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近过得如何”
哈利一边问,一边试图将红茶与牛奶完美融合
“还行吧,跟一群傻瓜一起共事是挺累人的”
“但我想工作很难乐的有趣吧,所以还过得去囉”
“哈哈,跟我的想法完全一致呢”
“我以为正气师打击犯罪是我的理想职业”
“到头来大部分时间都在写报告,幸好妙丽是我们老大,他帮我挡掉超多麻烦了”
哈利吐吐舌,他决定不告诉缀歌他和荣恩平常给部长添了多少麻烦
“咳咳”
缀歌清了清喉咙,放下手上的茶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开了口
“虽然隔了一段时间,你跟卫斯理家的小妮子结婚啦”
哈利低下了头
眼镜的反光使缀歌看不到他的眼眸,那是不用破心术就能读心的大门
“是啊”
从嘴角看出哈利的笑容,却更加令人费解
“原先以为他已经放弃了,谁知道....”
“缘分是吗”
“大概吧”
“少来,你是喜欢胸部大的女生吧”
“我才没....”
“呵呵,逗你呢”
银铃的笑声清脆入耳,如往日一般令人心情愉悦
“蛮好的,那小妮子从小就哈你哈的要死”
“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吧”
“这...应该算吧”
哈利摸了摸脸颊确定他们没在发烫,但略显羞赧的神情仍旧出卖了他
“你呢?有和其他人来往吗”
“没有,爸爸老是介绍一些纯种巫师给我”
“但他们都比山怪还蠢,长的也没好多少”
“我老是想把魔杖戳进他们鼻孔。所以囉,葛来分多的锅”
绿色的指甲在木桌上敲出声响,伴随照进窗户的夕阳映出光辉
哈利笑了,这一次眼睛也一起
“你那么聪明,很难找到足以匹配你的人吧”
“可惜妙丽是女生又不是纯种,不然....”
“唉,是啊。怎么会有人喜欢卫斯理那种笨....哦,抱歉”
久违的幽默带点戏谑,仿佛将两人带回那段在学校的日子
只是这次,缀歌的脸更加陌生了
然后是一阵沉默
缀歌喝了一口手边的茶,然后是哈利,然后缀歌
然后又是沉默
“你快乐吗”
“什么?”
“我说,你快乐吗”
让人摸不著头绪的一句话
“我快乐啊,我有份不错的工作,有很好的妻子也有可爱的小孩”
“卫斯理家的人也对我很好”
“嗯,我很快乐”
“你呢,缀歌。你快乐吗?”
缀歌看向窗外
斜照的夕阳令她瞇起了眼
“那太好了”
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往手腕上的手表一看
https://imgur.com/Xi7GLG7 (感谢蛋拌饭美图QAQ)
那是一支令人熟悉的表,哈利甚至惊讶那玩意还能动
都过了十九年了
“啊,时间不早了,我跟爸爸还有约。这次让我请吧”
不给反驳的机会,就如同往常一般蛮横
店门口
“那我回去囉,你路上小心”
“缀歌”
“嗯?”
“我.....”
“什么?”
“我在每...”
“默默静”
“....!”
“我知道哦,但不可以这样”
“......”
“这样对那小妮子太不公平了”
“......”
“路上小心”
哈利点点头,目送缀歌离开
满脑子都是那句来不及出口的话
我在每个宇宙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