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懂姚人多找前柯粉要干嘛
假设一切都是真的啦
他就是前柯粉
所以呢？
一堆现任689也是前马粉啊
一堆前任689也是前扁粉啊
阿找一个人来要干嘛？
说柯文哲会说谎？
阿随便一个台面上的人物讲都比较有力
被攻击本来就是应该的
结果找个路人
路人讲话影响力比较高吗？
还是事后被其他人围攻抗性比较强？
如果都没有的话
是什么原因要打这张牌？
因为姚人多很感动？
什么87智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