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年初硕班毕业前已经决定到业界打滚，所以花了些时间在版上参考前辈心得，
因此就近三月迄今以来的求职过程产一篇心得作分享。在今年一月底硕班毕业并度过年假
后，我约从三月开始边上驾训班边开始丢履历找工作，大概下周再一间公司通知就会决定
选择了。
我的学历是自112健管所，大学则是同校公卫系，英文程度是TOEIC金证／GEPT高级；
除了大学分别到国健署企划组和美商M药厂业务组短期实习过外，基本上就是没有全职经验
的新鲜人。所以在履历撰写上是以在学时的工作经验为主，因此以下面试也可能比较适合
应届毕业生作为参考。文长慎入，如果只想看些求职心得请直接跳到最后。
还有在这边先解释一下，除了曾长期在咖啡店打工、家教外，我在校的主要经验是大
学两年学生会干部和硕士两个研究专案助理，因此有处理过活动专案的时程与成本管理，
以及研究案与IRB等相关事宜的经验。所以除了业代以外，我还有试水温地丢CRA等职缺，
但若以前没有相关临床试验经验或是GCP认证，其实外商pharma连面试那关都没机会啊。
1. 美商Nielsen行销研究顾问公司 Healthcare市场研究员
N是我面试的第一间公司，因为我是以pharma为主要目标，所以只抱持着职缺执掌和
过往研究方法类似而尝试的。这个职缺主要是做量性研究，包含scale、questionnaire和
后续分析的设计，但实际分析会有另外统计的团队来做。
之前就有前辈分享相关面试经验，第一关笔试性向／数理逻辑／英文书信、第二关是
HR经理面谈，第三关则是一个市场分析的全英文简报，结束后再和部门经理和副总监面谈
。40分钟准备的全英文简报的确有些难度，而且市场研究和我以前所学有些差距，表现也
普普。隔几天后HR经理又打来请我再进行一次，只是题目换成和医药产品比较有关，后来
拿到offer不久就直接拒绝了。
因为Market research和Marketing本质上还是有些差异，所以一开始心态就当作练习
而已。不过公司的氛围还算舒服，偶而会听见女同事们的琅琅笑声，如果喜欢继续做和质
量性研究的学弟妹可以考虑（因为这个缺到现在还在）。
2. 台商PPC生技CRO 专案管理人员
因为当时也有考虑从专案管理的角色进入业界，但遍寻外商药厂比较少有类似缺后改
从CRO切入，在丢履历没三天就被通知面试了。面试只有一关，就是直接和研发事业群的
副理面谈，因为这个职缺主要是负责国外客户案子的follow-up和时程管理，所以英文必
须要能够应付书信或电话会议的对谈，她提到当时team组员都较无法胜任，所以自己必须
花很多时间处理，希望新人至少在这部份是具有即战力的。
在面谈过后约一周就接到录取通知，其实给的pay对于新鲜人来说是相当不错（40k↑
），只是当时一位在业界的好友建议我如果第一个工作能从外商pharma开始的话，对于未
来职涯或是履历上都会更有吸引力。再加上已经接到接下来两间公司的面试通知，所以我
忍不住就直接拒绝了（完全显现了我在面试和求职上还很嫩啊）。
其实回过头来看，当时以一个新人就能够承担整个team的国外客户，或许在实务经验
和未来发展上也不一定是坏事，相信做得好的话是有往上发展的机会。
3. 瑞士商Abbvie药厂 CRA（contractor）
A药厂是去年一月才从原公司整个西药部独立出来，其实无论是产品pipeline或是发
展上都超级有吸引力，未来很有机会爬上10大。在这样的考量下虽然是聘雇职缺但还是去
尝试了，面谈只有一轮和R&D临床事务的经理对谈，其中还包含了大概10分钟的英文对谈
。
经理刚好是药学系学姐、人又非常和善，所以整个对谈的过程非常愉快，她也提到这
个缺虽然是聘雇缺，但他们想找的是具有长期发展潜质、未来或许能够转为正职的人，所
以对于这个缺的要求也是很高，而她认为我比较缺乏的主要就在经验不足上。最后隔了相
当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后续通知，而且这个缺过了三个月都还在人力网站上，不知道是不是
所有去面试的都disqualify，还是他们一点都不急着补齐这个缺。
但我后来对他们好感变差，因为大约隔了两周后我曾主动寄过信件，但完全没有一点
回音。两次致电给当初联络的下属也是说不知道耶，主管没有给确切的回复，口气和回复
好像只是想快点把电话挂掉，当下有点疑惑为什么没有HR的人来专责处理，好像我在打扰
工作一样。
4. 法商Sanofi药厂 医药业代
这个缺主要是应征肾脏和糖尿病用药的医药业代，同样只有一次和北区经理的面谈，
面谈过程大概是我多次以来最struggling的一次。因为在面谈过程中我不小心提到几次过
往参加社会运动的事情，所以将近90分钟的面谈，除了前面10分钟自我介绍和后10分钟对
于职缺还有公司的提问外，超过一个小时经理都在和我聊参加社运的事情，包含文林苑、
同性婚姻还有大埔风车等。
整个过程他一直不停限缩条件来挑战我的观点，或是要我从执政或经济发展的角度去
回应，最后他说只是想要了解我在进入职场后，当公司整体和个人利益有所矛盾时会如何
看待与应对。我有在最后问他聘雇我的最大疑虑是什么，他提到我虽然特质不错但没有全
职经验，比起其它有经验的面试者显得相当劣势，最后也因为这样没有上。
5. 美商Abbott药厂 营养品业代
这间公司的西药产品线独立成为我面试第三间的药厂后，主要保留检验和营养品的部
分。这次面试有两轮，也算是我自觉表现不错的一次。在第一关和北区经理面谈完后不到
一小时，他就想要找我和全国经理（NSM）面谈。
不过和北区经理面谈时，他有提到两个聘雇我的顾虑。第一个是觉得学历太高来做药
局（GP／DS）的业务不太合适，因为营养品线的业代面对的客户不是医师，且必须要协助
陈列等比较劳力的工作；第二个是之前有112的学生来面试，最后也顺利拿到并答应offer
，却在上班前一天临时打来说不去了，让他对后来同校的应征者都有比较差的印象。
最后在和NSM聊完以后隔天就拿到录取通知，不过几番思量以后我觉得nutrition和
pharma之间还是有段距离，未来要转可能也不太容易而放弃了。不过如果想要当业务但又
想要稍微稳定些的工作，或许走诊所或是药局线会很适合。
还有拿到offer以后宁可诚实说有其他offer或需要几天考虑一下，不要答应了又在快
on board前拒绝，这样会让人对于毕业的母校或系所有坏印象，可能会影响后面学弟妹的
机会；而且healthcare不大，很容易互相牵一牵都是认识的人啊。至于pay的部分尚可，
但是如果有beyond expectation似乎可以再往上谈一些的样子。
6. 瑞士商Novartis药厂 医药业代
当时接到这间世界第二大厂的面试时，心里真的是超级雀跃，而且面试官竟然恰好是
自己所上毕业的学长，原本觉得录取的机会呈指数增加，在对谈过程中算是很努力把自己
推销出去，但到中后就大概预料会失败了。
因为他跟我说：这个缺是台大医院的缺，所以他当初请助理过滤履历时的两个筛选条
件是学历好和有工作经验的交集，只是他回去瞄一下被筛掉的履历时看到我，因此想认识
一下想进pharma的后辈。兵家必争的医学中心不可能很少会有人愿意让没经验的人数个月
没有好的performance，所以简单说我就是没望了。
不过在这个面试过程中我曾经做过一件错事，因为我在美商A后连续几次面试都很不
顺利，所以曾经同间公司连续丢性质完全不一样的履历（sales & CRA），所以在面谈中
就有微微被诟病一下。即使有很好的理由或解释，也会让公司HR或经理认为你还没想好自
己未来的职涯，同样的在面试时最好也只要提到自己之前类似职缺的面试经验就好。
7. 美商BMS药厂 CRA
这个缺其实没有对外释出，是透过之前一个在这当CRA的朋友帮我推荐的。一轮面试
分两个阶段，先是和临床试验处的经理面谈后再和HR经理聊，其实这次面谈非常非常拘谨
，一部分是朋友在面试前就跟我提说前老板似乎比较喜欢女生，而且面试时她完全就是照
著一张纸上的题目逐条问逐条写，所以原本我想拉到自己的优点或过往经验时都会被稍稍
打住。最后他们选了另外一位有CRA经验的面试者，我朋友后来还安慰我说至少经理愿意
见我一面了。
8. 法商Sanofi药厂 医药业代（6-months contract）
这个缺也完全是阴错阳差来参加的，主要就是因为连续几间都没有拿到offer，不然
这么短期其实我不太喜欢。在和产品群经理面试时我有问他为什么会有这么短期的缺的原
因，主要是因为原职位的业代表现很好而被rotate到香港半年，所以他们想找一个暂时替
他cover的人来维持客户的联络接洽。而缺主要是跑血液肿瘤线，所以一次疗程就很长而
不太会有轻易换药的情况，所以他们只需要找一个吸收知识很强的作代理。
面试完这个经理就跟家人去欧洲一个月了，没有任何消息也没有给我后续负责的HR的
联络方式，我想应该没有上也就没继续下去了。
9. 德商Bayer药厂 医药业代
在参加面试前一个月，我曾经接到他们HR的人做30分钟的phone interview，后来没
有其他消息以后我原本猜没机会了就索性没有理会。但在一个月后她又打给我聊了一次（
重点是讲的都差不多），然后隔两天通知我去面试。
一开始我被带进去会议室后先写了一份约15分钟的性向问卷，然后足足等了30分钟后
HR经理和两个专员才姗姗来迟。可能前面实在等太久，我后来面试也变得不像以前一样主
动，完全就是他们问一个问题我回答一个问题，最后从走入101到面试完已经将近三个小
时。隔周经理就说我的特质跟他们业务部门期待的可能不太一样之类的就没有后续机会了
。
这次面试也让我印象有点差的，我觉得如果有会就应该维持一定的浮时而延后面试，
原本一度想直接离开的。后来把这件事情跟已经在其他公司当经理的学长姐讲后，其实去
各个公司面试时千万不要让自己搞得好像要去求人给你一个工作做，如果你觉得自己的能
力和职位相匹配，你更应该好好看看公司氛围还有面试时和未来老板之间的化学效应，因
为公司在挑你、你也是在挑公司，如果真的不合适还是去了说不定最后只会更痛苦。
10. 台北某大学附设医院 专案经营分析人员
会丢这个缺的原因也是因为碰巧看到，而且自己一心想往pharma做，没有想过其他医
疗产业中类似职务的情形，所以抱着不想放弃其他机会去尝试了一下。而且这个职位主要
会去处理中国合资医院的评鉴和专案管理，所以我觉得累积经验和发展也可能不错。
第一关是笔试，题目主要就是用成本估计的概念评估是否要购买一个医材来增加筛检
数；第二关是跟企画组长还有另一位前辈面谈，最后一记得没错是跟行政副院长、秘书室
长（因为企划组跟绩效组都是隶属于秘书室下），以及绩效和企划组长面谈。
这次面谈其实让我冲击也很大，因为我自我介绍没多久结束以后，三个面试官开始在
我的履历上圈圈画画、交头接耳，当下真的觉得乱不舒服的。最后副院长就开始说：“像
你们学校的人不是应该去外商公司然后念个MBA或PHD后就去当经理吗？真的想来我们这吗
？不看你年纪的话，如果今天要找一个初阶经理人我可能愿意让你尝试看看。但我们只想
找一个愿意安安稳稳长时间待在这的人做事就好。”
我正准备要回复时三个人又开始窃窃私语涂涂写写，然后最后非常慌乱的十分钟过够
副院长又说：“今天不是我们在选你，是你自己选择要不要来。但是你要给我们一个但书
，不如就三年吧，如果在这边待三年却还是没有一个可以让你跳上去的缺，到时你就飞吧
。”然后似乎时间到就走出去了。
当下就是错愕再错愕，总之最后就是隔了一段时日以后我就拒绝了，拒绝的感受林林
总总难以言喻。还有薪水不高且非常死、几乎每天要加班（假日也可能偶而要支援活动）
，不过这间医院未来还有发展潜能，或许可以让新鲜人学得很多一夜长大吧。
11. 美商Medtronic医材厂 储备干部
这间医材厂据说是世界前三大，不过之前因为都专注在pharma上所以没有涉略
Medical device的部分。到最后这两间公司时大概时间已经到五月初了，几间对新鲜人比
较友善的外商公司，都抢在毕业季前开始释出专属应届毕业生的储备职缺，原本一度想要
放弃到医院烧肝时接到了面试的通知，也在朋友的鼓励下继续努力看看。
而这间公司在网络上应该也可以看到许多面试经验分享，基本上第一轮就是笔试，包
含了智力测验（全部都是几何图形的逻辑题）和英文写作。大约一周后我接到了第二轮通
知，分别是团体讨论和个别面试，而团体讨论的题目是“台湾是否应继续兴建核四？”
在这个过程中，我觉得自己最占优势的是在一开始就掌握会议的主持权，进而控制整
个讨论的进行。不过我自己认为这样的选择是大好大坏，如果过往没有这种经验或是没做
好，反而会显露自己在领导上的能力不足。因此我觉得在团体讨论中，除了展现领导能力
外，也可以尽量把自己过往所学跟讨论题纲做结合，提出和其他人不一样的观点来差异化
，也是可以让面试官为之一亮的方法。
而在那次的面谈中，普遍进入第二轮的背景是医工、国企或医药相关科系，我的公卫
背景反而变得很突兀。虽然我硕班学的是政策评估，但是大学也有接触过风险评估的基础
课程，因此透过不同的面向去阐述反而会有优势。即使只是皮毛，但是精简扼要说明就可
以创造好的印象。结束后是轮流跟三位业务经理和两位HR部门做面试，过程中对你有兴趣
的面试官都会轮流对你提问，这里的重点主要是眼神交流还有企图心。
第二轮面试结束后大概一两天我就接到最后一次的面试通知了，而这次是针对公司某
一个产品做简报介绍，准备时间大约为一周。在这一周的过程中要先熟悉产品特点与细节
，并准备一个10-15分钟的全英文投影片（当天可用中文介绍），不过不得不说我对医材
的东西很陌生，所以花了很多时间熟悉，在当天报告时也有一点点小紧张。
最后这个部分我建议是投影片贵在简洁扼要，并且要凸显其在现有其他产品或疗法上
的优势，同样地也最好把自己所学的部分优势在报告中展现，并且特定留一些小缝隙让面
试官插针，很幸运地那时有个年轻帅气的面试官（无误）做球给我打（问产品的类型和用
法），反而让其他面试官觉得我有熟悉产品知识。结束隔两天我就接到录取通知了。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整个面试过程中主要会参加就是有缺额的部门，而第三轮你被分
配到报告的产品，就是那区主管对你挺有兴趣（但也有可能是HR帮忙没办法来面试的部门
找的），所以一定要尽可能勾住他们的心啊。
话外提到，以前他们公司有收过trainee拿到offer latter并跟着去上刀房以后，发现
自己不太能接受那个工作环境（较长时间、见血等），所以最后就放弃了。所以现在变成
拿到offer latter前，要先跟学长姊去进刀房一次熟悉一下。
（补充）后来有接受offer的朋友告诉我，今年在最后一轮时HR找个不少人做产品报告，
但是据说普遍没有表现得很好，他们觉得有些失望。最后一轮其实是很重要的，
因为介绍产品等同于考验你的专业知识，尽管业务的软技巧必须，但如果没有好
的专业能力也是非常容易被取代的，这也是让对你有兴趣的主管加深印象的机会
。不知道跟我一样拒绝offer的人有几位，但今年最终只有两个trainee。
12. 美商Janssen药厂 储备业务
J主要是一集团中负责药物的公司，另外两个则是分别负责诊断／医疗器材和FMCG／
隐形眼镜。第一轮记得是在周三和北区经理，以及一位相当年轻但很有经验的资深HR面谈
，对谈过程非常愉快顺利且隔天就收到通知周五进行下一轮。电话中她有提到，似乎是因
为北区经理满喜欢我，还主动要求HR排第二轮面试。
隔了两天后是和NSM面试，那天天气很闷、到了公司后还在没有空调的会议室坐了十
分钟，以至于整个脸和脖子都发红流汗，经理还以为我是太紧张还在一开始就暂停问我需
不需要上一下洗手间。虽然后续回复以往状态，但可能因为前面看似紧张的窘况，而让经
理在面试结束前还不经意说了一句“你好像性子很急啊。”隔周一的傍晚我就接到最后一
轮的通知了（而且果不其然HR姊姊就提到经理觉得我说话好像有点急躁）。
最后一轮面试分两段，先是和BU和HR director见面，其实面谈的内容跟之前差异都
不大，但是HR director非常有经验，所以会在分享我自己个人经历时找出我比较没详尽
说或是快速带过的部分再加问问题，所以建议大家一定要把自己的履历内容弄得很清楚，
所有的经历都可能被要求交代完整，结束后就被HR带去和GM对谈。
虽然杨森不是唯独一间在面试上需要许多关的外商公司，但却真的是我遇过面试新鲜
人还要上呈到如此高职位的公司。跟BU还有HR的面试原本以为没有我想像中顺利，后来听
HR说如果跟两个大主管面试真的不够好，基本上就没有机会浪费GM的下班时间了。台湾杨
森现在的总经理是韩国人，所以整个面试的过程是全英文面试，他会针对你履历所有资料
进行满仔细的了解，要你分析自己在以往工作经验上的情形、优劣势，已经自己对这个职
位的职责了解和未来发展。
面试结束以后会做references check，所以提供的推荐人名单最好是跟自己很熟悉的
人。不过听说能到这个阶段应该不中亦不远矣了，预计下周一或二就会知道结果，现在可
能会先以此公司与前一间美商M医材厂两者作考虑。
顺便补充一下，J药厂的trainee program是数一数二精实完整的，刚进公司的前三个
月会有很多课程上，第四个月会有几个重点科目的考试，过了以后他们认为才算是通过试
用期。接下来半年到一年的时间，主要会让Trainee跟着一个较资深的业务（mentor）一
起在同区医院作co-promotion，直到你够成熟可以独当一面，之后就会看公司缺额将你分
配过去，此时你才真正从trainee升上sales rep，奖金也会从原本只领一半变成全额。
（补充）我在拿到offer latter前有和一位资深sales见习一天并撰写了观察报告，
后来听说有版友第二轮就参加了，似乎也是面试的其中一项测验。
13. 美商MSD药厂 储备干部（management trainee）
在我大学要进研究所时曾经来M药厂短期实习过，可是后来因为研究所的课业变比较
忙，还要协助老师准备研究案，因此后来待了两个多月就辞职了，这大概是我当时觉得最
惋惜的部分。不过考量自身能力并学会选择或许也是重要的事情吧。
一开始是HR部门的人打给我，做了大约十分初的电话访谈。隔了快两周以后才收到面
试通知，我已经有拿到M医材的offer、J药厂也已进行到最后一轮了，所以是抱持着再看
看其他公司的想法下去参加。
今天下午到M药厂在信义区的新办公室后，不禁觉得非常新颖舒服。相较于以前在远
企那的旧办公室时在好许多。第一轮面试官也恰好是当时实习时和我面谈的经理，而且
有其他的offer以后面试起来觉得轻松许多。主要也是针对以往的学习和社团经验进行
了解，并且会一直来来回回讨论当时的细节，什么状况下遇到什么困难以及做了什么改变
使得工作顺利完成，因此要对于自己的履历内容相当了解才有办法应付。这个职缺有要求
英文程度达到TOEFL 100／TOEIC 800／IELTS 7.00的样子，当天会请你带证书影本也会请
你做3分钟的英文自我介绍。
这个职缺在104上头并没有很仔细的介绍，主要只有说会在各个部门rotation，我后来
询问以后HR经理说：这个trainee职位预计会持续18-24个月，而在这段时间预期会在sales
、marketing还有commercial（或bussiness development）等三个部门各待半年的时间，
但是rotation结束以后并不会担保一定有职缺，而是依照你的表现以及当时开出的职缺来
决定，如果表现不好当然就没有机会；但如果表现好但没有职缺，那就会再延长半年储备
职缺在sales部门到24个月，等待这半年的headcount情况做决定。如果半年后还是没有，
记得是一定会开出一个sales让你待下去。
如果第一轮跟HR经理面试顺利过关，预计在六月中会有个团体的测验，即所有通过第
一轮的人一起做一个group meeting并针对一个题目做讨论，并且由数个面试官来做评估
，方式我想应该跟美商M医材厂第二轮的团体讨论类似，而这一轮最终就会决定聘雇谁了
。其实我觉得这个program还满不错的，会有机会在这几个管理部门rotate是很难得的，
但是这个program似乎是M新产出的新鲜人计画，所以我不知道实际上的教育规划是不是
完备了，如果只是有想法而没有完整的配套措施，我也觉得很容易让新鲜人变成走马看
花但连皮毛都没学到的情况。不过机会难得，所以当下我已经先答应HR经理如果有第二
轮还是很有意愿参加，不过还是会考量前两间公司回复offer还有on board的时间，如果
搭不上我预期就会谢绝囉。
除了上述提到的公司外，我上上周也有接到了荷商GSK和DKSH的面试通知，不过几多
考量下就先直接拒绝了。而最后我把这三个月求职的心得与建议分为“毕业求职前”和
“求职面试中”等两个面向列点如下，希望也能提供给未来进入职场的人一些帮助。这段
时间打扰很多学长姊，所以可以了解刚出社会和求职时的焦虑，不过我不太会丢水球，因
此若有需要可以寄信问我，我会尽我所能回答你。
毕业求职前：
1. 毕业后依据自己的经济状况还有期待，帮自己设定一个求职目标（包含预期职位、薪
资和地点等）、时程规划和停损点，这样让自己在求职过程中比较不会心里太起起伏
伏。一开始真的比较辛苦，但在预先的一些规划下比较不会让自己乱了方寸。
2. 建议新鲜人在快要毕业前可以开始准备履历甚至应征职缺、参加面试，并且替自己设
定求职过程中的其他规划，例如上驾训课、运动、念英文或是回学校听一些未来可能
会用到的课程，让自己每天除了在人力网站上送履历外有其他事情忙。
3. 这几年很多间外商生技药厂营运都不太稳定，很多都靠着购并或互相贩售特定产品线
或事业群以专注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上。而相对于市场比较小且市场开发也稳定的台湾
，其实headcount都拿得有点辛苦。许多公司在暑假都会开设实习机会，实习生有很
多见习还有了解公司文化的机会，错误与缺点也比较能被容忍，所以有机会有想像就
去尝试看看，我也有学姊是因为实习表现不错而被找回去面试，后来也顺利进入公司
的机会呢。
4. 如果未来不是有机会接家里的公司、预知会民乐透，或笃定会转行的，以前同系的同
学或学长姊弟妹，都有可能成为你未来茫茫职涯的灯塔，不用跟每个人都谄媚装熟，
但也不要打坏关系。这样未来有需要见面请教或帮忙时才有三分情在。
求职面试中：
1. 外商pharma中对于新鲜人相对友善的是荷商G、美商J还有美商E，所以大家可以多尝试
从这几间公司下手。此外美商M、美商J还有美商E普遍每年毕业季前，都有提供给专属新
鲜人的储备职缺，所有参加面试的人都是站在同一个条件上，只要你有能力有热诚就
会有机会stand out！（不过美商E今年把储备职缺都只开放给MBA的人，不知道是不是
跟企业政策有关）
2. 一开始仍然可以丢一些不是你最喜欢但还可以接受的职缺，让你累积面试经验，同时
也是给自己有后备选择的机会。但在面谈中可以考量一下情况说出去，说得好可以让
人觉得你很抢手，但也有可能让人觉得自己公司不是第一选择而直接放弃你。
3. 参加面试时要把自己个性与背景的优劣势搞得很清楚，想办法让面试官buy in你的劣
势是可以且已经在持续改进，而优势将会是你跟其他求职者不一样的地方。此外，过
往经验中比较不长久或是很一般的，就不要拿出来分享，同样地在履历上也要去芜存
菁地写，也就是要学会藏拙。拿我来说，我除了提到我的个性与心理素质外，我同时
也把自己公卫背景的优势放大，例如说现今台湾药物推展开始期待有临床的经济评估
，而我就提到自己对于评估方法的学习与了解，可以帮助我在阅读文献资料，以及提
供医师相关资讯时比别人更顺利。
4. 如果面试时间充裕，除了把自己的履历资料记熟外，最好可以了解一下公司在台湾或
全球的营运现况，或是重大新闻、政策以及产品资讯，并且累积一两个值得在面试时
提出的问题或想法，会让面试官认为你很有做功课且注意市场现况。像我面试美商J
时就有去看去年财报、了解职缺的产品线现况，还有公司营运的信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