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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东区冠军赛第六战败仗之后，波士顿塞尔蒂克的Jayson Tatum在被问到
对于第七战的信心，从一到十分他可以给几分时，Tatum回答说当然是十分，
“不应该低于这个，对吧？那是最后一战。”
但是他心里不是没有迟疑。在波士顿的主场输掉第六战，让迈阿密热火队的
Jimmy Butler得了47分9篮板8助攻，自己和另一位球星Jaylen Brown在比赛
最后近五分钟只出手一次，Brown两次罚球没进，Tatum则发生了关键的失误
，让一度领先的比数又被逆转超前。
在那个时候，那些Tatum和Brown还不是球星、他们不能共存、波士顿应该要
交易掉其中一人的那些言论仿佛又出现在耳边，这对这个球季的塞尔蒂克来
说再熟悉不过，尽管他们一路打到了东区冠军赛，但那些言论甩也甩不掉，
只要一不留神就又会出现。
“那很辛苦。”Tatum后来这么说：“真的。这个球季真的有某些很辛苦的时
候，不是怀疑你自己，而是自问说我们可以做到吗？你开始了解要赢得胜利
有多难。你开始问自己：我们有好到足以成为那个人吗？”
塞尔蒂克要回到迈阿密打第七战，面对今年东区龙头，又在客场出战，塞尔
蒂克距离球季结束只差一场比赛。
“这是这球季、甚至是我生涯最重要的一场比赛，我有信心我们会在场上付
出全部，不管最后结果如何。”Tatum说。
这是人们所谓的关键时刻，要不突破（make），不然就是被打倒（break），
这对这个球季的塞尔蒂克来说并不陌生。“感觉注定要走这条路。困难。”
Ime Udoka总教练在第六战后这样说。
两个礼拜之前，塞尔蒂克也面对了另一个这样的关键时刻。
在自己波士顿的主场，第四节一度领先14分，但他们没有抓下关键的防守篮
板被逆转赛局，Marcus Smart在最后时刻的进攻被盖了火锅，运球推进则被
抄截，浇熄了他们最后的反扑机会。现在季后赛东区准决赛将要回到密尔瓦
基，对手是去年总冠军公鹿队，有着两次联盟最有价值球员的Giannis
Antetokounmpo，只要再输一场比赛，塞尔蒂克的2022年球季就要画下句点。
在输给密尔瓦基公鹿队后的那个晚上， Smart对自己的糟糕表现很自责，他
觉得自己让所有人失望。那两个晚上Smart几乎没有睡觉，他总是低着头，就
连助理教练Damon Stoudamire都把他拉到一旁说从未看过他这样，叫他不要
失去信心，因为球队需要他。
Marcus Smart是这支波士顿塞尔蒂克的“心脏和灵魂”，不只队友这么说，
Smart自己也这么说。他是塞尔蒂克阵中在这里待得最久的球员，但自从
2014年穿上塞尔蒂克的球衣以来，他从来没有担负起主要控球后卫的角色，
那是属于Rajon Rondo、Isaiah Thomas、Kyrie Irving和Kemba Walker的位
子。根据数据统计，上个球季Smart平均每场比赛只有百分之27的时间是担任
控球，而这已经是他生涯最多的纪录。去年夏天，Smart以四年7,700万元和
波士顿续约，他本来可以到自由球员市场试试水温，但最后决定保守以对。
人们说Smart不够快，运球不够纯熟，三分外线不够准确，不是人们传统印象
中的控球后卫，但Smart从高中到大学都是控卫，他知道自己可以让其他队友
变得更好，这才是控卫最重要的责任。
自从Udoka教练加入塞尔蒂克以后，他就决定要把先发控卫的工作交给Smart
。在Udoka的教练哲学中，他不是那种会在场边命令每一波进攻战术的教练，
他会把在这些交给控卫的临场判断，所以有一个可以稳定军心，做出正确判
断的控卫更为重要。
尽管一开始有些不顺，但Smart慢慢扛起了这个重要的角色，不仅是进攻，还
有防守，他会在球场上观察对手的阵势，然后建议教练要如何应对。当然他
还是偶尔会有些“惊人之举”，但似乎是Smart的“必要之恶”，而Udoka教
练甚至将那与一位他过去的队友，也是名人堂级球员相比。
“Marcus会做一些疯狂的传球，而他会像是‘吓到你了吧’。”Udoka举起手
模仿Smart道歉的手势说：“那就像是圣安东尼奥马刺队Gregg Popovich遇到
Manu Ginobili的情形。”
“你得要让他做自己，忍受一些疯狂，你能做的就是相信Marcus。”Udoka这
么说。
Marcus Smart不是Manu Ginobili，Ime Udoka教练距离Gregg Popovich教练
也很远。对于第一年担任总教练的Udoka来说，一开始或许就比他想像的更辛
苦。
受到新冠肺炎疫情和球员伤势影响，加上Udoka也在美国队担任助理教练，所
以波士顿塞尔蒂克的新球季还没开打就已经不那么顺利，但是Udoka总教练的
讯息简单且明确，他最常挂在嘴上的字就是“当责”（accountability），
而且他对所有球员一视同仁。
“我想要传达的重点是，我不是那种会对明星球员不发一语，但是会责备年
轻和角色球员的教练。”Udoka总教练说：“那样会让你失去信任。我们都经
历过教练那样做，而球员会看着教练想说：‘好吧，但是那个人那样做时，
你却什么都不说？’所以我的方式就是会一视同仁地要求负起责任，而
Jayson和Jaylen只会更多，因为他们得有更高的要求。”
Udoka是美国队的助理教练，而Jayson Tatum和Jaylen Brown（还有Smart和
Derrick White）都是美国队的成员，所以他们知道Udoka是这样的教练， 甚
至某种程度上他们不但接受，而且喜欢，甚至是要求这样的教练，这也是当
初Brad Stevens在许多人选中挑了从未担任过总教练的Udoka的原因。
在担任过八年总教练之后，Stevens尽管以家庭因素为由在卸下总教练职位，
改担任塞尔蒂克总管，但许多人都知道，也有部分原因是他已经不再能够有
效地带领这支球队，也许是因为相处太久，也许是因为泡泡球季让他身心俱
疲，而Udoka则是另外一种执教方式。
“我想每个教练对于‘严格’的标准都不一样。Brad的严格执教不是真的严
格执教，那不是他的执教风格。”Brown这么说。
不过尽管严格，但Udoka可以很容易地和球员连结，“他的真诚，他可以很严
格，但又很温暖的能力。还有他身为球员和助理教练的经验。”Stevens这么
说。
当初Udoka靠着专门在练球时负责防守Kobe Bryant才成功进入NBA，然后又因
为另外一位球员（那是他的老乡，也是现在波士顿塞尔蒂克的助理教练
Aaron Miles）受伤才得以加入波特兰拓荒者队，或许因此他更可以和每个球
员建立起好关系。
前两个球季，Udoka分别在布鲁克林篮网队和费城七六人队担任助理教练，所
以他更可以从旁观者的角度知道球队应该怎么改变，而他也说得很清楚，那
就是多传球。
“身为教练，你总是在寻找球员做得很好的地方，还有他们可以成长和改进
的地方。整个来说，这些家伙要更无私地打球。Brad让这些球员做到球的流
动和跑动。”Udoka说：“就像我以前提过的，那是你打一球，我打一球的篮
球。”塞尔蒂克在上个球季每100次进攻的助攻比率只在联盟排行第23名，这
甚至成为Udoka开Stevens玩笑的地方。
但是无论Udoka把教练的工作做到多好，任何人都知道，塞尔蒂克的成功系于
两位球星Jayson Tatum和Jaylen Brown可以把球队带领到哪里，Udoka当然也
知道这点，他在第一天就称赞两位球员是球队的支柱，但是他的挑战也是要
如何让他们更进步。
“从这支球队以外的人看来，他们是全明星级球员，最有价值球员级的球员
。在认识他们几年之后，你看到他们的成长。他们在过去那个球季有很大的
进步，而我们很期待他们持续进步。我的工作是把他们摆在一个能够成功的
地方，激励他们变得更好，就像我说的，只有天空才是他们的极限。”
Udoka这么说。
不过新的教练，新的进攻和防守体系带来的改变不是一蹴可几，而球员的伤
势、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让一切更难以掌握。
新球季的前两场比赛，似乎就预示著塞尔蒂克的新球季将不会太好过，他们
球季首战经历过两次延长赛后输给纽约尼克队，然后在主场开幕战以83比
115分被多伦多暴龙队惨电，赛后Udoka教练直言说对手比他们更认真。
11月1日输给芝加哥公牛队的比赛，他们砸掉14分的领先，让公牛队在第四节
打出39比11分的得分逆转比赛，那一节公牛队出手16次投进13球，而塞尔蒂
克整节没有抢下任何一个防守篮板，当比赛结束时，波士顿主场的球迷忍不
住发出嘘声。
“整体说来，我觉得我们太放松而且懒惰，好像感觉比赛已经结束。”
Udoka总教练这么说。
向来直言无讳的Smart也在赛后开炮：“每支球队都知道我们要传给Jayson和
Jaylen。每支球队都会看影片学着挡下Jayson和Jaylen。我想每个人的球探
报告上都写着要让这两个家伙传球。他们不想要传球。”
那只是球季的第七场比赛，波士顿的战绩是2胜5败。
两天之后，塞尔蒂克举行了只有球员参加的内部会议，想要找出Smart所谓的
“赢球的方法”，继续向前，但是没那么容易。
11 月14日对上克里夫兰骑士队的比赛，他们在第三节一度领先18分，但是让
骑士队打出一波17比0的攻势，最后被Ricky Rubio传给Jarret Allen致胜灌
篮，以89比91分败北。在整个第四节，塞尔蒂克出手13次只投进4球，还发生
了8次失误，被抢下4个进攻篮板。
“我们太放松了。”这次说话的是中锋Robert Williams：“我们每天都还在
跟彼此学习，但是这些错失的机会，这种鬼不能再发生。我们为了比一场比
赛更重要的事打拼。我们得要不再让这种事发生。”
那场比赛Tatum得到21分，但是投22只中8，发生了6次失误，其中3次在第四
节。“因为没投进所以有点失望，影响了他在防守端的表现。得要继续打下
去。有时候会有投不进的时候，我们跟他讨论过以其他的方式影响比赛。但
是他觉得挫折，有时候向防守冲去，在最后发生一些失误，一些糟糕的失误
。就像我说的，当他没办法用以前的方式得分时，他得要能够影响比赛，他
可以做到。”Udoka总教练这么说，但是Tatum还需要更多时间学习。
不过NBA不是一个让人可以耐心等待的地方。11月24日那天，塞尔蒂克以104
比123分输给了布鲁克林篮网队，场边有名人堂巨星Bill Russell观战，但波
士顿在第三节一度落后到29分，而Tatum只得到15分，三分球出手9次只投进
1球。
在那一天，ESPN刊出了一篇报导讨论塞尔蒂克堪虑的前景，他们错过好几个
明星球员，而Tatum和Brown是否足以担任招牌角色还有待考验。
“Jaylen和Jayson没办法让其他人更好。我把责任放在他们身上。”一位匿
名的西区球队球探这样说。
“他们看起来并不享受彼此的成功，而且那已经好几年了。”一位匿名的东
区球队总管这样说。
“Jayson Tatum就是Jayson Tatum。我不觉得他在乎现在要赢球，如果有，
那也是以他自己的方式。他不想要得15分赢球，他想要得39分赢球”一位匿
名的东区球队助理教练这样说。
“我简单这样说：Jayson和Jaylen让其他球员更好的能力很关键。如果他们
不能够得到第三位明星球员，他们就要让其他球员更好，而目前为止他们还
没展现能做到那点的能力。”一位匿名的西区球队球探这样说。
Tatum在看到这些文章后，对它们嗤之以鼻，“我笑了，因为我知道那不是真
的。我了解我的队友，我的教练，任何跟我相处过的人都知道，我绝对不是
自私的人。”Smart后来开玩笑说，如果知道是哪支东区球队，Tatum一定会
在对上他们的时候好好证明自己。
但是在那个时候，不论是Tatum或塞尔蒂克都无力反击。11月26日对上Udoka
教练的老东家圣安东尼奥马刺队，波士顿以88比96分吞下败仗，战绩来到10
胜10败，正好五成胜率。
在第二节时，他们一度落后24分，这让Udoka教练再度出言批评。“球员想要
找到自己的节奏，而不是和队友一起。在我看来第一节就是如此。每个人都
只担心自己的表现，而不是什么对球队最好，并且团队运作。”他说。
“没有球的流动，没有为队友切入。”Udoka教练说：“要让队友参与。”
在那时候，塞尔蒂克每100次进攻的助攻比率在联盟排行第22名，比前一个球
季只进步了一名，他们在第四节的进攻效率在联盟中排名倒数第二，当对手
得分超过100分时，他们的战绩是4胜8败。
12月初时，塞尔蒂克进行了五场的西岸之旅，最后只取得一胜四败，Udoka教
练在练球时强调球员要更早保持专注，甚至在开打前好几个小时就开始思考
比赛，他希望球队在比赛一开始就要注入活力，不要只注意让自己打出成绩
。
但是他们依然以90比111分输给凤凰城太阳队， 塞尔蒂克的战绩是13胜14败
，在东区排名第10名，也是继开季一个月后再次跌破五成胜率。赛后接受访
问时，Udoka教练说他会根据这27场比赛看看必须做出什么改变，“不管是场
上阵容、轮替、上场时间或全部”。
在先前的比赛，塞尔蒂克尽管进攻混乱，但防守还算可以，他们的进攻效率
在联盟排名第21名，防守则是第9名，但在这段客场之旅，就连防守也开始下
滑。
Udoka教练希望塞尔蒂克回到以防守为重的心态，但是这几场比赛惨不忍睹，
洛杉矶湖人队的命中率超过五成，一度领先波士顿19分，快艇队则是一度领
先21分，太阳队的最大领先是27分，而且他们还少了两个先发球员。
“这三场比赛之前，塞尔蒂克打的是‘完全不一样的努力、心态和认真’。
”Udoka教练说。在飞回波士顿的班机上，他知道该是说点什么的时候。
两天后练球时，Udoka教练没有安排任何投篮或跑步训练，而是把所有球员集
合到影片室，播放他们在过去五场比赛的片段，一共75段，任何人都逃不掉
，不管是忘记卡位、没有传球、不够积极或是糟糕的防守，Udoka仔细地一段
一段挑出来批评，毫无保留点名每一个人。
Udoka说他觉得那是一个适当的时机，因为球季打到那个时候，塞尔蒂克不管
在进攻或防守上都打得很糟糕。
“即便助理教练很紧张地要我赶快说点什么，但我总是想要在适当的时机。
”Udoka总教练说：“在那个时候，我知道自己得要做出在那次影片时间该做
的事，我知道那是很惨烈的，因为他们需要亲眼看到并且感受到。”
没有球员有所埋怨，他们也没有负面情绪，因为到那个时候，他们全都接受
，包括他们之中最重要的两个球星。
“在那个时候，Jayson和Jaylen所做的每件事对他们来说都很成功。”
Udoka总教练说：“但是对于赢球来说未必有帮助。对于成为入选明星赛、获
选全明星阵容和签下大约来说很有帮助，但是对于赢球来说不尽然如此。所
以我得要帮助他们了解更大的局面。但是你不能走到Jayson和Jaylen面前说
‘快传球’，那是一段过程。你想要帮助他们的球技更进步，所以一切需要
耐心和理解的时间。”
但是扭转一切没有那么容易，新冠肺炎疫情和伤势让球队始终没有稳定的阵
容，他们打不出想要的进攻风格。
12月29日那天，塞尔蒂克在主场出战洛杉矶快艇队，却打出凄惨无比的一
役，尽管他们仅以82比91分落败，但是三分球出手42次只投进4球，那不但是
队史最差成绩，也是联盟史上第二糟的比赛，他们在第四节三分球出手18次
只投进1球，Brown整场比赛出手13次三分球，也只投进1球。
但有时他们又展露出令人惊喜的一面，尽管稍纵即逝。两天后同样在主场出
战凤凰城太阳队，尽管Tatum因为健康协议还是无法上场，但塞尔蒂克以123
比108分痛宰了对手，七位球员得分到达两位数，比数差距一度拉开到30分，
Robert Williams 得到10分，抓下11篮板，传出10次助攻，还有送出5记阻攻
，那是他生涯第一次大三元。
那场胜利对当时的塞尔蒂克来说，有着重要的意义，太阳队是西区龙头，而
他们刚经历三连败，“我们打出一阵很棒的篮球。我们打出一种很好的流动
和整体感。那让比赛变得如此轻松。”Brown这样说。
Horford后来则说，那场比赛让塞尔蒂克找到进攻上的某种东西，改变了他们
的打球方式，开始有很多切入和围绕着长人进攻，简单说来，“我们开始相
信”他这么说。
但相信与见证改变之间，还是有一些距离。1月6日那天对纽约尼克队的比赛
，他们让RJ Barret投进致胜的三分球逆转取胜，而波士顿的战绩跌到了18胜
21败。
这是波士顿在这个赛季第四度搞掉至少19分的领先幅度，这是全联盟最多的
，他们在第四节的表现总是惨不忍睹，进攻和防守效率分别是联盟第26名和
第25名，平均每100次进攻会被对手多得到8.7分。
“几乎就像是《今天暂时停止》（Groundhog Day），你每天都要提醒他们。
在我看来，有时候他们的成功几乎不能延续到下一场比赛，上下半场都不一
样，每一节都不一样。”Udoka总教练说。
“我想这是缺少面对逆境时与之对抗的韧性。”Udoka总教练说：“回到你的
问题，那是全面性的。这里一个失误，那个一个浪投，一次防守松懈，还有
几个没抢到的篮板。很多不同的问题。就像我说的，你在这个时候需要的，
是一种平静的力量，让一切慢下来，给我们需要的东西。有时候我们都困在
其中。”
Udoka总教练说他们需要一个领袖，可以帮助球队冷静下来，不要在一切失去
控制时随之摆荡，让球队可以重新掌握节奏和气势。
有那么一刻，Tatum几乎就是那个人。他在最后1.5秒投进一球，让塞尔蒂克
差点就要抓住胜利，但最后还是失之交臂，他得了36分，不过显然还是不够
。对Tatum来说，这样败多胜少的日子并不常见，他在加入波士顿的第一年就
打进东区冠军赛，接下来每年都打进季后赛，赢球、甚至是季后赛对他来说
几乎是手到擒来，有时候让他视为理所当然，但现在他才知道有多辛苦。
另一方面，在那段败多胜少的过程中，Brown一直抱持着乐观的态度，他坚信
一切都会好转，尽管他无法预测将会发生在什么时候。
两天后塞尔蒂克再次面对纽约尼克队，这次他们以99比75分取胜，Brown得到
22分，抓下11篮板传出11次助攻，那是他生涯第一次大三元，赛后他这么说
：“我想现在我们经历的很多挫折，将会帮助我们成长和在未来变得更好。
如果我们度过这段低潮而且持续学习，我想会有许多很好的结果等着我们。
”
对于Brown来说，这也是充满挣扎的一季。上个球季他缴出生涯最好的成绩，
第一次入选了明星赛，但是因为左手腕受伤，让他在季后赛里完全缺席。在
这个赛季开打之前，他说自己变得“更轻盈、更敏捷、更强壮”，他利用时
间看了很多影片，希望能够在场上运用，尤其是制造进攻的机会。
但是一切没有那么顺利。Brown在10月初感染了新冠肺炎，让他错过了大部分
的季前热身赛和训练营，尽管顺利赶上开幕战，但是有时候呼吸依然很喘，
感觉打一场比赛好像三场那样累，重点是他错过了及早融入Udoka教练体系的
机会。11月初时，他又因为右大腿拉伤先后缺席了13场比赛。
这些让他在场上的表现起伏不定，开幕战对上纽约尼队的比赛他得到46分，
但第二场遇到多伦多暴龙队的比赛只得到9分，然后在对上夏洛特黄蜂队的比
赛得到30分，但下一场又只得到13分，这样的悬殊表现就连Udoka教练尽管能
够理解，但也“惊吓不已”。
“有些比赛你会看到他有时候想太多，什么时候要传球，什么时候要投篮，
他开始发现单纯的节奏，传出一些容易的球，相信你的队友，不要往人群里
面冲，这些都是我们一整年来的希望。”Udoka总教练说：“当你是一个天生
的得分好手时你得要求取平衡，你得要将注意力移转到对手怎么防守你。”
塞尔蒂克面对的另一个平衡，则是Tatum和Brown能否共存。尽管他们两人都
坚持与彼此的关系很好，就某方面来说，这应该是一场良性竞争，彼此督促
，彼此激励，有时候他们在练球结束之后还会来一场单挑，不过他们两个都
不是在球场上展现出激情的球员，不像Marcus Smart或Kevin Garnett，所以
也常被质疑是否具有领袖气质，而不振的战绩似乎成了某种证明。
“我觉得人们普遍相信他们两个不能没办法在一起打球”，某个匿名的球队
总管在12月中时这样告诉记者，就连曾经待过波士顿的Kendrick Perkins都
在电视上说“他们不能共存”，但是塞尔蒂克不这么认为，他们自己当然也
不相信。
“我们都看过那些东西说‘我们没办法一起打球’，媒体上的每个人都说我
们其中一人必须走。我们两个曾经谈过，我们都想在这里，都想找出方法。
联盟里没有几个可以像JB这样的球员。”Tatum这样说：“我想最重要的就是
，我们两个都极度渴望成功，我们想要一起找出答案。最重要的是我们两个
必须站在一起，知道我们支持着彼此，不管人们怎么说。”
“我们从那些经验之中学习。我知道有些人已经听腻了，但是还有很多要学
习和成长的。我的球技还在不断进步，Jayson也在不断变好，试着让队友摆
在可以更好的位置。那比看起来更难。所以我们得要持续进步，打正确的篮
球，相信彼此，相信队友，相信教练团。”Brown这样说。
有些人也许已经对这支球队失去信心，但那不是Udoka教练， 尽管先前曾批
评Brown每场比赛的表现起伏不定，但Udoka教练依然相信他，把球交给他，
为他设计战术，而Brown也很感谢Udoka教练的支持。当球队受到伤病球员缺
阵困扰时，Udoka教练传短信给Tatum，感谢他的专业精神，为队友做了好榜
样。
Udoka教练也曾经批评中锋Robert Williams的防守纪律，但是当后者缴出大
三元表现时，Udoka教练说他比许多人想像的还要更好。
“他充满信心。”Williams说：“我猜他从我身上看到某些我自己都没发现
的东西。我很感谢他每天激励我，想要让我有更好的表现。他那样说是一种
荣誉。但显然如果我的教练有这种感觉，那我得要做到更多。”
这是Williams的第四个球季，现在他已经站稳了先发的地位，在刚加入波士
顿的时候，Williams因为睡过头错过介绍他给媒体的记者会和班机（而不是
因为他惊人的弹跳能力和滞空时间），让他获得了“Time Lord”的绰号，但
现在他已经成为球队不可或缺的一员。
他在菜鸟球季从Al Horford 和Aron Baynes身上学到了职业运动的精神，现
在Horford绕了一圈又回到波士顿，正好成为Williams在禁区的搭档。
不过这组搭档在赛季顺利联手的时间其实并不多，Williams在加入联盟时就
有伤病疑虑，这季一开始塞尔蒂克也打算限制他的上场时间，以确保未来可
以稳定出赛，但膝盖酸痛仍然让他时不时地缺阵。
另一方面，35岁的Horford得到回归波士顿发挥的机会，不过却因为两次感染
新冠肺炎（季后赛时他还会感染第三次）错过了一些比赛。
当Horford可以上场打球，或是可以待在队友身边时，他是一股稳定的力量，
2020年球季他离开波士顿加入费城七六人队，但是他在场上的定位并不清楚
，上个球季他在奥克拉荷马雷霆队只打了28场比赛，但是在没有上场机会之
后，Horford却依然努力维持自己的体能状态，让他得到再披上绿衫军球衣的
机会。
塞尔蒂克的主要先发球员对于Horford并不陌生，2017年球季他来到波士顿时
，Smart是三年级生，Brown则是菜鸟，隔年Tatum加入塞尔蒂克，再隔年则是
Robert Williams。
“他很无私。Al一点都不在乎数字，他只在乎胜利和这支球队。”Smart说：
“当他回来时，纳给了我们安全感。我们在场上有了Al，他在攻防两端都会
做出正确的选择。他可以让我们冷静下来。他可以展现给我们看缺少的东西
，他可以帮助我们从比赛中学会更多东西。”
但是伤病困扰，让塞尔蒂克始终找不到稳定的先发阵容，当然进攻和防守找
不到持续性，战绩也就跟着起伏，始终在五成胜率上下徘徊。
在1月23日面对华盛顿巫师队的比赛之前， Smart找上Tatum，要他相信自己
，不要管外面的人怎么说，那时候Tatum刚刚经历一段连续20次三分球出手不
进的低潮。
“就继续打下去。”Smart说：“那是我对每个人所说的重点，特别是JT。把
噪音挡在门外，你懂吗？当你上场时，就让篮球替你说话，你只要担心篮球
就好，其他事情都会过去的。相信你所付出的功夫。你这么认真，并不是白
费。”
Tatum握了握Smart的手，然后抱了抱他说：“是啊，谢谢你。”
那场比赛Tatum投进9颗三分球得到51分，还抓下10个篮板传出7次助攻，塞尔
蒂克以116比87分击败巫师队，他们的战绩是24胜24败，胜率刚好五成。
赛后接受访问时，Smart形容他们的心态就是“我们对上全世界”（Us
Versus Everybody），“没有人相信我们，只有我们自己。那就是我们的感
受。我们可以听到那些噪音，我们都有看到。就是这样，像是我们对上全世
界。那是我们的心态。那是我们将要保持的心态，我们要拿这些激励自己。
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我们要拿这个当作我们的优势。”他说。
“这个球季不像我们期待的，而是经历过起起伏伏，但是我们一直试着找出
整合这支球队的方法。所以‘我们对上全世界’的态度是正确的心理状态。
如果这就是我们的阵容，我们就要从这中间打到最好，不管媒体或其他人怎
么说”Brown说。
在那场击败华盛顿巫师队的比赛之后，一切似乎终于开始改变。
“在那场比赛之后，我们有了那种心态和急迫感，我们可以感觉到开始改变
。”Smart说：“在一旦开始变化，我们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就是从那里开始
顺顺地一路走下去。”
一切还不算太晚，球季还有34场比赛，塞尔蒂克在东区排名第八名，而
Horford、Williams、Tatum、Brown和Smart这组先发阵容终于完整，当他们
五人全员到齐时，波士顿的战绩是还不错的9胜5败，他们每个人都在6呎4吋
以上，具备身材和灵活度，足以让其他球队的进攻感到头痛。
在2月10日交易大限之前，塞尔蒂克做了两笔交易，用Bruno Fernando、
Enes Freedom和Dennis Schroder与休士顿火箭队交易来曾经待过波士顿的中
锋Daniel Theis作为禁区长人的保险，又用Romeo Langford、Josh
Richardson和两枚选秀签与圣安东尼奥马刺队交易来Derrick White，和
Udoka总教练师出同门的White，可以组织和防守，可以做为替补阵容的控球
后卫，这两笔交易日后都对球队带来了重大的帮助。
在赛季的最后35场比赛，塞尔蒂克只输了7场比赛，有15场比赛将对手得分压
制在100分以下。一开始人们不太确定那是不是只是昙花一现或是得利于对手
阵容残缺，就像上半球季的不稳定表现一样，但逐渐人们发现那是一支脱胎
换骨的塞尔蒂克。
2月15日对上费城七六人队的比赛，他们以135比87分痛宰了对手，当两队上
一次在一月中交手时塞尔蒂克输了12分，七六人队中锋Joel Embiid在赛后说
，夏洛特黄蜂队很会传球，而且有很多射手，塞尔蒂克比较像是注重单打的
球队，所以要试着阻挡他们比较容易。Udoka总教练把这段话贴在休息室，那
场比赛他们传出28次助攻。
“我想看到我们现在的表现，我们打球更有热情，好像我们找到更多乐趣。
”Tatum这么说。
在球季的最后一场比赛，塞尔蒂克在客场出战灰熊队，在密尔瓦基公鹿队输
给克里夫兰骑士队之后，这场比赛的胜负将会决定塞尔蒂克的最终排名，赢
球将会是东区第二名，却可能要对上布鲁克林篮网队和骑士队附加赛的赢家
，输球则可能是第三或第四名，取决于七六人队比赛的结果，将会面对芝加
哥公牛队或多伦多暴龙队。
最后Udoka总教练决定用完整阵容应战，不管在季后赛将会面对什么对手，重
点是打出塞尔蒂克在最后几个月的球风，不管对手是谁他们都有信心可以应
付。
结果塞尔蒂克在季后赛挑了一条看起来最困难的道路，但是也可以说是一条
复仇之路。他们第一轮的对手是布鲁克林篮网队，2021年球季他们在季后赛
第一轮被篮网队淘汰，东区准决赛的对手是密尔瓦基公鹿队，2019年球季公
鹿队在东区准决赛淘汰它们，东区冠军赛的对手是迈阿密热火队，而2020年
球季季后赛，他们正是在东区冠军赛败在热火队手上。
由Kevin Durant和Kyrie Irving领军的篮网队，是谁都不敢低估的第七种子
，尽管这个球季受到伤势困扰，Durant依然是联盟最强的得分武器之一，
Irving虽然因为场外问题惹出不少风波，但在球场上依旧很少人能够箝制他
。
这些塞尔蒂克都亲身经历过，去年季后赛篮网队以五场比赛轻松收拾掉塞尔
蒂克，除了Tatum得到50分硬抢下的一场胜利外，篮网队平均每场胜分是15分
，Durant和Irving平均每场得到32.6分和24.8分（虽然波士顿也少了Brown，
而先发控卫Kemba Walker只打了三场。）
人们或许会记得2019年Irving还在波士顿时，曾经这样质疑队友：“年轻的
球员不知道成为总冠军等级的球队需要付出什么，你每天都要付出什么。如
果他们觉得现在很辛苦，当我们试着要打进总冠军赛时他们又会是什么感觉
？”他那时这样说。
但三年后，这些年轻的队友终于变得更成熟了。他们几乎封锁了Durant和
Irving的进攻，相对地，Tatum和Brown平均每场得到29.5分和22.5分。他们
只花四场比赛就令人惊奇地横扫了篮网队。
但现在穿着篮网队球衣的Irving并不惊讶：“我知道现在正是时候。对这支
球队的年轻家伙来说，他们已经更成熟，现在就是机会。他们一起经历过季
后赛，经历过好几个球季，他们一起经历过辛苦的战役，我有机会参与其中
一部分。现在成为对手，面对健康的塞尔蒂克，尽管没有Robert Williams，
但是你可以看到他们的气魄已经不同，他们面对比赛的方式已经不同。”
但塞尔蒂克第二轮的对手同样不好惹，那是Giannis Antetokounmpo领军的去
年总冠军密尔瓦基公鹿队。上次他们在2019年季后赛碰面时，身为东区龙头
的公鹿队只让塞尔蒂克赢了第一场比赛，然后连续击败波士顿四场比赛。
三年之后，虽然公鹿队少了因伤缺阵的射手Khris Middleton，但更成熟、更
懂得如何突破防守的Antetokounmpo依然没有让塞尔蒂克好过，两队在前四场
比赛各取得二胜，在第五战时塞尔蒂克一度领先，但最终因为连串失误错失
机会吞下败仗。
抱着背水一战的心态，波士顿在第六战取得领先，但是密尔瓦基在第四节一
度把比分拉近，似乎塞尔蒂克在前一场比赛的惨况又要重演。
但这次结果不一样，塞尔蒂克再度把比分拉开，巩固重要的胜利，更重要的
是，他们不需要多说些什么就可以稳定下来，或许季初那些在第四节崩溃的
败仗，的确让塞尔蒂克学到了什么。
“这也许是第一次我们不用那样做。”Smart说：“每个人都很冷静，每个人
都保持沉稳，每个人都很专注。那是一支成熟球队的象征，我们以前经历过
这些，该是搞定一切的时候。那就是我们所做的。”
他们在第七战再度击败了公鹿队，终于在准决赛中脱颖而出，他们没有再让
机会擦肩而过。“我们有两场比赛，球季命悬一线。但是我们不希望就这样
结束。我们克服球季初的那些事情不是为了就只打到这里。”Brown这样说。
在季后赛中，Grant Williams的表现让许多人注意，他在第一轮常要负责防
守Durant，到准决赛则是对上Antetokounmpo，但他不但没有吃亏，反而让两
人吃尽苦头，另外他还在东区准决赛第二战和第七战分别投进6颗和7颗三分
球，后者让他追平金州勇士队Stephen Curry在季后赛第七战的纪录。
那正好是Udoka总教练在季前希望Williams加强的地方。只有6呎6吋身高的
Williams没有惊人的防守素质，但是有优秀的篮球智商，知道找出自己在联
盟中的利基，当他知道Udoka接下总教练职位后，他立刻打电话希望知道
Udoka对他的期望，三分球命中率四成和防守，教练这样说。
人们如今或许已经忘记Williams在菜鸟球季之初三分球曾连续25次出手未进
，让队友为他冠上“Ben Simmons”的绰号，在东区准决赛之后，现在他赢得
“Grant Curry”的绰号。
这个球季训练营开始时，球队还不确定Williams可以扮演什么角色，他得要
跟Juancho Hernangomez和Jabari Parker争取替补大前锋的角色，但
Hernangomez慢慢掉出上场阵容并被交易，Parker被释出，反观Grant
Williams逐渐靠着稳定的表现站稳脚步，上场时间从季赛平均24.4分钟到季
后赛大幅增加到32.1分钟，成为球队不可或缺的一员。
到了东区冠军赛，Grant Williams的工作依然很吃重，这轮他们的对手是本
季东区龙头的迈阿密热火队。前次波士顿在2020年球季季后赛遇到热火队时
，尽管塞尔蒂克是赛季战绩较佳的球队，但是薄弱的板凳和禁区阵容让热火
队欲取欲求，那时候Grant Williams还是菜鸟，而Robert Williams只有一年
经验，他们和Theis几乎难以阻挡热火队，最后以六场比赛吃下败仗。
对塞尔蒂克的核心球员来说，东区冠军赛并不陌生，Brown和Horford在2017
年球季加入波士顿，那时Smart则是三年级生，他们打进了东区冠军赛，但最
后输给LeBron James领军的骑士队，那年夏天塞尔蒂克用探花签选到Tatum，
他们又打进了东区冠军赛，但是再度败给骑士队。两年后，他们在四年内第
三度打进东区冠军赛，但这次输给热火队。
一起打了五年球，这次他们不能再在东区冠军赛止步。面对老对手Jimmy
Butler和Bam Adebayo的严密防守，塞尔蒂克一度打得很挣扎，两边都挂满伤
兵，但各自赢下两场比赛。关键的第五战上半场打完，波士顿还以37比42分
落后，他们发生了10次失误，让热火队因此攻下16分，“跟狗屎一样”
Brown这样形容。
在中场休息时间，波士顿的球员问问自己有多渴望赢下这场比赛，到了这个
时候，战术那些双方都已了然于胸，要比的只是谁更愿意为了赢球拚搏，谁
的意志力更坚定，谁更能站稳脚步不要发生失误。
Tatum和Brown在上半场打得很糟糕，受到肩伤影响的Tatum只得到4分，而
Brown在第一节就发生了四次失误，他们决定在下半场要接管比赛。
第三节他们合计得到15分，投进6球比热火队全队投进的还要多2球，而且只
发生1次失误。他们不但超前比数，而且把差距拉开到20分，当Brown接到
Tatum传球，投进一颗远距离的三分球，将差距拉开到23分时，Tatum振奋地
高举双臂。当热火队企图追赶上来时，又是Brown一次惊人的切入扣篮浇熄了
他们的反攻意志。最终Tatum得到22分，Brown则得到全场最高的25分。
“我们已经当了五年队友，一起看过很多影片，在比赛中谈了很多。我知道
他已经打上手了。运球推进，试着找到他，他手感发烫，让他可以得分，打
出正确的篮球。在过去五年，我们在这点上做得越来越好。”Tatum这样形容
他和Brown的合作，现在再也没有人质疑他和Brown是否能够共存。
但是前进总冠军赛的路永远不可能顺遂，塞尔蒂克在第六战尽管一度超前，
但最终不敌热火队，得要回到迈阿密打七战，不过在Tatum得到26分10篮板6
助攻，Brown得到24分6篮板6助攻，Smart得到24分9篮板5助攻下，他们从一
开赛就领先，尽管热火队一次又一次把比数拉近，但塞尔蒂克最终得以站稳
脚步，拿下胜利和东区冠军。
“那就是我们。”Brown在赛后说：“我们整年，整个球季都在面对逆境。今
天是最大的考验，不只是这个球季，也是我们的球员生涯，在输掉我们的主
场后面对第七战的心态，那很辛苦，但是我们完成了。”
“当你以前在系列赛被淘汰过，当然那很痛苦艰难，但是你永远不会忘记。
我想我们都是如此，我们都经历过艰难的日子，记得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我
们不想要在今晚离开时又是那样的感觉。我们在场上付出一切。显然我们办
到了。”Tatum这样说。
人们或许会依稀记得球季之初， Smart曾经说Tatum和Brown不传球。在那隔
天，Tatum和Smart在球场碰面好好谈了一阵。Smart道了歉，说他不应该对媒
体讲那些话，他的言论引起错误解读，但Tatum并没有生气，搞砸了比赛每个
人都会比较情绪化，但是他自己也会犯错，他还有很多地方得要进步，重点
是他们都在一起，都在同一支球队，会一起找出答案。
“我们经历过很多。”Smart说：“真的是有血有和有泪。每年我们都遇到被
淘汰这样的状况。我们得要坐在那里，正视自己。那真的很痛。”
终于这一次的结局不一样。
“这群核心的家伙，在板凳上的家伙，教练团，整支球队，他们相信我们。
他们让我们自己找出答案，我们从那之中成长，那就长远来看的确帮助了我
们。”Smart说。
“当你做过这样的事情，当你流血流汗，一同哭泣之后，一定会有所成长。
”Smart说。
事后再回顾那些言论，Smart除了点名队友之外，他也这么说：“我总是告诉
人们，在你看到彩虹之前，得要先下雨。我们现在正在经历下雨，所以我们
得要找出方法走出来。那并不容易，那不会好看。我们得要找出方法，我们
不知道那会是什么，但是得要找出来。我想我们会的，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
，但是我们会。”
虽然经历过一番波折和大雨滂沱，但是雨过终会天晴，雨后的彩虹比什么都
更美，但塞尔蒂克的旅途还没结束，他们在总冠军赛的对手是八年内第六度
打进总冠军赛的金州勇士队，勇士队在前三轮轻松击败了丹佛金块队、曼菲
斯灰熊队和达拉斯小牛队，Stephen Curry依然还是联盟最佳射手，他的“浪
花兄弟”搭档Klay Thompson已经伤愈归队，还有今年窜起的Jordan Poole，
总冠军赛的舞台对他们来说再熟悉不过。
但塞尔蒂克不会担心，他们这个球季已经经历过各种挑战、质疑和逆境，但
最终他们都挺过来了。
“不管我们前面有多少逆境，多少障碍，多少颠簸，我们都要克服，我们都
要跨过去。那就是我们在球场上生存的方式。我们真的，真心这样相信。”
塞尔蒂克的“心脏和灵魂”Marcus Smart说。
“我知道我们将要面对一支伟大的勇士队，有着伟大的球员。他们有过实绩
证明自己。他们知道那需要付出什么，他们曾经达成过。他们是老鸟。我们
知道前面还有漫长的道路，但是我们迎向挑战。”Smart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