机器，还强到能装Mac OS呢。这跟刀剑神域的12核心
CPU有什么两样？（Intel有出10 and 12核心，真的，直接打脸笔者）
然后拿Virtual Machine（虚拟机器）来比喻替换身份这种事，一看
就知道西尾不懂装懂，虚拟机器还是用一样的硬件好吗？如果说是自
创人格，大概还可以这样比喻，但跟替换身份真的是差太多，显然就
是拿到一个新名词就喜孜孜地想用，结果用来骗骗非同领域的还可以
，等读者接触了真实的软件界，反而会觉得恶心，当年西尾随便写写
我还随便信了，再看一遍只会觉得垃圾，当年喜欢过西尾的我更是北
七。
粪感四：自以为的文字堆砌
这是笔者最主要要批斗的。笔者曾试图把“尤里西斯”这套图书馆中
最后的书啃完但一百页后就放弃了。这很正常，笔者对圣经没兴趣，
亦没有基督文明的涵养，看不懂也是正常。虽然里面很多明喻暗喻，
但好歹是基督徒要看得懂的，所以不是文字堆砌，是读者我很逊而已
。村上春树也很爱引一堆80年代的东西，《凉宫春日》也很喜欢引用
科幻文句，但春上是用来建构80年代的氛围，《凉宫春日》的引用率
不太高，虚君的吐嘈才是重点。
而戏言就是超爱这样推砌的，老实说我很不以为然。没事冒一句类似
“就像薛丁格的猫”、“宛如梅菲斯特”的句子是怎样？觉得自己
Wiki看多了，就能够来写一些看起来很屌的句子吗？没错！西尾维新正
在告诉我们，看了点wiki就可以来写小说了，就像是《凉宫春日的忧郁》
中，长门干架时口中念的，只不过是SQL（数据库）语言一样，卖弄一
下“科科，我可是知道一点SQL语言”的感觉。而且人家只用过一次，
看起来就很耍屌了，西尾真的是从头耍屌到尾。
Boolean（布林，就False/True）, QED（以上得证），没事套用一下，
也只是因为西尾想说：“喂，我很懂科学喔！”
“能量守恒定律”没事讲一下，表示我也是懂物理的喔，虽然是中学生
的基本常识。
Murphy’s Law（默菲定律）、奥卡姆剃刀也要提一下，因为啊， wiki
看久了，还是要讲一下自己很懂很潮。
麦金塔OS跟Unix跟Windows都要讲一下喔，表示一下自己的电脑常识比
一般人好1%，因为自己知道了Unix跟Mac OS。
薛丁格的猫还有马克斯威尔的恶魔，天啊，又是这些，引用就表示自己
懂吗？看来看去只是说自己WIKI看得多吧？但因为他也不知所以然，所
以写了就没多加引申，也表示他根本不懂。
“摩什么之剑”、太宰治、芥川龙之介讲一下，表示自己很有文学性。
老实说看到最后，真的是烦了。科学上没有意义，文字上看起来是耍屌
，整部作品充满著YY小说的意味在，只是这个YY感来自角色们的自以为
是，还有作者文字上的自以为是。
为此，笔者又重看了一遍《斩首循环》，不看则已，一看吐血。前面在
那边“我其实不爱小友”、“我是世界的异端”这种话就算了，中二嘛
，写给中二看刚好。但后面在推理时，只能说其推理跟捡狗屎差不多：
用黑色的塑胶袋捡干净就算了，什么落叶啊、烟蒂一起被捡的话，就当
没看到吧。逻辑没有，节操没有，文学性没有，就用一堆形容词跟中二
文夹杂而成一篇推理小说吧。
在《斩首循环》中，阿伊跑去找”赤音”道歉，讨论案情时”赤音”
来句“后此缪误”就讲“原来人家都知道了”。谁才是后此缪误的行
家？西尾啊！因为A所以B，以后A都就是原因，那不就是西尾维新的
强项？因为是天才，所以什么都知道。所以只要是天才，什么都知道
。西尾想像中的天才不叫天才，那叫司波达也，OK？然后看过《真理
先生》就拿里面的句子来用，自己写了‘倘若你不论何时都不愿被杀
，至少你也不能杀人’这句拿来劝人不杀人的话，结果只是用前面的
话问人想不想被杀，然后推到说阿伊是不喜欢选择的人。不喜欢竞争
？那阿伊去什么ER？去哪种地方不竞争才有鬼。
之后又扯到了被许多华丽词藻堆砌的作品用到烂的赛局理论，结果一
点赛局分析都没，就结论说日本象棋有最适的一步棋。没论证没讨论
没逻辑，这就是西尾写的，拿过奖的推理小说？最后一句来个“这些
跟天才研究者的对话成了绝响”来误导读者，就跟《绞首浪漫派》掩
盖“我”看到的真相来误导推理一样差劲，西尾连暗示都没，便是自
诩写推理小说的自大与恶心。
然后那段“小友是自上而下理解”的比喻，也烂得要死，怎样堆沙都
不知道吗？而且这样不能解释小友是怎么理解的，就拿个自上而下、
自下而上骗骗字数，根本混蛋、根本只是写纾情文好吗？为了讲个油
漆河东扯西扯，最后结论只是：“（因即将动画化所以防雷）”，废
物剧情。
唯一欣赏：对男女交往一针见写式的描写
但西尾也是有些我觉得不错的点。
“别撒娇了。”是整系列最正中直球的评论，在对于现代男女的爱情
观来说，不管是好人行为还是王子公主病，都是种撒娇行为。这点我
很认同西尾的观察，一个忌妒就杀人？真的是撒娇行为，我好喜欢你
可是又好嫉妒我朋友 所以我杀了我朋友。这个杀人理由看起来很蠢，
但跟把向日葵要烧掉的理由相比，是具有较正常的可能性。
不知道西尾维新的爱情观如何，但是笔者觉得他这点倒是没讲错，真
的是别撒娇了，你喜欢那个人，你就去告白，对方不要跟你交往，那
就换人吧，一直哭哭啼啼说对方不爱你有个屁用。人生不用存在太多
的试探，当你三十岁后，试探真的没意义又浪费时间。但是连试探都
不试就黑化，那真的是撒娇跟北七罢了。
所以，巫女子根本死死刚好，看喜欢的人跟自己的朋友好一点，就杀
了自己的朋友，北七到极点，然后她们的好友为了巫女子乱杀人，也
是个脑残。小团体中的唯一男性‘看穿真相’也就乖乖被杀死，这是
北七还是殉情还是脑残？一群北七组小团体，就因为阿伊来个生日宴
会，就分崩离析，那真的是早死早超生。也难怪只是撒娇。
结语
其实本文也只是套用一般的漫吐公式：名气越响，愤（粪）感越重。
不过不是越红就越粪，有的很红，但不粪，有的很老梗，但不粪。
但西尾维新的《戏言》系列红成这样，真的是不吐不快，尤其是《悬
粱高校》后，笔者已经失望到不知该从何吐嘈起，一部没有推理必要
的小说，就别搞得好像推理剧了。本来想说，《戏言》很好心地完结
了，是个有始有终的好作家，看完后只能深深地吸口气，说：“好在
只有花租书钱。”
并不是动漫文字化，就叫做大师，也不是敢引用一堆科学专有名词与
文学引言就叫作大师，也不是写出一堆角色就叫大师，更不是搞了一
堆设定集就叫大师。更扯的是这个大师同一句话可以写好几遍，骗骗
字数，还可以赢得美名，真的是威，威到像粪作，也真的是够厉害了
。
《我的妹妹哪有那么可爱》的黑猫根本就是在讽刺这种事，还有伪中
二病到不行的《战斗异常》也是把这种超爱设定、超爱WIKI当做一种
中二行为，严格来说，真的是中二，真是幼稚。中二到不行，结果还
能大卖，说真的只能说2002年时，在轻小说型的写作上，竞争对手少
所以才办得到，不然现在用这种自以为是的写法，还能脱颖而出，就
见鬼了。现代人有点能力的，书看得多一点的，我猜都能写出类似的
东西，你要设定几国有几国，你要设定多威就多威，你要设定多少角
色就有多少角色（《魔法老师》喔？）、要多少属性就有多少属性，
但西尾被捧成这么高，只能说白捧了。
再看一次《斩首循环》后，笔者认为：戏言根本是西尾追不到资优同
学的幻想作。一边觉得自己是异端，不被社会所接纳，一边希望可以
被自己的“天才”朋友给接受。到了《绞首浪漫派》写了点大学生活
，然后有跟其他女同学搞搞暧昧，就顺便写进去囉。后来呢？后来掰
不下去，只好开始写写濠洨百分百的战斗高校、濠洨百分百的科研所
、濠洨百分百的科学研究、濠洨百分百的邪恶组织、濠洨百分百的阿
伊被很多女生喜欢（看到红色亲吻阿伊我人都傻了）。江郎才尽，不
过如此。
最粪的就是《绝妙逻辑》，光看书名就知道是自以为是的逻辑。哪边
不逻辑？超多不逻辑啊（戏言语调，戏言不就是一句话打死吗？真是
戏言）。当然我没那么粪。举例来说，ER3的资格考是什么100题中要
对60题，然后阿伊找出最难的那一题来答，却答错。笑死人了，ER3
的资格考是国中考试吧？难怪西尾维新会大学辍学，他大概跟阿伊一
样自大，跟你讲规则是答对60题就好，然后自作聪明只答一题，还答
错，然后还不会被退学？那就是走后门啊，果然是废物还自以为天才
，自以为天才结果靠的是后门，那就是蠢材。
不然就是ER3是个自嗨集团，北七，科学哲学都是讲逻辑的，如果规
则简简单单就能被打破，那就可以自废武功，早早去死了。光这点就
很不逻辑，更不用说什么ER3的信念，是“没有自尊、没有节操、没
有留恋、绝不示弱”。里面只有绝不示弱还有做学者的风范，没有自
尊：没有自尊，那还能悍卫自己的理论吗？有自尊才会往上、钻营学
问好吗？没有节操：那是怎样，造假？学界就是有节操的人，才会做
出真科学好吗？没有留恋？不留恋，那可以成佛去了，不留恋，跟没
有节操跟没有自尊差不多，理论大概也只会变来变去。光这三条就可
以看出西尾有多没逻辑，难怪会辍学，因为他不适合学问，但又自以
为很有学问，难怪只能写粪作。
行笔至此，也有点同情起被笔者这样狠批的西尾维新。说到底，2002
年时，西尾也不过20岁，大三才刚开始，大多数的人在那个年纪也是
写出一样的东西，而那个年纪也正是能写YY小说的年纪，老实说能把
在那个没有WIKI的年代，能用科学名词豆知识写成小说（先无论其逻
辑与精准度），其实也是很厉害了呢。
最后说一下什么叫天才，天才是能把某种才能快速集中发展的人，我
们身边最多的都是优秀的人，但是天才不多，而天才也不是你想看就
看得到的。天才有缺点，但不都是洙玖友这种多重精神病之类的。天
才很强，但也不是全才型的强。我遇过中文、数学双开型天才，数学
真的是考前读还考99分的那种，中文是小时候读懂文学钜作，但该人
士说那有点不幸，因为文学这种东西的情感性太强，对小孩不好。然
后他是个路痴，我跟他比对过地图，我是一路笑到尾，没想过他可以
在大学迷路六年还是真的。有的天才也是不懂人际关系，或是语言能
力不好。最有名的是爱因斯坦，他的论文要别人弄过，他自己写信就
常写错字。但天才还是人，在西尾笔下的不是人，只不过是“动漫角
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