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堆网红、小模都在出写真集
有的还会出写真桌历、什么拍立得
在那边要露不露、若隐若现的
要讲尺度也输给日本写真女星、
讲画面也输给徐若瑄的《天使心》
好奇会买网红、小模写真集的都是什么人啊？
这些人的心态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