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连结：#1adiuJN7 (C_Chat)
大家晚安，Vinです。
今天用领的$6000买了书，
看到差点忘记要更新XD
正文开始
“下面都还好吗？”
爬上楼梯后不只是狙击，
战斗的声音也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波特夫妇不禁冒险探头出来问。
“我们没事，
事情已经结束了。
我们这就上去。”
莉亚也探出头来喊回去，
还放心大胆地伸手对他们招手，
这才让他们放下心来，
跟刚才打倒敌人的样子截然相反。
“以防万一，
我们还是乖乖走楼梯上去吧，
先碰面了再下去找其他人。”
洛基也说。
说是这样说，
但是刚才的机关被误触后，
似乎不只是塔中间的楼梯，
整座塔的路线都被改变了，
尤其刚才还有两个巨人乱爬，
乱拉扯机关后似乎让变形的机制也出问题了，
塔内的路线变得像迷宫一样，
就算看得到目标在哪
竟然也没办法就这么走到彼此身边。
这些人大概在灾难发生前
脑筋就已经不太正常了，
才会把自己家盖成迷宫。
已经走到脚上的旧伤隐隐作痛了，
波特夫妇却好像愈来愈远，
莉亚不禁如此怀疑。
不过要说到脑筋不太正常，
或者说跟她想像的不太一样，
现在眼前就有一个人，
而且还是她最无法忽视的不一样。
“妳刚刚是想救我吗？”
趁他们两边又再分头探路时，
莉亚终于开口询问伊芙琳。
“我有吗？”
伊芙琳却说。
“不然妳刚才跑到我前面是要做什么？”
“……如果妳有什么三长两短，
上面那两个会剥了我的皮。”
“所以妳就差点被敌人剥了皮？”
洛基却说，
还踢了一脚已经被绑好，
鼻血也终于止住的敌人。
“反正妳做的是好事，
就大大方方承认吧，
就算想骗人也骗不过我这个大骗子的。”
莉亚略微吃惊地看向伊芙琳，
后者假装在专心认路不看向她，
但是这个反应跟艾伦一模一样，
现在已经骗不了莉亚了。
“我还以为妳应该会满讨厌我的？
妳跟妳们的首席都是。”她问。
曼西斯学派四百年的历史，
从开始到结束都跟他们家纠缠不清，
中间一度差点结束也是充满血腥，
莉亚还以为尼可拉斯一定很恨她们，
才会她一复活就积极行动起来，
还对霍格华兹发起总进攻。
“他的做法果然会让人这么想吧？”
伊芙琳这才转回来苦笑说。
“就我听他谈论妳们母女，
主要是祖师婆的语气来看，
他好像其实满敬佩祖师婆的，
尤其是佩服她所习得的力量，
这四百年都是以她为目标呢。
至于被差点灭亡过一次的部分……
看艾伦的反应应该就知道，
基本是怪在夜跟当时谁不好惹，
偏偏要惹祖师婆的老前辈头上了。”
“那妳呢？”
这倒是出乎莉亚的预料，
虽然对于他们在她心中的印象分数
还是一点正面的效果都没有。
“这个嘛，
我个人是没什么感觉，
只是人在屋簷下，
我也只能照他说的去做。
所以现在这个下场……
我想是我自作自受吧。”
满脑子都在怨恨别人毁了自己一生，
害自己只剩黑巫师学派可以去，
结果她却跑去要夺走莉亚
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第二段人生，
都在守护自己人生的人不得不互相竞争，
最后对自己的生命有爱的人赢了，
输家除了苦笑自己活该外
好像也做不了什么，
还要设法苦笑得比其他人都开心。
虽然伊芙琳故意用比较轻松的语气，
但是本来不管她说什么
都只打算相信一半的莉亚脸上
也不由得混入了警戒以外的表情。
“……活该，是吗？
妳也曾经是被追杀的一方吗？”
所以妳才不同情追杀者的下场，
哪怕那个追杀者就是妳自己。
“妳怎么……”
伊芙琳显得很吃惊，
刚才波特夫妇在讨论时
莉亚不是都在跟艾伦讲话吗？
“出门前稍微听到了一点。
我有个朋友教我耳朵要放亮一点，
才不会听漏别人重要的话。”
莉亚苦笑说，
但是表情很快就认真起来。
“当时追杀妳的人……
是现在的我们吗？”
“……不算是吧。
除了波特太太已经金盆洗手外，
那些人都已经被推翻了。”
尼可拉斯一直在灌输的
对曼西斯母女的敬意太根深蒂固，
又被一双清澈的绿眼睛直直盯着，
伊芙琳发现自己没办法对莉亚说谎。
“被推翻，
是之前掌握过权力的人吗？
被他们逐出魔法社会的生活
一定很不好过吧？”
莉亚又问。
“后来跟恶魔为伍的日子虽然辛苦，
但是相较之下还算过得去吧。”
知道莉亚因为尼可拉斯那一代的关系
前世也度过一段全民公敌的日子，
她的关心相较于波特夫妇
就是比较让人能产生共鸣，
伊芙琳不自觉的老实说出感想。
然后跟刚才的莉亚一样，
晚了一步才发现莉亚在关心她。
挑起眉毛看向莉亚时，
看到莉亚似乎也认出了一样的惊讶，
不等伊芙琳说出来就耸耸肩。
“我也有过一样的经历，
甚至可能比妳还好一点，
我还有爸爸妈妈跟我一起，
现在我也找到了新的家庭。”
她看向伊芙琳，
眼神比起之前一味的警戒理智了点。
“而妳想要夺走它，
那些事情我也不会忘记，
就算妳说妳也是身不由己的，
妳要守护妳的新家也一样。
但是妳跟尼可拉斯都已经付出代价了，
所以……就这样吧，
我不知道在妳试着找新家的时候
我该不该帮妳，
但是我不会阻止妳的。”
“很公平。”
伊芙琳苦笑说。
她们之间的恩怨没有改变，
但是莉亚也不只有那些恩怨。
难怪艾伦会对她这么死心踏地。
她没有她需要的一样会骗人呢，
安静旁观的洛基不禁苦笑。
高明的骗徒连自己脆弱的地方
都可以善用来骗取同情，
但是这个曾经受伤太深的女孩
太过于害怕自己再次受伤了，
太刻意的去武装自己，
反而让人看穿了带刺的面具后面
有个只要找对门路
就能轻易攻破的脆弱心灵。
还好自从她来到交界地后
遇到的都是一样受过伤害、
知道有人受伤时只想帮忙的好人。
“……只是好奇而已，
教授他们说妳来这里治疗眼睛，
等妳治好眼睛后妳有什么打算？
妳有回去的地方吗？”
洛基沈浸在骗徒前辈的思绪里，
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莉亚接下来的说话。
“……我都还没有治好眼睛呢。
那种事情到时候再说吧。
我连有没有那个时间都不知道呢。”
伊芙琳露出比较真诚的苦笑说。
“这样啊。”
莉亚没有经历过那样
不知道有没有未来的情况，
对于那份淡淡透露出的绝望，
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她只能点点头。
伊芙琳是如此，
年轻时的缀歌也是如此，
想要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有的时候运气比较不好，
连活成人类的样子都没办法，
甚至要以人类的身份死去都有困难，
莉亚有点难过的心想。
想到这个后莉亚才发现，
刚才看到的那两个兽人
现在还卡在她的脑子里。
是因为难得看到除了她们外
跟阿苏尔扯上关系的人吗？
“你们已经到这里来啦？
是你们的脚步这么快，
还是你们的主意改变得很快呢？”
这时莉亚的影子向她搭话。
当她低头一看，
影子已延伸到墙上对齐她的视线，
并且隐隐透出午夜蓝的光泽。
“老师……
妳怎么这么快又来了？”
差点说溜嘴的莉亚问。
“因为好奇。
好像已经被你们发现了，
我跟这地方还满有渊源的，
所以趁着你们这次的机会，
我想我应该来见证到最后。
不用担心，
我只是来看着而已，
不会干预你们在这里寻宝的。”
阿苏尔后面那句
是对伊芙琳跟洛基说的。
（洛基明显到有点刻意地松了一口气）
“而且除了我的好奇，
你们好像也有好奇的事吧？
比方说路该怎么走。”说完，
还以为她要说楼下的剑士
扑了个空的莉亚脸上的表情
让阿苏尔偷偷笑了一下。
“妳特地来给我们带路的吗？”
洛基挑眉问。
“我来跟你们一起找路的，
但我好像比很多人类还要会找路。
就看你们想往哪里走了，
是要先去找人还是找宝藏，
剩下的可以在路上慢慢聊。”
虽然欺负莉亚看她气噗噗的反应很好玩，
但现在好像不是最好的时机，
所以阿苏尔还是补上一句。
“有可以同时找到两者的吗？
当然，还是找到人优先啦。”
洛基问。
“那当然有。往这边。”
“陛下以前在这个地方
好像有过不少故事？
后来怎么了？”
当影子往所指的方向延伸时，
莉亚一边小跑步一边问。
她们母女跟阿苏尔关系不错，
都没有被她送过东西，
但是以她们之间的交情，
莉亚又很难想像有熟人突变成野兽时
阿苏尔会袖手旁观。
阿苏尔袖手旁观过的惨剧
似乎只有摩根引发的那一次，
该不会这里的灾祸也跟她有关？
“我不知道。”
阿苏尔却说。
“我说真的，
自从你们久远以前的祖先后，
我远离人类好长一段时间了，
直到遇见摩根之后，
我还是都在英国活动。”
“久远以前的祖先，
是说艾伦遇到的苏美尔人吗？
可是我们遇到一个现代人，
他拿着看起来跟妳有关的武器。”
“拜尔金沃斯为何来交界地考古？
因为在他们被古老的诅咒反噬前，
他们挖到了能引诱他们继续深入、
让他们尝到甜头的好东西。”
阿苏尔又开始长篇大论了。
“其中也包括了我上次离开前
送给中意的人类防身的东西。
我不知道我离开后交界地发生了什么事，
跟着你们一起看到时才知道
他似乎很崇敬那东西背后的历史。”
虽然对阿苏尔来说不算背后就是了。
“可是我听叔叔阿姨他们说，
捡到它的那些人好像满有问题的。”
莉亚皱眉说。
“自信点，把好像去掉，
就连他们的自己人都有自觉。
对你们的国家来说，
拜尔金沃斯是麻烦制造者，
但是这个地方的居民
已经身处在够多的麻烦中够久了，
千年来一直在巫师跟麻瓜
还在不断累积的恩仇夹缝中生存，
旧的不去、新的一直来，
所以他站上了以他的专长
最能让他们的生活安稳一点的岗位，
虽然他自己也知道那是脏工作。”
苦笑着的阿苏尔很少说别人的好话，
除非该有的公平评价听起来还不坏。
“……他也满辛苦的呢。”
曾经蒙受不白之冤的莉亚
没办法伟大到替那么多陌生人着想，
但她突然想像起背着夜光大剑、
像海格一样魁梧、
挡在前面让人完全看不到怪兽，
满眼都是他仿佛顶天立地的背影，
对背后守护着的人说：
“已经没事了！要说为什么……
因为我来了！”的猎人，
不禁有些神往。
“虽然效忠的对象怪怪的，
但那家伙也是个好汉呢。”
洛基也不得不承认。
“要说自己是阿勃祖的继承人，
至少要有这种程度才行。”
阿苏尔说。
“阿勃祖？
那把剑的前主人的名字吗？”
莉亚问。
“我就是那么说的。
他可以算是妳的前辈吧。”
莉亚都还没继续问下去，
阿苏尔的嗓音中竟然透出一股怀念的笑意。
“很有好奇心的男孩子，
其他人躲在火堆旁边时，
只有他半夜跑出来看星星，
也没有被我的样子吓跑，
缠着我问了好多问题，
连他老婆不会的魔法
都是透过他间接跟我学的，
明明他自己就是个麻瓜。”
“人类最古的好学生，
是吗？”
被阿苏尔的情绪感染，
莉亚也忍不住露出笑容。
尤其她也是一对感情很要好的
麻瓜父亲跟巫师母亲的混血，
听到还有别人也是如此
忍不住感到亲切起来。
“冒昧问一句，
他老婆是不是叫提亚玛特？”
伊芙琳突然说。
“妳也听过他们啊？”
阿苏尔的笑意有点消退，
但不是因为伊芙琳的插嘴，
而是伊芙琳听她聊到阿勃祖后
脸色很明显地变了。
就连洛基的脸色也认真起来。
“我听尤弥尔老爷子讲过，
阿勃祖跟提亚玛特，
那是他老家的传说中
生下一切的父神跟母神。”
“苏美神也是巫师吗？”
眼前就有洛基这个例子，
让莉亚很快就接受这件事，
甚至还觉得有点兴奋，
她竟然跟那么古老的历史有共通点。
“听起来是只有阿勃祖不是的意思吧？”
伊芙琳说。
“他老婆要跟一个麻瓜学魔法？
她没有其他巫师可以学习吗？”
她似乎很急着想知道的连连追问。
“没有，
据我所知当时除了她之外
世界上根本没有其他巫师。”
“那她又怎么变成巫师的？”
“……某种程度上来说，
她的法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
看着伊芙琳愈来愈急切的样子，
第一次变成这股急切的对象
让阿苏尔有点犹豫该说多少话。
但是那段往事就算对“她们”来说
也是一件不愿回首的黑历史，
她自己也因为那在“她们”之间的余波
才会几千年对交界地不再闻问，
所以想了想后她还是语带保留了。
“喂，妳还好吗？”
得到阿苏尔的那句答案后，
伊芙琳终于不再打破沙锅问到底，
但是这么突然的沉默又有点恐怖，
洛基都忍不住关心起伊芙琳了。
伊芙琳却没有马上回答，
只是紧紧闭着嘴巴
跟上阿苏尔带路的脚步，
直到莉亚也愈来愈紧张的来回看着她跟影子里的阿苏尔，
阿苏尔也不自觉得停下了脚步，
她才脸上突然浮现了笑容。
“没事，我很好。
刚才听到了很不错的故事呢，
等等我要讲给其他人听。”
就算不像洛基那么老道的骗徒，
也听得出来、
看得出来伊芙琳的假笑后面
又把动摇的自己武装了起来。
听到原来巫师从始祖开始
就能看到跟她家一样的组合，
莉亚心中的反应是很开心的，
不了解美索不达米亚神话的她
除了这对夫妻后来变成坏人外
想像不太到伊芙琳动摇的理由，
但是现在直接开口问的话
伊芙琳大概不会老实解释，
她也不知道怎么问才不会伤到人家。
好不容易才终于把伊芙琳
当成一个可以沟通的人，
不只是势不两立的敌人余孽，
结果都还来不及多理解她一点，
她就又自己缩了回去。
虽然很惋惜，
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莉亚只能保持沉默，
跟在脸上继续挂著笑容催促他们
“倒是你们突然怎么了？
快点走啊。”的伊芙琳后面。
阿苏尔自从伊芙琳出现反应后
就只是一直默默的躲在影子里带路，
所以其他人都无法知道她的反应，
只有在刚刚讲完的时候，
她在墙上的影子似乎回头看了看
刚刚无意间从上面滑过去的
一个看起来像是魔法话筒的东西。
阿苏尔开始回想刚才讲话时
那个东西有没有奇怪的举动，
但是想想有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后，
脸上泛起笑容的她决定保持沉默。
“到了，
过了前面的房间就是了。
不过里面有人等著迎接喔。”
“让我来吧。
刚才在祖师婆的女儿面前失态了，
我得做点什么挽回颜面才行。”
伊芙琳自告奋勇说。
“……别那样叫我，太拗口了。
直接叫我莉亚就好。”
莉亚想了一下后说。
“再看看吧，
但我们是很重视辈分的，
论辈份妳是我的师叔祖以上呢。”
伊芙琳说，
然后拿枪推开房门。
莉亚想跟上去，
却被洛基伸手拦住了。
“那我就带路到这里了。”
阿苏尔说，
莉亚的影子就恢复正常了。
她话才说完，
房间里就传来交战的声音，
甚至还有某种奇怪的巨响，
似乎是有人在战斗中突变成巨兽，
但是打起来后那些可怜的猎人才发现
已经被这鬼地方逼得快疯了的他们
根本不是伊芙琳眼中癫狂的对手，
癫狂的带原者嘶吼之间，
理智熊熊燃烧的声音跟肉体的惨叫声
就不绝于耳的交织在一起，
最后让他们回归平静的是一声声
相较之下还显得温和的枪响。
刚刚才对人用过索命咒的莉亚也吓得闭上眼睛，
直到里面终于安静下来，
还要洛基在前面带头才敢进去。
里面是有点类似病房跟礼拜堂结合的空间，
不知道是病房不够借用礼拜堂，
还是本来就让病人可以祷告的病房，
但是不只那些已经积灰尘的病床，
整个大房间除了伊芙琳空无一人，
只剩下她面前的两团黄色火堆，
还有一只还在挣扎的着火巨兽。
但牠也抵挡不了癫火的威力，
愈来愈无力的身体动作愈来愈小，
后来竟然像黏液一样融化了，失去意识、
但是恢复人形的修女从里面滑了出来。
这倒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发展，
就连愈来愈能掌控癫火的伊芙琳都没料到。
虽然知道突变似乎有机会逆转是好事，
但是这次被救回来的是个拜尔金沃斯，
所以他们还是先把她绑起来丢在病床上，
然后继续赶路。
只有洛基一看到火熄灭了后
那些猎人的衣服里还有反光，
眼睛马上亮了起来去翻东西，
从应该是修女突变时被撑破的衣服里
找到一些尚且完整、
而且都珠光宝气的配件、
饰品、印章等值钱的小东西。
“呵，
现代当神职人员这么好赚吗？”
之前被安没收的收获又赚回来了，
洛基笑说。他那年代的圣职者，
从服侍他们阿斯嘉德人的麻瓜
到祭祀阿斯嘉德人信仰对象的巫医
都是穿着破长袍躲在洞穴里呢，
领袖奥丁的老婆都没这么富婆。
把东西都塞进口袋后，
洛基又把目标转移到了礼拜堂两侧
墙壁上似乎相当有价值的画像，
把它们变小后也往身上塞，
甚至连壁画都给人家从墙上挖下来，
也因此找到了画后面的暗柜，
马上用刚才从那些人身上找到的钥匙
把他们的私房钱也接收了。
他就这样一路搜刮到了房间末端的祭坛，
听到声音进来跟他们会合的波特夫妇
都不禁一边抱着莉亚一边傻眼地看着。
信仰不同的洛基完全不怕遭天谴，
转眼间供桌就变得空空如也，
他还在考虑大理石祭坛能不能也带走。
直到他注意到祭坛的暗处
有个凹下去的治愈教会徽章。
如果这个徽章不是给人看的，
存在这角落的必要性又为何呢？
洛基若有所思的拿出变回来的修女身上找到的，
上面也有着一样左右对称的徽章、
大小也刚好一致的怀表挂坠按在上面。
祭坛轰隆隆地滑动起来，
降到地板以下，
露出了后面的一道暗门。
洛基兴奋的直接进入密室，
不放心的其他人只能赶快跟上，
但是当他们爬下梯子，
抵达一处封闭又空旷、
让人联想到宝库的房间时，
里面已经空无一物了，
只有对此一点都不失望的洛基
走向唯一一件有独立台座的宝物。
“找到了。”
“那是什么？”
总感觉洛基找到这里的过程
顺利到用强盗的经验解释有点牵强了，
缀歌敏锐地问。
“不知道，
但是我被苏美尔的公主委托找东西，
她说一看到我就会认得了。”
完全不怕有没有机关，
洛基直接拿起台座上那颗
看起来像是中空蛋形银杯的宝物。
银蛋的内侧似乎涂了一层暗色的漆，
其他人都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
只有洛基拿起来时不禁皱眉，
还拿到鼻子前嗅了嗅，
才拿起放在银蛋旁边的盖子
将它紧紧封死后收进怀里小心携带。
“好了，去找其他人吧。”
他这才说，
但是话音刚落，
旁边的墙壁就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
不知道是谁找上门来了，
但人家姑且还有征求他们的同意，
那他们也该礼尚往来吧？
那道墙壁随之打开了另一道暗门，
从里面走出来的竟然是安。
“你们跟其他人走散了吗？
我能感应到他们在哪里，
我来带路吧。”安说，
但是一反平常好爷爷的样子，
他锐利的眼神射穿了洛基。
具体来说，
是洛基刚刚收到胸前的东西。
“来得真快啊。”
洛基脸上挂起商业用的笑容说。
“以巫师来说就是正常发挥而已吧？”
他的语调似乎想安抚他们。
“别这么急，苏美人。”
这时又有一个声音插嘴。
往安的反方向一看，
新闯入者竟然是苏美尔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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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开始讲到了呢，
交界地最初也是最后的秘密。
差不多可以进入收尾阶段了吧？
……说是这样说，
这之后又写了好几章
才慢慢有最后一战接近了的感觉XD
果然想写的东西都是写到了
才发现比计划的还要膨胀许多，
不过现在到最后面都有计划了，
应该可以顺顺的到结局吧。

推推 恩 反射想到了世纪末的魔术师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