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微限,不是因为H,是因为有些微性侵场面出现,拜托无法接受者请跳过,黑道部分
应该还要个三四章。T T
(防爆页…………………………………………..
剂量很低,的确上瘾的速度没有这么快,有时候虽然呵欠连连、精神不济,但是是忍
耐一下还能撑过去的程度,此安也不可能主动跟赛文哥讲这件事情,反正在赛文面前就当
作是没这一回事,照样与对方相处。
但是赛文没那么傻,几次相处他就知道,此安身上的气味并非经由接触他人而来,而
且有时候突然出现掩饰不住的反应,更让他确认此安还是碰毒了。
他明白这样子生活在帮派中的孩子,如果那个帮派本身就与毒品有挂勾,底下成员要
完全不碰真的是超难,毒品成为控制底下的人最好的方式与手段,但是他本来还是期待着
,期待此安是个会对自己想清楚的孩子,可是看起来并非如此。他曾经也在等待着,看此
安会不会对他说些什么,但是却是什么都没有。
经过几次吃饭之后,Selwyn还是无法忍受,直接跟此安开口。
“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此安一顿,嘴里还有蚵仔面线,呆呆地看着赛文哥。
脑袋迟缓运转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赛文哥知道他用毒了吗?为什么?他以为自己掩
饰得很好,为什么哥会知道?
“那、那个……”
眼见此安没想坦承,Selwyn叹了口气,虽然他照老头子说的,去认识人、多跟别人
有接触,但是这不代表他应该要过度涉入别人的人生问题,很多事情不是旁观者可以解决
的。
“就这样,我走了。”
面钱已经付了,他也等到此安吃得差不多才询问,这下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他站起来
转身向店外走。
此安慌了,连剩下的面也顾不及吃,用袖子胡乱擦了嘴就起身追了上去。
Selwyn人高腿长步伐大,过了一条街之后此安才气喘吁吁追上那个坚决毅然离开的
背影。
“赛、赛文哥!你等一等!等一等……”
此安好不容易追上,不顾礼貌拉住赛文的袖摆,但是眼前的赛文却停下脚步,回身看
著此安,但是手却是用力一甩,摆开少年对他拉扯。
此安真的被吓到,除了被无情的甩开外,还有就是赛文哥脸上冰冷的面无表情。
“你还要对我说什么吗?”
“我……我……”此安真的觉得自己超没用,他也在江湖上耍狠打架这么多年,挥棒
打人眼睛眨都不眨一点都不留情,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赛文哥的时候,他就会变得
很胆小懦弱,应该要大声说出来的话他什么都说不出。“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真
的没有想碰……是真的……”
眼前的少年瑟瑟发抖、用颤抖的嗓音说著,赛文到现在为止还是相信此安说的,他不
想主动碰,赛文也愿意相信是真的,但是不管过程如何,用了就是用了,不会改变结果。
“你要我帮你报警吗?让警方及社工介入调查。”
报警?这两个字让此安颤了一下。
他以前就因为群斗被抓,接受过不知道几次的辅导,早已经是黑名单之一,他进警局
是没在怕的,但是麻烦的是警方要是牵扯出帮派中贩毒事实,他不管在哪里接受安置都会
吃不完兜著走,道上对抓耙子是一点宽容都没有。
“不是……不要……”
此安只能摇头拒绝,但又没办法说出要怎么办。
“这是你的生活世界、你的人生,如果你自己不想改变,我是没办法帮你的。”
Selwyn说至此,觉得已经仁至义尽了。
可是此安这时候又犯倔了,因为他在赛文哥面前总是处于自卑状态,所以其实对于某
些关怀的话就是有些过度敏感,赛文哥对他的关心他知道,可是却觉得对方老是站在高高
的地方向下看,跟他说可以往这里走、那边是死路一条,但是底下身处混乱泥泞中的此安
却觉得很多事情不是像赛文哥说的那样简单。
他也不想碰毒,可是大程哥拿阿莱来威胁他;他不想依附帮派,可是一个没有父母照
顾的少年有谁可以帮助他?如果没有那些在道上哥哥们的撑腰,他连去打工都会被老板欺
负他年少、恶意苛扣薪水,他根本不知道要是没有了帮派小弟的身份,在这个社会上他要
怎么活下去?
“哥出身在很好的家庭里面吧?哥有很好的爸爸妈妈吧?哥还住在国外、唸很多书、
回来这里还可以做很棒的工作……”此安一边说,一边忍住眼泪,脸都憋红了,“可是哥
明白我是在这个环境中怎么样活下去的吗?没有那些帮派的大哥哥们我早就死掉了,我也
不想去打架,每次挨棒子其实都痛得要死,我也不想去帮他们跑腿拿钱,更不想去碰那些
让我妈妈死掉的东西,可是你要我怎么办?如果我脱离了他们,你要养我吗?”
此安知道自己最后一句话很无理任性,可是也是事实,跟他说教很容易、教训他很简
单,可是指责骂完之后呢?他还不是要回去那个地方?
他不是唯一特别惨的那个,底层下像他一样的孩子不计其数,他们的人生很多其实就
终止在未成年之前,连长大都来不及。
“国家、警方、社工单位可以帮助你。”
Selwyn说的事实,虽然他也知道这对于很多需要帮助的人来说,其实是很苍白的一
块,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得到救援,像此安这种孩子根本就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那一天饿惨惨、瘦到有点夸张的孩子蹲在角落盯着客人留在桌面上的残食,这个画面
他是不会忘记。
但是他也很现实地想着,这不是他该出手的问题,这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此安泪眼汪汪地看着赛文哥,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顶多只是请他吃饭,仅此而已,
可是愿意让他吃饭吃到饱他就很感谢了,毕竟如果他身上有钱的话,也是不可能随便请路
边的小鬼吃饭。
此安感觉到自己想明白,他很想要依赖赛文哥,但是好像太超过,与其希望大人能对
他出手帮忙,但其实还是要靠自己,如果他可以快点长大就好,长大了就什么事情都可以
解决了。
这一天两人不欢而散,没有说从此不要再见面,但是也没有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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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安很多事情根本不敢跟赛文哥说,除了出身不好、没有人照顾之外,极度自卑还有
就是觉得说了会被赛文哥瞧不起,所以他不敢说,不敢说出口的理由跟不敢和阿莱说的理
由,两个是完全不同。
他不敢跟阿莱说是怕阿莱一时气不过去找大程哥算帐,那他们俩个可能会被活活打死
都算好的了,但不敢跟赛文哥开口则是,被带去报警是一回事,他更怕的是赛文哥会觉得
他很低贱肮脏。
大程的办公室中,此安撑在沙发边,裤子褪到膝盖上,任由大程抚摸欺负。
他咬著牙忍耐著,强迫自己放空不去想,只希望时间赶快过去就可以逃离魔掌。最初
一开始是隔着裤子摸,他都被吓傻根本不敢反抗,然后来办公室几次之后,大程哥手会伸
进去裤子里头揉着,他还是不敢说不,甚至最后是被塞了东西到身体里面,他都只能乖乖
听话顺从,眼泪一直掉,任由那些拉珠、按摩棒或跳蛋把他弄到射精。
此安虽然很早就出社会,但是没有大人好好教养、学校是用来睡觉场所、阿莱根本不
可能跟他说这些事,在性方面刚好也没有启蒙,16岁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是被性
侵,只觉得大程哥是用这些东西故意欺负羞辱他,因为他不肯好好贩毒所以才用道具折磨
他。
他接受的是‘惩罚’,所以每次都是抓着沙发边缘狠狠忍耐著。
只要挨过就好,他内心都是一直这样子想。
而大程给此安的用药剂量逐渐增加,使用时间已经不断缩短,用量也慢慢变大,从来
没有使用过的人,一开始剂量不要太多比较安全,不然很有可能量没控制好就暴毙了,大
程可不想一开始就太冒险让此安服用过大的量,而且看着一个孩子慢慢沉沦对他来说也是
一种享受过程的乐趣。
他加大了手上按摩棒的振动频率,来回摩娑著,然后停在前列腺敏感点上,狠狠压扭
著,面前的孩子闷声哭了出来,身体不断颤抖著,然后很快地就被迫射精,精液喷洒到沙
发上,稀白的体液顺着沙发皮革表面流下。
把按摩棒抽出,少年脚软跪倒在地上,大程扔给他一包卫生纸要他自己清干净。
抹去眼泪,拿着卫生纸擦拭下体、把裤子穿上,也把沙发细细擦过一轮。
每天被惩罚,加上药量增加,此安的上瘾反应更甚,但对他打击最深的是赛文哥自那
天起再也没有联络过他,他自己也不敢主动联络赛文哥,他的内心就这样日夜不断纠结,
于是原本坚持不碰毒的心中防线逐渐崩塌几个角落,如果再怎么努力他的人生就是这样,
那反抗有什么意义?
不管他有没有碰毒品,赛文哥的生活跟他相比就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赛文哥高高在
上,有钱有工作有学历,长的又高、人也很帅,他每次看着赛文哥都会有仰头看着天空的
感受,距离很遥远,以为伸出手就可以靠近一点点,但其实只是自己笨蛋多想,他跟哥之
间从来没有靠近过。甚至于他开始自暴自弃地想,人家就是看他年纪小、可怜才给他几口
饭吃,不要以为多吃人家几口饭就可以跟人家走在一起,他是连跟在赛文哥的身后都没有
资格。
虽然不是完全,但此安已经开始逐渐妥协,用毒就用毒,卖药就卖药,勾搭其他学生
到夜店去就勾搭,有什么好坚持的呢?
嗑药的妈妈,有了个嗑药的儿子,这才是正常的情况吧?
面对此安的顺从,大程虽然觉得有点不好玩,但是现在还没想要放手,而且他看的
出来此安还未长开就是一张清秀脸蛋,以他多年识人的经验来看,这孩子再长大之后会更
好看,现在就抛弃也太可惜,不过前提也要是在此安没长开前,别一时贪快把人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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