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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想要──”
程焕词屈膝半跪,斜倚在土墙边,略显困窘地单手支著身子,另一手握著一根雕成男
人阳物形状的木杵,正吃力地往后边不断塞入又拔出。
那物不大,上头已沾了些油脂,进出甬道时不断发出黏腻的水声。
“嗯,嗯啊……”
此地寂静,除了尔有的细声哼喘,便只剩那木杵捅入肉穴时的噗噗声响,竟连一门之
外的刘靖飞都听得轻轻楚楚。
刘靖飞原是偷偷跟来的,听了一会便知对方喊著自己的同时又在做着什么。他心想此
事终是不妥,忍不住出了声:“……君魁。”
“啊!”程焕词听他一叫,腰竟狠狠一颤,只觉得穴芯蓦地传来异样的酸麻感,不禁
吓得松了手。
“呼……”怎么回事,以往似乎没有过这种感受?
此物是他亲手所制,在情潮来袭时悄悄拿来解瘾用的,一般都是浅浅插弄数十下,配
著前头稍做搓弄,泄精了便可结束,
可能是刚受了刺激,此刻身子正敏感著,再被那叫声一催,手上使的力便没了轻重,
一不留意就插到了平时不曾捣弄过的深处。
“……”
程焕词双手扶上土墙想站起来,可后穴仍紧咬著那根木杵不放,里头竟是愈来愈痒,
他的腰根本直不起来,再加上……
他有些无措地望着不断冒水的茎身前端,一时不知该假装不在,还是继续把活儿做完
。
“君──”刘靖飞等了一会,未听见他的回应,索性便开了门,直接撞见这活色生香
的景象。
程焕词赤著身子跪在墙边,一只手伸到后头拽著木杵想往外拉,他本想把那东西取出
再回复刘靖飞的,却被对方目睹了这羞人的耻态。
刘靖飞立刻背过身去。
他应该离开的,双脚却生了根似的完全动不了。胯间的肿胀本就尚未消退,此时更是
再度完全精神了起来。
程焕词见他不走,自己也没脸继续,心想反正己经这样了,心一横便破罐子破摔:“
将军,您若是不走,那,那便帮帮我可好……?”
“……”
“求你了,我,不知怎的,这次好奇怪,我碰不到……”若是对方再次拒绝,程焕词
怕是不知自己还有何颜面和他相处了,只得哀求道:“不然你先出去罢,我实在是……”
“呀啊──”
刘靖飞本就为难,一听这惊呼声忙又转了回来:“你怎么了?”
程焕词原是费劲地忍着情潮半爬了起来,想把刘靖飞推出室外再关门自理,谁知这一
站,臀间紧紧吸著的那物便换了个角度,又戳到了体内娇嫩的别处,他身子一弹,便直直
往前,撞入刚回过身的刘靖飞怀里。
“嗯……”
刘靖飞还不明所以,伸出手抱住跌了过来的程焕词,又听对方呻吟了一声。
视线往下,只见程焕词的雪臀中间正塞著一根眼熟的木杵,那木杵已没入不知几寸,
露在外头的手柄勾魂似地,随身上人儿的轻喘微微起伏颤动。
刘靖飞终于忍不住,着魔似地握了上去,拔出寸余,又往回插入。
“哈啊、将军──”“呜……”
程焕词不知怎地,还没摸著的嫩茎就这样毫无预景地泄出一股浊液。
还弄不清状况的少年脑中顷刻间糊成一片,不觉张大了口,糊里糊涂地乱喊:“哥,
再来,多给我些……”
“啊、好哥哥,要死了,你弄得我快去了,”他的眼眶泛红、泪珠不明所以地滑下,
晶莹的唾液随着呻吟滑出嘴角:“再来点,啊──呀啊啊──”
刘靖飞同样赤红了眼,他抓紧手中淫物,把那东西当做自己阳根似的,一下一下,狠
狠往程焕词的肉洞里贯入,撤出再贯入,所有想插穿那人的狂暴念头都在此时翻江倒海,
倾巢而出。
程焕词被他用木杵干得狠了,穴腔含着棍身,腔口积了圈白沫,口里啊啊叫着,那处
也不断抽搐吸合,他忘情地扯著刘靖飞的衣衫,似是难受,又像欢愉到了极点,喊声竟已
带上微弱的哭音。
“啊啊啊啊──唉!”
他的双腿夹得更紧,后腰忍不住愈发拱起,任刘靖飞握著杵柄的大手一拳拳搥红了臀
肉。
眼见即将攀上性事的颠峰,缩合的小穴愈来愈密集地绞住木杵,却仍抵不住刘靖飞强
势的搥刺插弄,程焕词曲起了足趾,浑身绯红地哆嗦。
他双手攀上刘靖飞的颈子,仰起小脸,水润的瞳中满是情意:“哥,好哥哥,我──
对你……”
我心悦你。
原先肏红了眼的刘靖飞却在此时惊醒,虎目一瞬,本来搂在程焕词腰间的手猛地施力
向那嫩肉一掐!
“呀啊──”吃痛的呼喊取代了本欲诉出的情意,程焕词身子又是一颤,刘靖飞竟在
此时将那木杵又往里狠插、直抵穴心,几乎要连手柄都没入。
少年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刺激,张著干渴的朱唇哑了声,眼角和肉茎顶端都有泪液不断
涌出,简直可怜到了极处。
刘靖飞接住他软下的身子, 以厚掌覆上那檀口。
“你先缓缓,什么都别说。”他害怕少年差点说出口的话。
程焕词被按著唇,他眨了眨湿润的眼,似是明白了什么,身体仍烧得烫人,胸口却已
渐渐降温。
便听刘靖飞自顾自道:“我们不该这样的。”
“你还没成亲呢,定是这鬼地方没有女人……哥和你说好了,待到夏末,咱们就回城
里。”
“哥会做主,替你讨房媳妇儿,那什么家啊国的,别守了,你该过过正常男人的日子
……”
他们两个逃犯,回什么城?又如何能做主为他讨媳妇?
程焕词心知这只是安慰的话,所幸刘靖飞手还按在他嘴上,看不到他的苦笑。
他推了推刘靖飞,晃晃小脸,对方总算松开按住他的手。
“将军,我想收拾收拾……”既然知晓了对方心意,程焕词也没脸当着刘靖飞继续赤
身露体,他后头那东西还没弄出来呢。
刘靖飞会过意来,尴尬地解了上衫,覆在程焕词身上。
“谢谢,将军要不……先出去?”程焕词没有拒绝,但也下了逐客令。
刘靖飞脚步不自然地往门外移动,要推上柴门前忽然又转过头来:“君魁……”
“哥永远是你哥。”语重心长。
程焕词拢了拢身上的衣料,轻轻点了头:“……嗯。”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刘靖飞又道:“有朝一日,战事既平,你有什么话,咱们到时再说。”
“你可……千万别因此和我生分了,懂么?”
程焕词眼眶一热,正想应好,刘靖飞却忽地关了门:“嘘!”
远处似有兵马整军之声,刘靖飞脸色一变,朝内喊道:“我瞧瞧去,你先在密室里好
生待着,千万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