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乙已是唯一 JoJo 立着读稿而穿绿衣的人。他身材很矮小；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
伤痕；一头乱蓬蓬的花白的头发。穿的虽然是绿衣，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
人说话，总是满口“你们要自立自强啊 ! ”，教人半懂不懂的。
因为他姓菜，别人便从滑视上的“上大人菜乙已”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
，叫作菜乙己。菜乙己一上台，所有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菜乙己，
昨天隔壁家的公鸡又越线拉屎了！”
他不回答，继续唸着稿说，“绝不退让，公鸡不要拉屎。”便做出 JoJo 立动作。他们又
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被人说是假 1.5 状元了！”菜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
这样凭空汚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笑着说他们决定给我 1.5 个状元
，还说状元试卷要封存 30 载。”菜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
1.5 不能算是状……状元么！……读书人的文章，能不封存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
什么“扛中保跆”，什么“阿共的阴谋”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台下充满了快活的
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