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合,无后宫
● 小师妹攻,叶云裳受
● 西武林,叶云舟线,深哥高好感,瑞升高好感
● 床戏写不熟,请见谅
● 为了写最后三千字,变成了一万五千字,PTT发文上限一万,只好拆开
● 此为下篇
妳本想有赵哥哥在一切都会没事。赵哥哥几乎治好了非亲非故的妳,肯定能治好被那妖僧
袭击的默铃,她可是赵哥哥最心爱的小师妹啊。然而结果却事与愿违,赵哥哥试过了炼丹
房所有的丹,煎过了太平圣惠方所有的药,虽稳定了默铃的心脉与气神,却没能让她醒来
。
妳不懂医术,只得给赵哥哥帮忙。妳在他挑灯研究医典时给他甄茶,在他忙着煎药时做他
助手,在他遭遇挫折时嘲讽他一点用也没有,连那唐门叛徒辣手相公也不如。事后妳遭兄
长一顿毒打,这理所当然,妳也自知免不了,只求这激将法能鼓舞赵哥哥想出新的方法。
但没有,什么法子都没用。默铃睡着,就如同过去无数个晚上一般,只是她再也不会醒来
了。
妳照顾著默铃,日夜不停,只求奇蹟出现,可妳祈祷却如石沉大海般消散无踪。飞侠死、
相公叛、掌门与默铃双双昏迷不醒,阴云笼罩了唐门大院。胖叔叔把金乌上人的尸体送回
崆酮,九命豹子缝制真人皮衣一事被公诸于众,崆峒门人方知被这妖僧欺瞒,差点让恶徒
成了掌派人。数日后,玄功门魏掌门率门人亲上唐门赔礼致歉,并感谢唐门替崆峒除恶。
唐门名声鹊起,威震江湖,可这也换不会默铃的醒。
一连串事件过后,三爷爷、胖叔叔还有赵哥哥的担子更重。三师兄身负支撑唐门的重责大
任,忙得几乎踏不出讲经堂,他把掌门移到了讲经堂以便就近照顾,一人拦下了所有责任
,正心堂则让给了妳。四师兄一如既往整天赚人钱财,可所有人都发现他瘦了一整圈。赵
哥哥仍日夜尝试着新的药方,但是越来越多的势力开始找唐门麻烦,赵哥哥只得各处奔走
处理。
官家来了讯息,要搞什么武林大会。兄长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居然问妳要不要去,被妳听
云棒一阵毒打轰出了正心堂。可妳却发现赵哥哥也要去赴风雨山之约。妳以为自己听错了
,赵哥哥去了,默铃怎么办?这是放弃默铃了吗?妳抓着赵哥哥的衣角问,他道风雨山上
英雄汇聚,锦香宫主温夫人必会现身,温夫人音波功天下无双,据说能冲激滞塞经脉,说
不定能解默铃之难。妳听不明白,不能理解几曲琵琶怎可能有效。妳对着赵哥哥嘶吼,说
他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肯定是图那温夫人的美色不要默铃了。妳夺门而出,冲回正
心房锁上大门,跪在默铃床边,握紧默铃的手。是夜正心房外几番传来敲门声,妳皆未应
。
直到隔天早上,妳推开了门,才见三爷爷站在门外。三爷爷道赵哥哥在正心房外等了一晚
,皆等不到妳,天明时只好与兄长一同出发前往风雨山。三爷爷同时把赵哥哥嘱咐的包裹
交给了妳,妳打开一看,竟是整整三个月份、配好比例的药材,妳的份,还有默铃的份,
煎制方法与服用顺序写了满满一本。三爷爷告诉妳,赵哥哥把默铃交给了妳,等他们回来
,一定会找到方法让默铃醒来。
妳接过了药,关上正心堂大门,却也留下了泪。妳一直在帮倒忙,妳是知道的,害了默铃
的不是别人,而是妳。为什么大家这么信任妳?为什么愿意让妳来照顾默铃?难道不该是
自己害了唐门千金,被抓起来浸毒缸吗?如果救不了默铃,自己至少要跟她一起受罚,可
就连这愿望也不能实现。
转眼间十月已至,即将入冬。东方传来了风雨山之变的消息,据说唐门与锦香宫成了武林
公敌,被六派围攻,死生未卜。三师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妳却渐渐觉得一切不再重
要。
妳开始在晚上点起彼岸仙香。三爷爷把正心堂让给妳时带走了所有毒香,但这拦不住妳。
妳在戌守丹炉的师姐饭菜里下了泻药,借机溜进炼丹房偷出了所有的彼岸仙香。默铃喜欢
彼岸仙香,妳还记得,也只有妳记得。
正心堂内,仙香不辍。
过了多久的日子,妳没有去算。对祖师爷发怒那天以来,妳已多日没有祈祷了。妳原道彼
岸仙香气味难闻,却不想那毒烟实则香气慑人,竟令妳心神舒坦。日复一日,妳以仙香伴
默铃,日感鼻酸,手脚不时发软,明明才刚睡醒却感头昏眼花。此香有毒,妳是知道的,
唐门子弟服毒练功,而妳身体弱,赵哥哥曾警告妳不可吸入毒烟,但这一点都不重要。与
默铃相比,妳承受的太少、太少。
时光荏苒,秋去冬来,而妳感觉自己也愈发虚弱。没关系。妳告诉自己,默铃喜欢就好。
赵哥哥给妳的药,妳已多日未服。
渐渐的,妳开始感到脚步产生了变化。妳越来越常在照顾默铃时失去平衡而摔倒,视野不
时模糊难清。模糊的视野之中,妳甚至觉得默铃的气色好像变得更为红润了。
某日,在喂默铃服下了赵哥哥留下的最后一帖药还有米糊糊后,妳终于不行了。妳踉跄跌
倒,摔在默铃怀里,而她依然紧闭双眼,沉沉睡去。妳想站起,但做不到,彼岸的毒在妳
的经脉内流淌,教妳手脚酸麻,神智不清。妳抬头,发现妳就连祖师爷的画像和“正心堂
”三个大字也看不清楚。可默铃的脸却鲜明如初,一如妳所初见一般如同森林中的小绵羊
。妳勉力伸出手,抚著默铃的脸,呼唤着她的名字。可她仍睡着,一如既往。
妳听见自己笑了。妳听见自己告诉默铃,妳的第一个朋友是她。妳随兄长逃亡多年之后遇
见的第一朵花儿是她。妳之所以会强撑著身体接受治疗是为了继续与她一起玩。妳想跟她
结成绵羊魔王双人组。妳想跟她共闯江湖。
月光照进正心堂的角度悄悄地移动着。妳躺在默铃身边,一直说著,说了很多很多,仿佛
这些事情都在伸手可及的未来。妳心里是知道的,这是最后跟默铃说的机会了。妳想哭,
但是妳不能哭。此时此刻,默铃只属于妳,自己何其幸福,有什么好哭的呢?
妳不是没起过坏念头。妳曾想过在夜灯下写下子夜寄君书,未来等默铃醒了,要破她的天
地无声势、教她哭得肝肠寸断、让她永远记着妳,心理再无他人。可妳一瞬间便放弃了这
个念头。比起默铃哭,妳更想要她笑。默铃笑着才好看。所以妳也不能哭,跟默铃一起的
最后一段路,妳必须笑着。
妳想跟她一起在被窝里聊到天亮。妳想跟她一起捉弄兄长与赵哥哥。妳想跟她一起折出不
会沉的纸船,顺江而下,一起去看海。妳还想跟她一起玩。妳还想跟她继续做朋友,此世
如此......“......我来世也想跟妳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然而话一出口,便知不对。妳想忍,眼泪却夺眶而出。这不对,妳该笑不该哭,但是妳忍
不住,泪水溃堤。妳终于明白,抑或是早已明白,不愿去面对而已?“默铃,”妳说,“
我想和妳......我想和妳做的......不只是朋友......”
妳的泪水滴在默铃的脸上,竟似佳人落泪。默铃会为妳哭吗?妳不敢去想。妳害她受伤、
令她昏迷不醒、还想教她为妳而哭。妳问自己,妳怎么有脸继续待在默铃身边?妳该离去
,独到后山,消失在溪谷之间。这些道理妳都是明白的,可是妳终究是自私的,舍不得眼
前佳人。
“默铃,我喜欢妳,我好喜欢妳,”妳道,哭着,“谢谢妳......让我陪着妳......”
妳伸手抹去默铃眼角的泪,凝视着她的睡颜。
然后,深深地送上一吻。
妳感受着她柔软的唇,心中的罪恶感早已被悸动与春心冲去。妳们靠得如此相近,两颗跳
动如一的心仿佛便要合而为一。妳吻得极深,良久不分,只愿时光在此停止,日月不再降
升。此时此刻,妳便是整个江湖最幸福的人。
不知过了多少个心跳,妳才离开了默铃的唇,回忆著那美妙的触感。妳心醉神迷,是仙香
薰人,抑或是春心难抑?妳难忍悸动,转头望向了默铃。
却见默铃张开了眼。
“......云裳?”
妳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刚想大叫赵哥哥快来,默铃醒了,却想起赵哥哥去了风雨山,还
没回来。妳的动作慢了半拍,随即被默铃扑倒在床。
“......咦?”怎么回事?妳不明就理,难道是自己偷吻默铃,现在要被杀人灭口?然而
默铃却一脸惊慌,按住妳,问妳有没有事?有没有被金乌上人所伤?
妳这才明白,默铃醒了,记忆却还停在她杀死妖僧的那一刻。但她醒了。是赵哥哥的药生
效了?是彼岸仙香以毒攻毒破了妖僧邪功?是祖师爷显灵出手相救?妳不知道,但也不再
重要,“默铃、默铃、默铃!”妳抱住默铃,报得极紧,用尽全身力气,“默铃!妳没事
,默铃!”妳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再放开她了。
“我当然没事,妳不会武功,才更危险。”默铃道,碰起妳的脸,“妳有没有受伤?那个
僧人......”
妳赶忙道没有,妳告诉默铃她从天而降,保下了你,妳除了自己扭到脚外毫发无伤。妳想
把这几个月的事告诉默铃,可是默铃没打算听妳说。“我明明看到妳被她抓住了。”她说
道。妳仔细一想,确实有这回事。但是妳没有因此受伤,只不过是被那妖僧趁乱吃了豆腐
,舔了舔罢了,不碍事的。
可默铃的脸色却前所未有的难看。怎么回事?妳不明白。“......他舔妳哪里?”默铃问
道。妳愣住了,只得告诉默铃那时妳情况紧急,在那妖僧面前去了外衣,所以舔过多少地
方妳也忘了。妳坏心一起,趁机向默铃要拍拍,可默铃却不发一语,端起了妳的手,慕地
张口便咬。妳娇喘一声,全身无力地瘫下,“默、默铃......?”她咬过妳的手,却又像
妳怕痛似的,只是轻轻地潜咬。一下、一下,小口轻咬妳的指头,像是要把旁人留下的印
记覆蓋一样。
妳被默铃抓住,心脏仿佛要跳出胸口,只能任由默铃摆布,可咬玩了手,她却没完。默铃
伸手开始解妳的衣物,妳大惊失色,想要喊停,默铃却不允,“我想起来了。”默铃道,
她记得妳那时赤身被那恶徒抓在手中把玩,全身都被染指。这样不行,默铃道,褪去了妳
的内衬。妳上身赤裸地呈现在默铃的眼前。妳害羞地说不住一句话,想跑,身体却不听使
唤。是仙香让妳腿软,而是妳实际上不想跑?
默铃欺了上来,似乎是认真的要把那恶贼留在妳身上的气味尽数除掉。她轻咬着妳身上的
每一个地方,上臂、脖颈、胸口。妳几番叫出声来,而默铃此刻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
了什么,全身一震,停了下来。她抬起头来,红著脸,望着妳。她在妳的脸中楚楚可怜,
而妳不知自己在她的眼中成了什么样子。妳们相视,却谁也没说话,唯有妳的喘息声回响
在正心堂间。该说些什么,妳是知道的,要叫默铃停下,她的心上人该是赵哥哥。可是妳
最后没有说话。
默铃也没有。
她低下头去,继续轻咬着妳的身体,妳呻吟著,抱住了默铃。默铃咬遍了妳的上身,开始
颤抖着手解妳的下衬。妳抱着默铃,轻抚着她的头发,转眼间妳已经一斯不挂。她迟疑片
刻,随即投入妳怀中,分开了妳的双腿,轻咬期间,“默铃,默铃,默铃,”妳轻声呼喊
她的名字,感受着她的唇在妳身上游走。“默铃......不要嫁给陌生人。”“嗯。”她简
短地回应,继续轻咬妳的身体。
“默铃,我想过了,妳可以嫁给兄长,”妳道,“而我可以嫁给赵哥哥......这样的话.
.....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妳本以为默铃会答应,却没想她先是动作一僵,铃铛一响,随即像是生气了一样,狠狠地
咬了一口。妳叫出声来,吓了一跳,可默铃却没停下。原本的她温柔地仿佛当妳是个婴儿
,此时唇舌却如狂风暴雨般在妳身上肆虐。妳抓着她的身子,勉力让自己不要失去意识,
“哈、哈,想不到兄长这么不得默铃喜欢......那妳便嫁给赵哥哥,然后我也嫁给她,”
妳道,勉强支撑著,感觉到绝顶已近。“兄长就丢掉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做赵哥哥的
老婆......这样仍是一家人......”
忽然默铃停了下来。“咦?”妳疑惑,却见默铃抬起头来盯着妳,眉头皱成一团。妳不解
,难道默铃心上人不是赵哥哥?那是谁?凤凰战甲?很用力踢?还是后来来的那个谁?是
自己搞错了吗?
“为什么要我嫁给别人?”默铃道。妳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我不会嫁给别人,妳
也不会。”她道,欺上前来,在反应过来之前按住了妳,铃铛奏响,“我们再一起就好,
就我们两个。”
妳的唇被她占满。妳不敢置信,可接着她的舌头撬开了妳的牙关,肆虐著。妳们交织在一
起,差点窒息才记得要换气。然而妳一口气还没喘上来,默铃又开始舔拭妳的花园。快感
袭来,妳不能自己,按著默铃的头叫出声来。默铃探到了深处,毫不松手,而妳呼唤着她
的名字,迎来绝顶。
是夜,正心堂铃铛声奏响不绝,直到天明。
※※※※※※※※※※※※※※
赵哥哥与兄长在隔天刚好回到唐门,才一进门便听说了默铃转醒,以及妳生了大病的消息
。他们抢进正心堂时,妳瘫软在床,连手也抬不起来,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神情。一旁的
默铃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奔来跑去,铃铛响得连外堡也听得到。妳见兄长几乎要昏了
过去,而赵哥哥上前给妳把脉,随即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脸色骤变。
兄长询问怎么回事?赵哥哥顿了顿,随即缓缓说出诊断:擅自断药、旧疾复发;偷吸仙香
,毒存全身;拒饭不食,气衰体弱。不吃饭、偷仙香、拒服药,每一项妳都是累犯中的累
犯,兄长顿时没了好脸色,见妳还敢露出笑脸,好像自己赢了,立时发誓等妳好了一定要
抽烂妳的屁股,又转头求赵哥哥出手帮忙。
然而赵哥哥却缓缓将头转向默铃,先是瞧了瞧自己从小照顾到大的小师妹,又看了看瘫在
床上的妳,随即露出了一抹坏笑。“叶兄莫着急。云裳妹子这病麻烦,却不碍事。小师妹
既然醒了,小医仙的药刚好可以给云裳妹子用。”他道,“况且医典有云,‘有教佳人身
侧伴,不理阎王索命符’,云裳妹子既有重要之人,其心必壮,心壮则神稳,神稳则气实
,气实则病根难生,加以调养,总会好的。”
叶云舟在唐门学了三年医术,医术仍没什么长进,对赵哥哥的崇敬却比天高,他只听赵哥
哥引经据典说妳有救,便放下了心中大石,重言道谢,没听出赵哥哥话中有话。赵哥哥请
叶兄离开去取煎药用具,随即上前拿出一粒丹药给妳服下,“此丹出自小医仙梁有诗,叶
兄与我趁著武林大话向她求来的,仅此一颗,赶紧服了。”他道,随即低声向妳说:“下
次别那么激烈了。”
妳羞红了脸,没想到赵哥哥竟凭把脉便知了一切,简直不可理喻,太过可恶!做哥哥的,
竟然欺负到妹妹头上来了!待妳身体恢复,肯定要好好的欺负他,教他好看!妳刚这么想
,默铃却已扑了上来,“云裳,师兄说妳不会有事,太好了!”她道,眼角流着泪,妳心
一软便也将她抱住。抱歉了赵哥哥,妳不配让我欺负,欺负妳太浪费时间了,我可忙着陪
默铃呢!
在那之后妳活了过来,跟着默铃出双入对,形影不离。讨好默铃必须要有,但是对赵哥哥
与兄长却也不能心软!
之后两大武林盟东西对立,会师唐门。南宫家大公子上山做说客,赵哥哥话谈到一半却被
妳赶了下去,丢了大脸。妳问大公子有无妹妹,他答仅有一弟,妳立刻开始可怜他,连妹
妹都没有,难怪要来做人车前卒、马前兵,没有妹妹人生有何意义,还不快快散了?几个
武林盟的侠士出声反驳,表示自己的妹妹同你一般可爱,却被妳回问不乖乖在家里疼爱服
侍妹妹,大老远跑来蜀中打打杀杀成何体统?若丢了胳跛性命,教妹妹伤心落泪,可是要
下十八层地狱的?到底是官府的狗好,还是当有妹妹的哥哥好?
妳的一番诘问,竟令武林盟人心动乱。妳旋即再出杀手拣,娇滴滴地称武林盟上千侠士‘
兄长大人’,要她们念想自己的妹妹,快快回家。妳那一声兄长大人威力无穷、不可防御
、无法回避、直击心灵。武林盟的人,有妹妹的想起了妹妹,没有妹妹的想要个妹妹,旋
即什么讨伐魔教、安邦兴国,全被抛诸脑。不过三日,武林盟军心涣散,登时就地解体,
任凭那释明老贼如何妖言惑众也劝不回,况且盟主与赵哥哥还有交情,本就是不想战的。
一场腥风血雨,就这样在对妹妹的思念中被瓦解了。
在那之后,武林群侠又合力击退了西夏的极乐教的阴谋,还江湖一个太平盛世。妳的身体
也终于好了起来,与默铃形影不离,走到哪儿都再一起。她教妳天地无声势,妳虽学不全
,却另辟蹊径,创了一套与之互为表里的武功,被妳命名为云铃有情势。妳们白日共闯江
湖,行走人间,夜晚月下共舞,互相依偎。
妳本就天资非凡,旧疾既除,武功进步神速,短短数年间已不下默铃,而兄长也终于放下
了心,将妳托给了默铃,自己也展开了追寻心中所悸的旅程。妳们听说赵哥哥与兄长走遍
天下,侠迹无数,被人们奉为真点苍双尊。却没想妳们也被称为唐门双姝,乃是既锦香宫
主与夺魄幽兰之后又二公认的江湖绝顶美人。
不同的是,江湖侠客们已不必再担心到底是哪个男子会得妳们青睐。因为妳们今生今世,
眼里已注定仅有彼此。
百年之后,物变星移,改朝换代,恩怨情仇都已成烟,江湖上满是新人意气风发,不见旧
人垂影自怜。可故事与诗词传承了下来,在说书先生的节目里,在青楼歌姬的琵琶里,在
耕阳书摘的传世巨作里。人们都说,在宋金蒙夏四国并立的年代,有一对女侠留下了无数
的传奇故事。有诗乃云:
愿为比翼双飞雁,不做娥皇和女英。
明珠能使默铃响,何须小剑点云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