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我不要!”
我又从梦魇里醒了过来 又是一个冷飕飕的冬夜 流着如雨下的冷汗惊醒
我点起烛火 在昏暗的房间里提笔写着我最后的声音
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我已经没有半点期望
西门町,原本是台北人最爱去的地方
现在已经成为废墟 被爱台军疯狂轰炸之后 已经寸草不生
我躲的绝色影城所幸没什么大碍 不然我也没有栖身之所
阿扁历第二年 台北市已经被层层的水泥高墙封起来
水泥墙高250公尺 有10公尺之厚
台北市里面没有电力 没有网络 没有干净的饮用水
台北成了围城 也是一座人人自危的“危”城
在围城的周围 有二百二十八座的看守塔:“福尔摩沙之眼”
福尔摩沙之眼,像是一个横躺下来的台湾岛
中间的瞳孔是高能量的激光枪 可以在围城的墙上轻易地画出一个洞
好像拿吉他弦去切豆腐一样简单 所以围城里头的居民 应该说是秽多
都把福尔摩沙之眼当作逃出围城的唯一希望
围城里的秽多 每天都在城墙钉上一公尺的钢钉 当成梯子一样
想爬上去把福尔摩沙之眼的操控权夺下 划开大洞 迈向自由的世界
你以为事情像傻子想的那么简单吗
有1800多个秽多才刚钉上2个钉子马上就被激光枪切成健康煮那种薄得要命纸巾肉片
为了活命 我们还是要吃了他们
两天前 我前妻 同样也成了纸巾肉片
我站在旁边并没有吃 我看着有人夹到了她乳头在嘴里细嚼20秒了才吞下去
这一幕好像20个世纪那么漫长
那你可能想像不了忍220分钟有多久
那也是我目前为止唯一挨饿的一天
为那个曾经是我的(乳头)哀悼
所幸那排天梯已经钉了40公尺又35公分
台北市还有5万人 还有5万个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